抱歉很久沒更文QAQ,之前有事忙了好久,終於閒一點時又沒有靈感qwq

上回提要:秀一因覺得吉本很可疑而到東大的網頁去查畢業生名單,卻發現名單上的吉本荒野和那家庭教師完全不同,到底是什麼一回事,秀一接下來又會怎麽做,秀一和吉本之間又會發生什麼事?

 

以下正文:


 

~第四章~

※A Leap in the Dark※

 

 

 這一頓晚飯,秀一一直注視着吉本,這人到底是誰…他和東大畢業生名單上的吉本荒野樣貌完全不同,是因為整容,還是根本是另一個人?

「秀一,怎麼一直盯着老師的臉看?」媽媽說。

「……」秀一依然凝視着吉本,然而吉本依然專注在食物上,沒正眼看秀一。

「媽媽在問你喔!」遙香用筷子戳了戳旁邊的哥哥。

「…你有整過容嗎?」秀一說,一邊留意着吉本的反應,只見吉本吃太急差點噎着。

「秀一!這樣問太沒禮貌了,老師,真不好意思呢!」母親對秀一的問題感到意外,並對吉本道歉。

「お母さん,不要緊~」吉本擦着嘴說:「秀一君大概是覺得我太帥所以才認為我整過容吧~對不對?秀一君~」

「那即是有沒有?」秀一並沒被吉本成功轉移視線。

「秀一!」媽媽說。

「嗯~因為嘴巴太小吃東西不方便所以我去弄大了一點。」吉本說完又把一大塊炸肉餅放進口。

「へー、真的假的!」遙香笑着問道。

「騙你的~」吉本燦笑着說。

「你怎麼不好好的答我?」秀一追問道:「在哪裏整的?」別想敷衍我。

「秀一君你見我整太好了所以也想去?秀一君你還挺俊俏的不用整啦!」吉本依然東拉西扯的回避問題,他怎會告訴你他原本就長這樣,他也不是吉本荒野?

「我說…」

「秀一,夠了,不要再問下去了,你這樣會為難老師的。」媽媽制止道,秀一也只好不甘心地繼續吃飯,雖然只有半秒,秀一看到吉本的嘴角上揚地看了自己一眼。

"總有一天我會拆穿你的真面目…"秀一心想。但是,秀一已沒多餘的心神去查吉本的事,他要先解決這個家的另一大患,曾根隆司。

 

 

"要做的話當然要完美犯罪。"晚飯過後回到車庫的秀一這樣想。他深深明白到要策劃完美的犯罪是不能操之過急的,每個部分都要計算清楚,時間也是必須的,但在這段時間,曾根那人渣也許還會要母親…

 

在接下來的日子,秀一想了很多把曾根解決的方法,但始終沒法想到能達成完美犯罪的方法,要有不在場證明,也要逃過法醫的檢查、警方的搜查,做成是意外或是病死的比較不會被懷疑。秀一找了很多法證相關的資料,瀏覽了有關藥物販賣的地下網站,最終無意中在教科書上看到了Q=vlt這條物理算式,靈機一觸下,秀一想到了完美殺人的方法。只要巧妙地利用電流引發心室細動,那麼看上去就和死於心臟病沒兩樣。以曾根那種人的生活模式,說他有隱性心臟病也十分合理。加上利用美術科的時間和變速車的速度,就能制造完美的不在場證據。

 

大致把殺人方法想好後,接下來就是一系列的實驗和練習,同時秀一亦在曾根喝的酒裏注射入從地下網站買的抗酒劑,這能使曾根出現嚴重宿醉的狀況,那麼這傢伙就沒精神和體力去對母親和遙香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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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秀一能專心研究出完美的殺人方法。為了購買相關的工具,秀一更變裝到中醫用品店買針灸用的針,並去買電線之類的用品來製作他的殺人兇器。儘管秀一變了裝使途人不發現他只是個高中生,但他算漏了一點,吉本荒野。在變裝去買所須用品期間,吉本一直跟蹤着秀一,並用手機偷拍秀一的一舉一動,然而秀一買的這些東西,誰也不會想到是殺人兇器的材料,在這個時候吉本大概只是認為秀一這孩子果然是藏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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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萬事俱備,為了製造完美的不在場證明,秀一已勤於練習變速車,並反覆地實驗、調整殺人裝置,目的是使法醫無法在屍體上找到傷口,在一系列的試驗和在想像中練習殺人過程後,計劃已可說是完美,剩下的問題只有一個:吉本荒野。吉本是這計劃的一個大障礙,他常不知怎的一大早走來起勁做音樂體操,在這個家自出自入,如果吉本在犯案期間突然出現,一切就完蛋了。

 

 

秀一正在車庫煩惱着如何令在犯案時吉本不會突然出現的時候,車庫的門傳來了敲門聲,

「哥,是我,你怎麼鎖門了?」是遙香,因為車庫的門都安裝了防備吉本的鎖,遙香無法直接推門而進。

「等、等一下」秀一趕忙把殺人計劃有關的東西收起來,然後去開門,說:「找我有事?」

「ううん,」遙香的搖了搖頭,說:「沒事不可以找你嗎?最近你不是去騎腳踏車就是躲在房間…」

「對不起呢,最近在忙。」

「欸…我問你喔,我真的不是你的妹妹嗎?」遙香有點不安地問道。

「傻丫頭,你在說什麼?你有什麼可能不是我的妹妹。」秀一說。事實上秀一知道正是因為遙香是曾根帶來的女兒,因為撫養權的問題秀一的媽媽才沒法把曾根趕走。

「是曾根說的,那天他抓着我說的…」

「別信那傢伙說的話,你是我的妹妹,永遠都是,知道了嗎?」秀一温柔地笑着摸了摸遙香的頭。

「嗯!」遙香也擠出一個笑容,又說:「是說剛才看見吉本老師在花店買花。」

「花?難不成那奇怪的傢伙也有女朋友喔?」

「應該不是買給女朋友的,他訂的花似乎是白事用的,他說是星期五要用的會親自去拿,又問店員如果拿着花乘兩小時的車程有沒有問題這樣。」遙香又繼續說:「他從花店出來看見我,我就問他,他說這個星期五是他以前一個學生的死忌,那天的早上要去拜祭他,好像是說在另一個縣來的,所以要很長的車程,但他說下午會趕回來給我補習呢!」

「是這樣啊~」秀一聽到這裏已心不在焉,因為他知道這個星期五就是下手的好時機,吉本那天不會在,又剛好是上美術課的日子,一切要素都集齊了,星期五就是決勝負的日子。

 

 

 

明天就是計劃實行的日子,秀一決定騎他的變速車到外散散心,待在家裏,心就無法安定,走廊盡頭的房間傳出曾根那像野獸般的鼻鼾聲。在那房間,明天他就會在那裏把曾根殺死;在車庫,自己一次又一次地籌備、測試着自己的殺人計劃……

 

「秀一君,」秀一把他的愛車推到車庫外時被吉本叫住了,秀一沒回頭,只是放慢腳步聽這家庭教師有什麼說,吉本繼續說:「我們一起騎自行車吧!」

「是變速車,」秀一更正着說:「這是不能載客的,我也不會載你…欸?」秀一邊說邊回頭看吉本,卻發現吉本身旁有一輛暗紅色的自行車。

「我看你騎得那麼開心,也買了一輛試試哦!」吉本高興地說。

「你的和我的不同,我的是變速車。」秀一不願把自己的愛車和那入門級別的自行車相提並論。

「怎樣?我們一起去騎車去兜兜風?」

「你喜歡就跟來吧,我可是不會等你的。」說完,秀一就把左腳跨過他的愛車,開始前進,沒有和吉本一起兜風的意思。

「欸!秀一君等等我嘛!」吉本也手忙腳亂地騎上他的自行車。

嘭,「痛いー」

一聲巨響使秀一停了車回頭看去,只見吉本坐了在地上,自行車也翻了。

「什麼嘛?你不懂騎?」秀一沒好氣地問道。

「我看你騎那麼輕鬆以為很容易嘛…」吉本摸着自己剛撞到的手肘。

「說了我跟你是不一樣的。」

「那麼你教我好了~」

「我才沒那麼閒。」話音未落,秀一又騎着自己的愛車往車道去了。

"怪人"秀一這樣想着。

 

微風迎面吹來,卻沒能吹散秀一腦內的那團黑影,身體像是本能一樣留意着路面、控制着變速車,但他的思緒卻無法平靜下來,明天就是決定一切的日子,秀一心裏依然充滿掙扎,這是拼上自己人生的一戰,只要任何一步有差池的話,不只自己,連母親和遙香都會受到牽連,絕對不可以失敗。

"不要想了,只有把那人解決掉才能保護遙香和母親。"秀一再次在腦中模擬着那已在想像中練習了無數次殺人的過程,眼前的風景已無法進入他的意識了。

 

 

本來打算到外面散散心,但腦子一直想着殺人的計劃,根本無法靜下來,秀一決定還是回家以免過度的運動導致受傷,影響明天的計劃。

「痛い、痛いー」秀一回到家門前,卻又聽到一聲聲的慘叫,吉本還在死心不息地想要學會騎自行車,但似乎他的運動神經實在不是很好。

"這傢伙到底在做什麼…"秀一推着自行車,走向車庫,沒和吉本打招呼。

「秀一君!你回來了喔~」坐在地上、滿身傷痕的吉本笑着說。

「嗯,你還沒放棄啊?」

「我現在才知道你真的好厲害,到底是怎樣騎着就像風一樣駛去的?…哎!」吉本一邊說一邊再嘗試騎在自行車上,但他似乎連基本的平衡也做不到,更不用說前進了。

「你到底在做什麼…」秀一看着笨拙地想要學會騎自行車的吉本,他不太能理解為什麼能騎成這個笨模樣。

「不用理我的,我再試試…哎!」說着,吉本又再次跌在地上。

「噗!」"這傢伙真逗。"秀一忍不住笑了出來,

「第一次看見你的笑容呢,秀一君。」吉本站了起來,露出滿意的笑容說:「似乎我今天也不是完全沒收獲的。」

「你好煩。」秀一收起笑容別過臉去,他推着他的變速車向車庫走去,經過吉本時他說:「你還是放棄吧,免得跌得一身傷,先去洗個澡吧,我不想一會兒遙香補習時要對着一個沾着塵土和血跡的家庭教師。」

「いいねえ~」吉本也放好自行車進了屋子。

 

"明天後,我的煩惱就能除去,到時想要怎笑也可以了吧…"秀一回到車庫,凝視着自己那為了製造不在場證明的風景畫,他的內心卻深深明白曾根生命的結束,也許就是另一場惡夢的開始,一場到死那一天都不會結束的惡夢。

 

 


 

澪夏的話:

為了保護母親和妹妹秀一正在邁向黑暗,

下一章秀一就要實行他的殺人計劃了,到底他能不能成功呢?

吉本來櫛森家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他除了跟蹤和偷拍秀一,他還有做了些什麼嗎?

接下來他們之間又會發生什麼事呢?請期待( ´▽` )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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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宮澪夏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來到完結篇了www繼續"無厘頭"槽點超多的不可思議之旅w

因為是夢境,所以人物性格也許和本人不完全一樣喔w

※大量BGM,建議用電腦閱讀w(手機好像是聽不到的)

※※請先到右手邊關掉音樂再開始閱讀ww(也可以聽完nino的虹再開始看XD#

 

以下:


 

     

「不思議なことばかり 何信じればいいの?」

(盡是些不可思議的事 該相信什麼才好?)

大野離開了瘋影山茶座(?),覺得一整個人十分迷茫,似乎這世界在顛覆他的認知,一切都十分不可思議,他已分不了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這裏幾乎沒一個人說的話是可靠的。他坐在森林中的一塊大石上迷茫地哼唱着時計じかけのアンブレラ的歌詞。

「還是算了吧…」大野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也許不正常的只是我自己。」

 

    

「何が正解で、何が間違いで…」,

(甚麼是對,甚麼是錯的?)

忽然一把溫柔而熟悉的聲音傳到大野的耳中,

 

「だから大丈夫。なんて、言っちゃって」

(所以,「没關係」就這樣說了)

"是誰在唱歌?"大野環顧四周卻沒見一個人影,

 

「その言葉が自分を消してくから」

(那樣的說話使自我消失)

"這溫柔得令人心痛的歌聲…"

 

「それが一番怖い事だから…」

(那才是最可怕的事…)

 「是Nino的歌聲…」大野說,忽然有種想哭的感覺,他累了,迷茫了,想回家了。

「バカ、說了我是Nino貓,門柄先生說得沒錯,你的記憶果然有問題。」那聲音停止了唱歌,Nino貓的身影漸漸出現在樹杈上,他看了看大野,又說:「喂,你這傢伙是怎了?是泣き虫嗎?別哭呀喵!」(Nino貓似乎有一激動就喵喵叫的毛病)

「嗯…」大野擦了擦眼眶快掉下來的眼淚,說:「只是在迷茫時聽到這首歌有點感觸。」

「嗯哼,迷茫時只抱有"沒關係吧…"的思想,凡事得過且過是不行的喵,會令自我消失的喵!你看我就知道了。」看清楚一點,Nino貓的身驅是半透明的,而且身影越來越淡。

「你就是因為這樣變成半透明的?」大野忽然有點同情這隻平時像小惡魔般的Nino貓。

「騙你的w」說完,Nino貓又變回完整的清晰固體(?),他趴在樹枝上ヌルフフフフ的大笑着。

「…==#」好吧,請忘掉剛才說的同情。

「你現在打算做什麼?」Nino貓笑完後又托着下巴問大野。

「我想回家了,但一直找不到我回家的路…」

「你的路?ヌルフフフフ在這個地方是沒有所謂"你的路"的,這裏所有的路都是屬於國~王~陛~下的。」Nino貓故意強調"國王陛下"一詞。

「國王陛下?」

「噢!你還沒見過他?那你一定要見見他了!你不向他請安的話他會生氣喔!惹他生氣可不是開玩笑的!」

「那麼我要怎樣找他?」

「你可以走這邊。」Nino貓用尾巴指着左邊,又說:「也可走那邊。」他又指着右邊。「不過,如果是我的話,」Nino貓故意放慢了語速,說:「我會走捷徑。」說完,他拉下一枝手把似的樹枝,樹幹上出現了一扇門,門打開後是一個由修剪得整齊的樹叢組成的迷宮。

「之後要怎麼走?」大野問Nino貓,發覺他已不見了蹤影,只聽見漸漸遠離的歌聲:

  

「一步一步 步いている ただそれだけでいい…」

(一步一步的向前走 只要這樣就夠了…)

 

「那麼好吧!」大野從歌聲那裏得到了勇氣,向迷宮邁進。

 

 

這原來是一個迷宮似的玫瑰園,到處都長了鮮紅色的玫瑰。

「要色彩變鮮紅,玫瑰加上紅~色~♪」一把熟悉的歌聲從不遠處傳來,大野便朝那個方向走去,他看見了一張巨形的搭羅牌,正確來說是穿了塔羅牌模樣衣服的人,他背向大野,正拿着掃子,一邊哼着奇怪的歌一邊把紅色的油漆塗在長在樹上的白玫瑰上,

 2015-05-04 15.51.30  

「這到底是什麼景象…」大野自言自語地說。

「嗚啊~我什麼都沒在做!」那塔羅牌人似乎被嚇到了,他轉身過來,把油漆桶和掃子藏到背後。

「是Aiba君?」大野問道,不對,根據今天的經歷來說,這人絕不是Aiba君。大野看了看塔羅牌上的圖案,是愚人牌…怎麼覺得有點不祥的預感…

「什麼嘛(´Д` )原來不是國王陛下,差點嚇死我了~」愚人牌Aiba說。

「你在做什麼呢?」大野指着那滴着油漆的玫瑰說。

「是這樣的,國王命令我們種紅玫瑰,但不小心種錯了白色的(^_^;),所以我就想用油漆把玫瑰塗成紅色了~」愚人牌Aiba又說:「如果使國王生氣了就會受到可怕的懲罰了QAQ。」

「(^_^;)…」是要天然到什麼地步才會覺得這方法可行(^_^;)不愧是愚人牌,大野又問道:「請問國王陛下在哪?我想要見見他。」

「OAO...你確定要見他嗎?如果令他生氣了會受到很可怕的懲罰喔!」

「什麼懲罰?」

「就是…」笨蛋Aiba(已懶得打愚人牌#)正想告訴大野的時候,卻被一陣熱烈的音樂聲截停。

「國王陛下駕到~~」

「牙白…」笨蛋Aiba抖着身子說。

很多張塔羅牌整齊有序地操着兵出現在大野他們眼前,塔羅牌陣散開後,國王陛下緩緩地走出來

 4ba89b4d5e37a  

是圖坦卡門復活了?!!不對,只是臉上塗了金色的潤君#

那個金色臉的潤君緩緩地走到了塗上了紅色油漆的白玫瑰樹前,說:「這是什麼?」

「紅…紅玫瑰…國王陛下。」笨蛋Aiba說道。

「你以為我是笨蛋嗎?」圖坦卡潤(?)又摘下了一朵只漆了一半,油漆還在滴的玫瑰說道:「這又是什麼?」

「這…鮮艷欲滴的…紅玫瑰QwQ…」

"笨蛋…"大野心想。

「你果然是把我當是笨蛋了喔!」圖坦卡潤說。

「不是QAQQ」

「你一定要受到最可怕的懲罰:圖坦卡門的詛咒!」圖坦卡潤生氣地說。

「QAQQQ求求你不要!」笨蛋Aiba抖着聲音求饒道。

"什麼是圖坦卡門的詛咒…?"大野一邊疑惑着,一邊想辦法要救愚人牌Aiba,但他又怕連自己也會被懲罰,他只好靜觀其變。

「人來!!把他的臉塗成金色!!」圖坦卡潤喊道。

「遵命!」其中兩張塔羅牌說

「QAQQQQ不要…求求你饒了我QAQQQ」可憐的笨蛋Aiba就被拉去把臉塗成金色了,真是可怕的懲罰啊…(?)

 

 

就這樣,大野只能看着穿塔羅牌衣服的笨蛋Aiba被拖走。這時圖坦卡潤留意到大野,說:「你是什麼人,怎麼沒見過你?」

「我是大野智,我在這裏迷路了,想找回家的路。」

「真沒禮貌!和我說話要說"國王陛下",知道了嗎?」

「知道了…」大野又補充道:「國王陛下。」

「嗯,很好,我滿喜歡你的,來,我們一起唱歌跳舞。」似乎圖坦卡潤心情好了起來。

「唱歌跳舞?」我是來找回家的路的啦TAT…不過大野不想自己的臉被塗上金色,所以不敢逆圖坦卡潤的意思。

「對啊!我最喜歡扭來扭去的舞了,要扭屁屁的喔!好,我來示範一下。」說完,圖坦卡潤就扭(?)了起來:

「Shake it shake it shake it your body~」

    

是說,金色臉的松潤跳着Shake it!是什麼景象(^_^;)

「你也來喔!」圖坦卡潤說。

「好吧…國王陛下。」大野無奈地說。

「Oh shake it shake it shake your body~」背景音樂響起,大野跟着扭起腰來。欸?怎麼有什麼不妥似的?

    

「你剛才到底在唱什麼?!」圖坦卡潤(不知怎的)生氣了。

「OAO… 」對了!唱錯了另一首歌…這下慘了,大野吞吐地回道:「是 Zero-G,國王陛下…」大野現在才看到在音響上趴着,正ヌルフフフフフ地大笑着的Nino貓,大野才知道是Nino貓故意放錯音樂讓自己唱錯的,"被那傢伙整了…"大野心想。

「我最討厭別人打亂我的計劃了!」圖坦卡潤大聲說道:「人來,圖坦卡潤的詛咒!」

「遵命!」

「牙白…」大野想逃走,卻被抓住了,想着要怎辦的時候,大野想起了在袋子裏的兩片蘑菇巧克力,他用全力甩開把他捉住的塔羅牌,把口袋的巧克力拿出來,"哪邊才是變大?不管了!"大野把兩片巧克力都吃掉。

「你吃了什麼?!」塔羅牌說。

  

突然,大野開始變大了,是大大大大大大野!!不對,是大大大大大魔王!!!大野不單是變大了,服飾和髮型也改變了,是個巨型的成瀨領!

「塔羅牌?給你們每人一張就對了。」大大大大大大野,不對,成瀨領把在腳邊攻擊他的塔羅牌兵團都拿在手上,每一張塔羅牌他都瞭如指掌,靈活地把玩着它們。

 IMG_377866576744354  

 

「你…你是什麼怪物?」圖坦卡潤後退着說:「你這樣大要用很多金色顏料啦!」(這不是重點好不#

成瀨沒回答圖坦卡潤的問題,他拿起了被塗了金色的愚人牌Aiba,把他擦乾淨,然後向迷宮外邁進,打算離開這個鬼地方。

 

不料變大巧克力的效用過了,巨型成瀨領又變回了原來的大小,這下子慘了,圖坦卡潤下令要把大野捉住,要把他的臉塗成金色之外,全身也要穿上金色緊身衣!(詳見交嵐海報XDD#)

「我才不要!」大野拔足狂奔,後面緊貼着的是塔羅牌軍團!(我想領樣從沒想過會被塔羅牌追捕#

 

一直奔跑着的大野,感覺到時空開始扭曲,他看見瘋影山、Nino貓、小動爽太、吉本、神樂龍平、相葉兔……

"請問你是白痴嗎?"

"ヌルフフフフフ…"

"紗繪子小姐~"

"いいねえ~"

"DNA是人類的一切…"

"遲到了!遲到了吶!"

時間像顛倒着一樣,大野看到進來時的那扇門,他快步跑過去,扭動門柄。

「呀~」門柄慘叫了一聲:「先生,上了鎖啊、上鎖了!」

「我記得我沒把你上鎖的!」

「我是自動上鎖的門吶!」

「真是的…」眼看後面的追兵要追到來了,大野拿出了萬用匙,卻開不到門鎖,他慌亂地說:「怎麼會?…」

「你看看!」旁邊出現了一面鏡子,門柄說:「你是成瀨領,不是榎本徑,是開不到門鎖的。」

「那怎辦?」

「我也幫你不到了,不過你為什麼非開門不可呢?」

「我要出去,離開這裏啊!」

「你不就在外面了嗎?」

「什麼?」

「你看~」門柄張開了它的鎖孔嘴巴,大野從鎖孔看到自己在樂屋裏趴在桌上睡着了。

「這是夢?」大野自言自語說。

「把他的臉塗上金色!!」後面的追兵快追到來了!大野向着鎖孔叫道:「大野智!快醒來!快醒!大野智!」

 

 

「Leader,leader~快醒來啊!」

 

大野張開了眼睛,是Nino在叫他,Nino說:「你這大叔真是的,我們是要來執拾東西的,你卻在睡覺,還把東西當枕頭用。」

「我們在這裏做什麼?」剛睡醒的大野掌握不到狀況。

「Staff說要開一家"嵐博物館",所以我們把出演過的日劇和電影劇本都拿來了。」翔君搬着東西說。

「但你卻枕在劇本上了,你看,有上鎖的房間、白金數據、家族遊戲、失戀巧克力職人、推理要在晚餐後、魔王…大叔你的脖子哪有這麽長要枕那麼厚的劇本?」Nino翻看着劇本吐槽道。

「這是什麼?」潤君拿起了最底的一本書,把書名讀出來:「《愛麗絲夢遊仙境》?」

「啊啊!這是我的!原來和劇本放在一起了啦?我還以為不見了呢!」Aiba笑着說。

「愛麗絲…夢遊仙境?」大野問道。

「大野君你沒看過這故事嗎?」翔君問道。

「沒有啊。」大野搖搖頭。

「好吧,那麼讓我說給你聽吧!…咳咳!」Aiba高興地說的時候卻差點被剛放進口的巧克力噎到了。

「Leader麻煩你倒半杯茶給Aiba君,在你旁邊有杯和茶壺。」潤撫着Aiba的背說道。

「好的…」然後大野拿起了餐刀想把杯子切成兩半。

「バカ、你在幹什麼?!」Nino搶走了大野拿着的刀子,然後又把茶倒到杯子半滿,遞給Aiba君。

「半杯…不是嗎?」

「哈哈哈哈!大野君你真的沒看過愛麗絲的故事嗎?」翔君笑着說:「既然Aiba君在喝茶,我們一起說給你聽吧!」

「角色扮演如何?」相葉喝了一口茶說。

「那麼我要當瘋帽子,還有三月兔!」翔興奮地說。

「那麼我當那對奇怪的雙胞胎和妙妙貓?」Nino說。

「啊啊,那麼我要當白兔先生!還有那在玫瑰上上油漆的撲克牌!」相葉燦笑着說。

「那麼我來當智者毛蟲和紅心女王好了~」潤也說。

「那麽我演什麼?」大野問道。

 

「愛麗絲啊!」

 


 

澪夏的話:

再這樣下去的話我也要瘋了w所以就快快完結了它#p

感覺夢的結尾時有點混亂(´Д`)沒法了qwq那場本身也很混亂ww只是加上我用文字表達就更亂了XD

尾段有略寫了五子的在原著是什麼角色,還有改編角色是出自哪劇/電影w

p.s.吉本的角色是扛梯子的壁虎wwww(#

是說圖坦卡潤的喜好也太奇怪了很想吐槽他wwww(明明是自己作出來的#

Nino貓也太小惡魔www

本來相葉是撲克w但為了配合魔王,所以變成了塔羅牌的愚人牌了XD(#

請大家多留言給意見喔qw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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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宮澪夏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5) 人氣()

很快地來更第二章了XD

更多角色登場!XDD

超多槽點,不可思議的,似是而非的事www

因為是野智的夢,一個人會有多於一個角色ww角色又有本人的性格w(說得一塌糊塗的#

不說那麼多了w

 

以下:


 

這森林真的不是一般的怪異,這裏的動物都奇怪得不像話,就以蝴蝶為例,怎麽長得像兩片方包似的?走了一會,大野看到了一間屋子,是很可愛的粉紅色系屋子,他不禁停了下來看這有趣的建築,突然相葉兔從屋子走了出來,慌亂地叫道:「瑪莉安!瑪莉安!我的皮帶去哪裏了?」

"他在叫誰?"大野也不管這麽多,終於見到相葉了也開心了一下,他走了過去,說:「Aiba君,終於找到你了呢,你剛才…」

「瑪莉安!你剛才去哪裏了?」相葉兔一見到大野就抓着他的肩膀問道:「我的皮帶去哪了?」

「皮帶…?」大野問道,還有我不是瑪莉安啊…

「就是被柴犬咬過的那條皮帶啊!」相葉兔激動地蹦蹦跳着說:「我要遲到了!沒皮帶不行啊!褲子要掉下來了!」

"是在說Nino之前還給他那條吧…用那殘舊的皮帶真的沒問題嗎…"大野思考着相葉兔的話,又看看相葉兔的褲頭,是橡皮筋褲子==",大野問道:「你這麽趕要去哪?這裏又是什麼地方?」

「你別問了啊,瑪莉安你快去找我的腰帶!要遲到了吶!」相葉指着他那大得不合常理的懷錶,又把大野推進屋子,說:「我在外面等你喔!」然後一直在門外踏着穿了毛毛鞋的腳。

"到底是什麼狀況…"大野完全理解不到剛才發生的事,相葉似乎不認得自己,瑪莉安又是誰,為什麼穿橡皮筋褲子要皮帶?還有剛才的神樂龍平又是什麼一回事……一大堆問題出現在大野的腦海,一切也沒法解釋,大野放棄了思考,還是先替相葉兔找皮帶吧…

 

大野上了二樓,在精緻可愛的房間裏嘗試找着被柴犬咬過的皮帶,會在哪裏呢?大野看到了桌子上放了一個盒子,上面放了不同款式的巧克力,上面用白巧克力寫着"EAT ME"、"TRY ONE"這類的字眼,"那麼我不客氣了~"大野拿了一顆放進嘴裏,一邊吃着一邊繼續找,忽然,他發現身邊的東西都越縮越小,不對,是自己在變大!不斷伸長的雙腳撐破了門,雙手伸出窗外,頭也頂着屋頂。

「怎會這樣?」一向冷靜的大野都變得不知所措。

「噢!發生什麼事?!」相葉兔看見大大大大野(不是口吃,這是形容大小的w)也嚇了一跳,慌忙地亂跑,大叫:「怪物啊!」

"我不是…"大野心想,他四處張望看看有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看到不遠處的樹後躲了一個人,看清楚是翔君,大大大大野向翔君求救,但他卻無動於衷,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往這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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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吉本老師!」相葉兔也看見了那人,他蹦蹦跳地過去把他拉過來:「吉本老師!牙白!我家來了隻怪物QAQ」

"原來那不是翔君?"大野心想。

「いいねえ~」那個叫吉本的人用重低音說。

「一點也不好啦!我快遲到了吶!QAQ吉本老師,要怎麼辦?」相葉兔問道。

「也許我們可以從煙囪把他拉出來。」吉本說。

"拉不出來吧…"大大大大野心想。

「好!就這麽辦吧!」相葉兔說:「吉本老師,那麼拜託你了!」話音未落,一條高兩層的梯子擱在屋子旁。

「欸?我來?不、不、不,還是你去吧。」吉本說。

「但我不懂如何拉他出來啊QAQ還是老師你去吧!」相葉兔邊說邊把吉本推上梯子。

「嗚嘩!好高,我要下去,不行!我上不了去!」原來吉本有畏高症。

「那要怎麼辦?QAQ」

「如果我幫你的話你要怎樣報答我?」

「你想怎樣都可以喇QAQ拜託幫我趕走那怪物。」

「那麼你要當我的狗。」吉本奸笑着說。

「但我是兔子OwQ」

「好吧,兔子就兔子,也沒差(?)」吉本妥協了,他想了一想又說:「我們把屋子燒了就可以把他趕出來了!いいねえ~」然後吉本開始找了一些木材來當燃料。

「好的,一切聽你的,…什麼??!OAO燒了?」

"不要啊…"卡在屋子的大大大大野緊張地四處張望想要逃走,看到了屋子旁的紅蘿蔔田,想到也許是吃了剛才的巧克力才會變這樣的,也許吃點其他東西這能縮小了,他伸手摘了一個紅蘿蔔,吃了一口,果然馬上縮小了。慢着、等一下,好像縮太小了,現在大野只剩下三吋左右的高度,是小大野(?)

「要一把火燒光這裏~ψ(`∇´)ψ」吉本高興地說,一邊努力地鑽木取火。

「燒光這裏~」相葉兔也傻傻的跟着說,又想了一想:「啊!不對!OAQ不要燒了我的屋!」他們都沒留意大大大大野已不見了。

 

「他們一定是瘋了…」小小小大野趕忙離開那屋子,又走了進森林,以為找到相葉會知道發生什麼事,但竟然差點被燒死了,還有他們怎麼都像不認識我一樣?還有現在變這麽小了要怎辦?

 

想着想着,不遠處傳來香甜的巧克力香味,小大野(好煩#)向香氣的源頭走過去,這個地方長滿了不同種類的蘑菇,看真一點,發覺都是用巧克力做的!連路旁的樹幹都是巧克力,青草則是青檸口味的橡皮糖。

「這是什麼地方…」小大野走着走着,看到不遠處有一個人,他正在製作巧克力,喔!是潤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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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繪子會喜歡怎樣的巧克力呢?~~」潤君專注在巧克力上自然自語地說。

「潤君~」小大野嘗試叫着松潤,但由於人變小了,聲音也小了,所以大野用盡全身的氣力去叫他。

「誰在說話?」松潤聽到聲音抬起頭來看卻不見有人,說:「真奇怪,這裏的花都是女聲的,怎會有男生的聲音?」

「在下面~下面!」小大野(真的好煩w)在松潤的腳邊揮手喊道。

「喔!」松潤彎下腰對大野說:「你是來替我工作的小矮人嗎?但是你也太矮了吧。」

「我是大野智,潤君你不認得我了?」

「大?噗,你這個高度叫什麼大?哈哈哈哈!」松潤笑了起來,又說:「但我不是潤君喔,我叫小動爽太。」他又埋首做着巧克力,「紗繪子~紗繪子~」地自然自語。

"是大野智,不是大の智…(斷句錯誤也太可怕<--文法也不對啊)"大野覺得這時候自己的名字有夠諷刺的。這人雖不是松潤,但似乎能好好對話,他試着問道:「你知道變回正常大小的方法嗎?」

「紗繪子~」爽太無視了大野一直在做巧克力。似乎要等他完成了才能問他了。大野坐了在一個巧克力蘑菇上。

「完成了!」過了不久,爽太高興地說。

「我想問一下…」

「要立刻拿給她試味!」爽太瞬間就把巧克力包裝好打算起行。

「等一下!」大野叫道。這時已走到遠處的爽太說:「一邊可以令你快高長大。」

「什麼一邊?」

「另一邊使你馬上縮小…」爽太越走越遠。

「什麼另一邊。」

「蘑菇啊!」已看不到爽太的身影。

"蘑菇?"大野看看坐着的蘑菇,從左邊和右邊都拿了一點,然後他吃了一點左邊的,立刻變了,

"太大了…"他又吃了一點點右邊的蘑菇巧克力,終於變回正常大小了。剩下的他放了進袋子,以備不時之需。

 

 

他又繼續在森林裏走着,大野已不想再問發生什麼事了,他只是想快快回家,但他卻不知要如何回家。

  

「ヌルフフフフフフ~」在森林某處傳來了詭異的笑聲。

「是誰?」大野問道。

「ヌルフフフ~~你迷路了?」那聲音說。

「你是什麼人?怎麼只聽到聲音看不到你的人?」

「我是聲優,當然只能給你聽聲音咯!」那聲音吐槽道。

「啥?」大野看着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樹梢之間皓潔的新月,看清楚卻發現那是一個不懷好意似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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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ヌルフフフフフ~」

「是殺老師?」大野問道。

「バカ、是妙妙貓喔。」突然一個身影漸漸出現在樹上,是二宮,他戴着貓耳朵,擺着尾巴,懶懶地坐在樹枝上,又說:「你喜歡的話也可以叫我Nino貓。」

 6  

"那明明就是殺老師的笑聲…"大野心想,不過今天遇到了太多似是而非的事,大野也見慣不怪了。

「不找那隻叫相葉的兔子了嗎?」

「還是不要了,他都不認識我似的,剛才還幾乎把我燒死了啦。」

「那你現在想怎樣?」Nino貓玩弄着尾巴說。

「我想回家了,你知道要怎樣走嗎?」

「你可以走這邊找瘋帽子,」Nino貓看着左邊指右邊,

「還有其他選擇嗎?」大野問道,聽起來瘋帽子這名字似乎不太靠譜的。

「或者你可以走那邊找三月兔。」Nino貓看着右邊指左邊說。

「那我還是去找三月兔好了,我已不想再遇到瘋的人了…」大野嘆了一口氣。

「三月兔也是瘋的喔!」Nino貓高興地搖着尾巴。

「欸?」大野停了腳步。

「難道你還沒發現嗎?這裏所有人都是瘋的喔!」Nino貓趴在樹枝上托着頭說:「也許你也該留意到,連我也是瘋的喔!」

「我也快要瘋了…」大野說道。

「好吧,我要去打遊戲機了喔~再見~ヌルフフフフフ~~」然後Nino貓漸漸變成透明,消失在黑暗中…

「私の首筋にも嘘はあるの ♪~」Nino貓的聲音在黑暗中哼唱着Gimmick Game的一句,這使大野更覺得這隻貓靠不住了。

 

 

然後大野唯有隨意選了一條路走下去,走了不久,他看到了櫻井翔,戴着眼鏡的他身穿禮服,打着蝴蝶領帶,和相葉一樣戴着戴着兔子耳朵。他坐在一張舒適的椅子上,在他前面的是一張超大的桌子,桌子上放滿了形形色色很多的茶壺和茶杯,似乎心情很好地喝下午茶。

 tumblr_lvfu3bZPl01qlqgy1o1_500  

大野走了過去,坐了在其中一張椅子上,突然櫻井站了起來說:「沒位子啊!!」

「這明明有很多位子…」大野有點無辜地說:「呢,翔君…」

「你不知道這樣沒問過人就擅自坐下來是很沒禮貌的嗎?」櫻井有點不滿地說。

「對不起…因為看到你太高興了。」大野站了起來,並奇怪着為什麼小翔對他坐下來有這麽大的反應。

「你說看到我覺得開心?」

「嗯…」

「嗯哼~好吧,你可以坐下來,我們一起喝茶。」櫻井心情又變好了,他問道:「對了,你剛才叫我什麼?」

「翔君。」大野順手地把擱在桌上的奇怪帽子戴在頭上。

 2015-04-27 02.17.00  

「我不是翔君喔~」那個像是櫻井翔的人說道。

「什麼?」大野站了起來,對了,今天的Nino不是Nino,相葉也不像是相葉,潤君也不是潤君,剛才也見到了叫做吉本的人不也和翔君長得一模一樣嗎?大野又坐下來問道:「那麼你是…?」

「你可以把我當是瘋帽子,又或者三月兔,又可以是月野兔,反正不是火野麗,」那長很像櫻井翔的人用像rap一樣的語調說,又喝了一口紅茶說:「不過你戴了這個帽子,所以你是瘋帽子。」

 IMG_505605221339308  

「火野麗又是什麼…」大野完全理解不到這人的話。他突然想到,原來剛才Nino貓說的是同一個人,這人一人分飾瘋帽子和三月兔兩個角色(汗),而兩條路也是可以來到這茶座的…

「好吧,我是影山,剛才的其實是笑話(大野表示完全不好笑),」那人禮貌地拿着茶壺問道:「要喝茶嗎?」

「嗯,好的,半杯就可以了,謝謝。」似乎順着他的意思辦比較安全…大野拿起自己面前的茶杯,遞給影山沖茶。

「啊,不好意思,」影山放下了茶壺,說:「現在是下午茶時間,我是不會替你沖茶的。」

「好吧…」大野無奈地拿起了其中一個茶壺打算沖茶。

「你不是要半杯嗎?」影山疑惑地看着大野。

「對呃…有什麼問題嗎?」

「請問您是白痴嗎?」影山突然靠得很近地說。

 1  

「什…什麼?還有你剛才不是還坐在那裏嗎?怎麼…」大野呆了半晌,明明剛才影山還坐得遠遠的。

「你不知道半杯茶要怎樣沖的嗎?」影山拿起了刀子,把杯子垂直切開兩半,把茶倒進其中半個杯子,奇怪的事發生了,半個杯子竟然把茶好好盛着了沒弄得一桌都是。

  TeaCupHalfExposedO  <--半個杯子示意圖

「OAO...」大野看得目定口呆。

「這是常識吧?」影山說:「這樣的話洗杯子時只洗半個就可以了。」

「常識…?」大野凝視着那"半杯"茶,"好像真是有點道理…"大野已開始分不到什麼是正常的了。

 

「要吃蛋糕嗎?」影山問道,然後桌子上突然出現一個蛋糕。

「蛋糕?今天是什麼特別日子嗎?」

「今天是我的並非生日喔!」

「並非…生日?」那又是什麼鬼東西…

「你連並非生日也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x100」影山大笑着。

「不用笑那麼誇張吧…」

「咳、嗯,嗄…笑好累,(你還好意思說喔#)」影山用手巾擦掉笑出來的眼淚,說:「假設一年有365日,你只有一個生日對不對?」

「嗯。」終於有點聽得懂的話了。

「那麼,另外的364日就是你的並非生日咯!」

「==… 那麼今天也是我的並非生日咯…」大野無奈地說。

「真的嗎?這世界上竟然有這樣巧合的事情!看來不得不慶祝一番了!」影山高興地說。

「沒什麼好慶祝的吧…」一年有363日都是這樣的啊…

「不用客氣嘛,來,我們一起慶祝!」

 

 

這時候相葉兔在外面經過,他半跑半跳,看起來和剛才一樣匆忙,他自言自語地說:「那個瑪莉安,又不見了,沒腰帶的話我的褲子會掉下來啊~~快要遲到了!」他又看着那個超大懷錶。影山看見了相葉兔,他走過去把相葉兔拉了過來,說:「你經過得真合時,多些人一起慶祝會更開心啊!」

「我趕時間,我要遲到了吶!遲到了吶!」相葉兔坐在椅子上不安地說。

「趕時間?那是當然的啊!看你的懷錶慢了三天吶!」影山說道。

「三天?!」相葉兔詫異地說,大野心想那是指針的懷錶沒顯示日子的,慢了三天快了三天也沒分別,一樣是準時嘛…但他沒作聲,只是想盡快離開這裏。

「讓我替你修好它吧!」影山把懷錶拿了過來打開,在齒輪上塗滿花生醬,牛油,果醬,還把紅茶倒下去…結果當然是沒修好,懷錶更靜止不動了

「啊!你幹什麼?那是我的並非生日禮物QAQ。」相葉兔說,大野也覺得他好可憐。

「並非生日?世界是多麽的小!我們一起來慶祝!」然後影山又抓着相葉要跟他慶祝並非生日。大野趁影山不為意,就偷偷溜走了。他現在只想快快回家。

 

 


 

澪夏的話:

真的神煩wwwww

Alice in Wonderland 的故事本身已超奇怪的了w用五子來演繹更是滿滿的槽點w

也把Charlie and the Chocolate Factory 的感覺加進去了www

好喜歡腹黑的Nino貓和天然的相葉兔ww

影山超可怕的感覺XDDD

野智快要瘋掉了的感覺XDD接下來他會遇到怎樣的事呢?XD請期待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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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llpaper-ohno-satoshi-21078984-1024-768  

妄想症突然發作XDD腦內蹦出了這東西就馬上打出來了www

改編自Alice in Wonderland的故事,五子和他們所演的角色都有機會出現哦www

(滿滿的槽點XD)

先寫着這麽多ww看看反應才決定要不要寫下去w(如果只有我一個很興奮的話我也不好意思寫下去了www#

 

以下:


 「這地方真是不錯~」躺在草地上的大野說道,真奇怪,也許是躺在這裏太放鬆了,大野也想不起自己是為了什麼來到這個草地,「大概是什麼番組的外景吧…」大野放棄了思考,大腦又開始放空…

 

「牙白!遲到了!要遲到了!」一把慌亂的聲音把大野從虛無的意識中拉了回來,大野一看,是Aiba君,他穿著整齊而隆重的禮服慌亂地在跑着,這裝束出現在這草地有着滿滿的違和感。

「Aiba君?」大野嘗試叫停奔跑中的相葉,想要問他今天的工作到底是什麼。

「欸?」相葉剎停了自己,轉頭向大野這邊看過來,這才發現相葉頭上戴着兔耳。

「Aiba君,我們今天…」想着那兔耳大概是番組的服飾,大野也沒在意,他正問着的時候卻被Aiba截停了。

「啊~啊!抱歉我要遲到了遲到了!就這樣說句"好嗎""再見"遲了,遲了,遲了!!」兔耳Aiba一邊說又開始跑了起來。

「等一下,你趕着去哪?」大野跟着追了上去,只見相葉一直跑到一棵大樹邊,爬進了樹根位置的地洞。

「什麼地方…」大野無奈地跟着鑽進了地洞,洞內漆黑一片,大野一直爬着,突然重心一失開始下墜。

 

地洞深不見底,好像一直跌能穿過地心到夏威夷(?)去似的,

"死定了…"大野想着,漸漸地周邊出現了不同的奇怪東西,一些書,一張搖搖椅,一張書桌,一幅顛倒了的地圖…所有東西似乎都向上升,不對,只是大野自己在下降。所有事物都詭異地顛倒着,一直掉了不知多久,大野被倒吊在一條橫梁上,倒吊着的他看到顛倒着的相葉走進一扇門後然後關上。

「等一下。」大野着地後也打開那扇門打算跟着相葉,怎知門中又有另一扇門,一扇門接一扇門,好像永遠開不完似的。開到一扇門時,大野扭動門柄,

「呀!!!」哪裏傳來一下慘叫聲,但大野沒被嚇到(?),他鬆開手發現是門柄在慘叫。

「你也看清楚門有沒有上鎖才開門啊!」門柄說。

「對不起…」大野道歉道,心想門怎麼會說話?他又說:「我的朋友剛剛進去了…可以讓我…」

「啊~」門柄張開了它的鎖孔嘴巴,大野看進去,看見相葉兔的背影。

「對,他是我的朋友,可以讓我進去嗎?」

「你的記憶沒問題吧?我說上了鎖啊,上·了·鎖·啊。」

「那麼請問鎖匙在哪?」

「沒有鎖匙啊。」

「那要怎開門?」

「你怎麼不看看鏡子?」門鎖看着右邊,大野向那邊看過去,忽然一面鏡子出現了,

"是眼花吧…"大野心想,他走近鏡子,嚇了一跳,自己是什麼時候換上了榎本徑的裝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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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知道要怎樣打開門鎖吧?」門柄說:「你褲袋裏好像有什麼呢。」

大野摸摸自己的褲袋,拿出了一把萬用匙,他說:「但是我不知怎用…」

「你知道的,」門柄說:「試試看吧。」

雖然沒什麼信心,但大野儘管試試看,怎知意外地上手,好像本能似的就開到了門鎖。

「就是說吧!」門柄說。

「是的,謝謝你。」雖然仍是一頭霧水,但大野還是打開了門,去找相葉。

 

 

 

打開了那扇門,是一個森林,大野不知相葉向哪方向走,漫無目的地走了一會,看見二宮站在不遠處,他身穿西裝,帶着眼鏡,一整個知識分子的模樣。

「Nino,見到你真好,你知道Aiba君這麽趕急是要去哪了嗎?還有我們在這是要幹什麼的?…欸??…」大野一邊問一邊走向二宮,竟然發現有兩個二宮!另一個穿着白色、染上了顏料的白袍,左手握着畫筆。兩個二宮動也不動地站在那裏。

 3  

大野擦了擦眼睛,沒有眼花,真是有兩個二宮,他走到他們面前,試探地問道:「Nino…?」

「我是神樂。」戴眼鏡的說道。

「我是龍。」拿着畫筆的說道。

「我們是神樂龍平。」

「欸?…白金數據?」大野完全反應不及,這什麼狀況?不是雙重人格而是雙胞胎?不對,為什麼有兩個Nino ? OAO

「如果你把我們當是機械人就要給錢。」神樂說。(運作費?)

「如果你把我們當是活生生的人就要和我們說話。」龍說。

「這是邏輯。」兩人同時說。

「什麼?」大野一頭霧水,搞不清狀況的他覺得還是該找相葉問清楚,他問神樂龍平:「你…呃,你們有見過Aiba嗎?」

「他往那邊去了。」他們異口同聲地說,但分別指着相反的方向。

「(^_^;)…」似乎這小惡魔double完全不可信,大野決定從他們中間穿過去,卻被攔着了。

「你要聽故事嗎?」龍問道。

「什麼故事?」

「《大野智與海》。」神樂說。

「=A=」那是什麼鬼東西?大野婉拒說:「對不起,但我有點趕時間…」

「好吧那我們開始說了,從前有個叫大野智的漁夫……」神樂完全無視了大野的回應開始說着故事,大野只好留下來聽。

 

 

過了一會,故事終於說完了。

"那根本就是老人與海的故事嘛…"大野在心裏吐槽着。

2015-04-26 21.56.52  

「怎樣?有吸取到教訓了嗎?」龍問道。

「教訓?」能有什麼教訓(^_^;)

「就是會暈船就不要去釣魚啊。」神樂理所當然地說。

「所以我們都不會去釣魚^^」龍補充道。

"這和故事內容完全沒關係吧…"雖然這樣想,但大野還是禮貌地說道:「謝謝你們的提醒,但我不會暈船的所以不用擔心。」

「不會暈船?那應該是DNA的問題了,DNA決定了人類的全部……」神樂似乎打算一直說下去。

「呃,不好意思,其實我有點趕時間…」大野有點為難地說,這樣耽誤下去就跟不上Aiba君了。

「你喜歡畫畫嗎?」龍無視了大野的話問道。

「欸?喜歡…」

「那我們一起來畫吧?我畫了很多的手。」龍向大野展示着他的畫,奇怪,剛才這裏有放這些畫的嗎?

「呃…但是…」大野想盡快跟上Aiba。

「嗚…」突然神樂和龍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們的頭痛發作了。雖然有點擔心他們,但大野想這是離開的好時機,所以他就向森林深處邁進。

 

 


 

澪夏的話:

葉子兔感覺很天然XDD

我說,神樂根本在曲線說小大是老人嘛www(龍是天然黑?#

小大一直不在狀況wwwww

 

這樣的故事大家會有興趣想看下去嗎?qwq

如果寫下去的話潤君和小翔當然也會出現咯!Nino也許會用另一身份出現呢!

請告訴我想不想看下去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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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宮澪夏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5) 人氣()

更很慢啊~

這次客串又亂入了w

到底吉本和秀一之間會發生什麼事呢?

以下正文:


 

~第三章~

※天使/魔鬼※

 

 這天秀一放學回到家,他先到玄關看了看,那巨大的鞋子礙眼地放在那裏,今天放假的媽媽似乎沒外出,遙香今天有課外活動沒這麽早回家,即是說吉本那家伙不會這麽早到。秀一打算趁遙香回來前這段時間溫習一下,因為只要吉本在家,就會變得很吵,而且吉本的存在為秀一帶來了強烈的不安感,那人好像藏着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似的,因此吉本在家時秀一就必須加倍留神,沒法專心溫習。

 

秀一走上樓梯到位於二樓的房間拿課本時,卻在聽到從走廊盡頭的房間傳來一些聲音,他走近一點聽,是母親的聲音,那聲音如打雷般攻擊着秀一的思緒,曾根那人渣竟然要母親…,秀一感到全身血液洶湧翻滾,體內一鼓藍色的火燄熾熱地燃燒着,滿腔的怒火讓他眼前全染成了一片赤紅,到目前為止,恐怕已有好幾次,那個人渣把母親…

 

"我要殺了他"

"為了保護媽媽…"

"這樣下去那傢伙總有一天會對遙香下手…"

"我要把這像電腦病毒一樣破壞這個家的人渣強制終結"

被怒火沖昏理智的秀一跑到了車庫,拿出了從石岡拓也那裏沒收來的那把刀子,他把刀從刀鞘拔出,露出了鋒利的刀鋒,閃爍着詭異而使人着迷的光芒,這兩邊都有刀刃的武器,用來刺穿那人渣的心臟最好不過了。

 

手上緊握着長17.5公刀的刀的秀一回到二樓,他以輕而迅速的腳步向那走廊盡頭的房間邁進,"不能打草驚蛇,就這樣突然進去,在他反應過來前就把刀刺進他的心臟…"

「秀一!」突然一把聲音從後傳來,秀一被從後抱住了,是吉本。

「秀一,不要!你冷靜點!」吉本用小而堅定的聲音對秀一說,吉本不想驚動房間裏的人,要是曾根出來看見秀一拿着刀那就慘了。

「放開我」眼神充滿了殺意的秀一掙扎着,用氣音重覆着:「我要殺了他!」

「不可以!」吉本緊抱着不放。

 2015-04-20 02.28.45  

 

「放開我!我要殺了他!」秀一用盡全身的氣力想要把吉本甩開,刀子也割傷了自己和吉本,然而現在的心情,他已感覺不到痛楚。

「不可以,那樣你會變成殺人犯的!」

「我叫你放開我!」

「你現在進去,你媽媽會怎樣?」

「放開我…」

「她以後要如何面對你?」

「…放…」

「她是為了保護你們才這樣做,你卻為她成為殺人犯,她會怎樣想?」

「我…」秀一停止了掙扎,吉本看他冷靜了把手鬆開,秀一絕望地跪了下來。

「秀一…我明白你的…」吉本還未把話說到正題,秀一便拿起刀子跌跌撞撞地跑回車庫,把自己反鎖在裏面。

 

「我真是個笨蛋…」秀一自責着,真正要他保護的人是媽媽才對,為了保護秀一兩兄妹,母親受了多少的委屈…秀一流淚了,為什麼我們非得要面對那人渣不可…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這時候秀一聽到門鎖被打開了,進來的人是吉本,

「為什麼…」明明自己有把門上鎖的…

「我建議你如果買鎖就不要在榎本防盜用品店買了,我和那老闆很熟,這種鎖只要從他那裏買萬用匙就能開了。」

"買鎖的那天就覺得那老闆怪裡怪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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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坐在地上的秀一別過臉擦掉淚水,怎麼這個時候連想自己一個人靜靜也不行,這個人要把他的精神折磨到什麼地步才肯離開。

「想哭就哭出來吧。」

「你很煩,快出去!」秀一努力抑壓自己的情緒。

「"為什麼我們家非得受這種苦呢?"」吉本繼續說:「你是這樣想的吧?不知道這種日子要到什麼時候才會結束,還要熬多久。」

「你很煩。」

「但是即使是這樣的世界,希望依然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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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本你…」本來以為吉本一定是來用剛才的事要脅他,或是又亂拍照的,但他沒有,這使秀一有點意外。

「因為要找到希望,所以要努力生存下去。」吉本又說:「但是我們不可用傷害其他人的方式使自己能生存下去,這個世界太多太多像曾根那種的人渣,不可能全部殺掉,要生存、要保護自己重要的人就只能自己變強,變強了,就能守護身邊的人。」

「但是…」秀一哭了,懂事以來秀一就沒再在任何人面前哭過,作為櫛森家唯一的男生,為了保護媽媽和遙香,秀一把一切的責任往肩上放,一直默默承受着一切的痛苦。但吉本的話使他的心理防線崩潰了,沒錯,如果可以,秀一不想以殺人的方式解決問題,如果可以,秀一希望可以和母親及妹妹一直過着安穩的生活,如果可以,秀一希望不用獨力承受這一切…如果……

「秀一,你要變強,」吉本蹲下來抱着秀一安慰着:「要好好守護這個家。」

「老師…」秀一沒把吉本推開,一個人承受太久,他需要吉本的鼓勵,他第一次承認吉本作為老師的身份。

「這個家,不能被曾根摧毀,」吉本緩緩地說:「你要努力好好守護這個家。」

「……」秀一流着淚沒作聲。

「不能被曾根摧毀這個家,」吉本反覆唸着,停了一會,轉用低沉的語氣陰險地在秀一耳邊說:「這個家,要由我來摧毀。」

「你!」秀一推開吉本,剛才那句說話使秀一心裏發毛。太大意了,怎能這樣容易相信這傢伙的話?

「怎麼了啦~?」吉本又再露出了奸詐的笑容說:「這樣不是更有動機去變強了嗎?」

「給我滾出去。」秀一站了起來指着門口。

「いいねえ,變得精神起來了呢~」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我回來了~」這時屋子玄關那邊傳來剛放學的遙香的聲音。

「歡迎回來~!」吉本以歡樂的聲音喊道,又對秀一說:「那麼我出去囉~」

「快滾。」

「不過我說,」吉本撿起了地上的刀子,把它收進刀鞘,說:「這種東西,還是不要拿出來比較好呢。」

「這不是我的,」秀一回道,心想被吉本見過這刀子也許會成為將來的把柄。

「你從朋友那裏沒收這刀子,也是不想他成為殺人犯吧,你看你剛才幾乎就做了這樣的事了,」吉本把刀子擱在桌上,說:「要好好記住把刀子取回來時的初衷才行喔!」

「你怎麼知道…」吉本是如何知道這刀子的來歷?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他知道什麼、又打算對這個家做什麼?

「遙~香~我來了~」吉本沒回應秀一的問題,就離開了車庫。

 

「老師你這麽早就到了?」遠處傳來遙香的聲音。

「想早點看見你嘛~」

「老師別說笑嘛,欸?你的手怎麼割傷了?」

「我告訴你哦~鎖店的老闆釣了條大魚送給我,這是我切魚的時候割傷的呢~」

「欸?真的假的?」

「騙你的~」

「老師你真是的,快去包紥好傷口吧!」

「いいねえ~」

 

還坐在車庫地上的秀一看着自己的右手手背,在剛才和吉本糾纏時割傷了自己和吉本,

"為什麼…"

剛才的自己,拿着17.5公分的雙刃刀,失了控似的,為什麼吉本好像不要命似的來阻止我?那種情況,他不怕我把他也殺掉嗎…如果他真是想催毀這個家,剛才袖手旁觀的話不就可以了嗎…我殺了曾根就要被捕,家人也會受牽連…說起來,他為什麼要催毀我們家?他是怎樣知道刀子的來歷?吉本荒野…到底是什麼人…

"秀一,你要變強。"腦內浮現出吉本剛才的話。

秀一已搞不清吉本到底是什麼用意,他是想鼓勵自己嗎?

「我真是笨蛋。」秀一自言自語道。吉本一定是為了使自己動搖所以才說那種話的,怎可以就這樣相信他?秀一覺得幾乎上了當的自己一定是腦袋出差了。

 honoo_28  

 

呆坐了一會,秀一站了起來,他認為有必要調查一下吉本的來歷,他來到這個家到底有什麼目的,

「那傢伙說自己是東大的畢業生吧…」秀一瀏覽着列出了東大歷屆畢業生名字和照片的網頁,如果吉本說的是真的話應該能找到吉本的資料,

吉本荒野…

吉本荒野…

坐在電腦前的秀一在螢光幕上尋找着吉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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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找到了,但…這人是誰?"在吉本荒野這名字上的是一個完全不同外表的人,"整容?不、更合理的解釋是,吉本荒野是盜用別人的身份和名字,那麼,在外面的那人是誰?"

「秀一君~吃晚飯囉~」門外傳來吉本的聲音。

秀一凝視着緊緊閉着的門,他覺得這扇門後彷彿站着什麼可怕的東西,是會把這個家催毀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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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秀一把螢光幕關掉,緩緩走向那扇門…

 


澪夏的話:

我說,吉本你就別再折磨秀一吧qwq他已很可憐了QAQ(明明自己是作者#

秀一發現了吉本不是真的吉本荒野了,他會怎樣做?

那鎖店的老闆好壞喔wwww(榎本OS:誰叫你只買最基本的鎖w

再這樣下去我怕吉本會把秀一逼瘋或是秀一會把吉本殺掉XDD(不會#

 

請期待( ´▽` )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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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宮澪夏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

 

 這篇想了很久終於生出來了(´・ω・`)

想寫這篇的主要是因為一直在糾結領死了後姐姐怎辦QAQQ 所以就給她一個後續吧^^

感覺這篇寫得有點奇怪ˊˋ因為隔了很久才完成句子好像有點混亂吶~也許遲點會修改一下(^_^;)

沒什麼劇情性,這只是篇淡淡的文,淡淡的…

 

 


 

 

離成瀨去世的那天已過了兩個多月,這段日子龍的人格再也沒出現,起初神樂為此鬆了一口氣,龍不再出現對他來說絕對是好事,不用擔心自己不知去了哪、做了什麼事、認識了什麼人,也不用常常被問一些奇怪的問題。但現在神樂更感空虛了,以往無論他如何抗拒和別人交心,在他內心卻知道還有龍這個存在,他不是一個人的,雖然龍只是他的另一個人格,雖然龍的價值觀和自己很不同,但神樂認為龍是唯一不會出賣自己的人,在困惑的時候唯有龍的聲音是可信的,因為自己是不會傷害自己的,對於神樂,龍是這樣的一個存在,然而龍已不再存在,他消失了,神樂現在真正感受到孤立無援的感覺。

 

神樂偶爾會夢見成瀨,雖然影像十分模糊,但卻感到溫暖,醒來時卻覺得很難受。神樂不理解為什麼會有這些感覺,這卻引起了他的好奇,成瀨領和龍之間到底經歷過什麼,成瀨領對龍來說又是怎樣的一個人。

 

這天神樂在街上走着,不知不覺間他來到了成瀨和龍相遇的那個公園,也許這是潛意識的影響,他坐在龍和成瀨坐過的那張長椅上,神樂覺得很奇怪,他明明從來不去公園,卻有一種熟悉卻苦澀的感覺,他環顧四周努力在想自己是不是在這裏經歷過什麼,卻看見不顯眼處的草叢旁有一個盒子,他站了起來看那個盒子,是一個有點殘舊的音樂盒,"這種東西怎麼會被放在這裏?"神樂心想,這種位置如不是像神樂剛才那樣四處看的話是絕對不會被發現的,神樂看見盒子夾着突出一角的暗紅色的信封,那熟悉的信封,就和他每天放在懷裏等待龍閱讀的那個一樣…

 

神樂拿起了那沾了一點泥的音樂盒,坐回長椅上,他打開了音樂盒,是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的音樂,沒錯,這正是成瀨生前一直珍而重之的三件物件之一,英雄的口琴已和他埋葬在一起,送給龍的畫具被放置在警局的沒人認領的證物部門,剩下的這個音樂盒,是成瀨留給龍的唯一的東西,然而神樂並不知道這音樂盒背負着的意義。

       

在清脆的音樂中,神樂拿起了那信封,背面寫着,

給神樂龍平

"這到底是…"神樂覺得很不可思議,他怎麼會在這種偶然巧合之下發現給自己的信,他不知道這是他內心深處龍遺留下來的記憶默默地把他牽引到這裏。神樂心想既然收件人寫"神樂龍平",他看看信的內容也沒有問題吧…他打開了信開始閱讀着:

 

 打開這信的人,你好。這是我給我唯一的朋友的,最後的信,如果你是在好奇下打開了這信,閱讀了這信的內容也沒關係,但看完了請放回原處,因為我已沒辦法把這信親手交給我的朋友,才把它放在這裏,希望他總有一天能發現這信。

 

"所以這盒子放在這裏那麼久也沒被人拿走…"神樂忽然明白了為什麼過了兩個多月這音樂盒還安然在這裏,等待自己發現,他又繼續閱讀着:

 

 龍:

 

 

 

我有想過把這信直接交給你,但我實在沒這勇氣、亦不好意思這樣做,唯有用這轉折的方法。這裏是我和你第一次、亦是最後一次見面的地方,我把這信放在這裏,交托給命運,希望這信能去到你的手上。

 

 

 

對不起,怎麽就是沒法好好地道別,對你說的最後一句話竟然會是一句謊言…到了最後我還是騙你了,我告訴你沒問題的,叫你放心…然而我在那一刻已決定要把這條不歸路走下去,若不這樣,我就不知道這麽多年來我這麽痛苦地生存到底為了什麼。對不起,我這麽自私,丟下你一個人了。也許你會對我很失望,但希望你不要為我太難過,因為這是對我來說最好的解脫。

 

 

 

龍,也許這樣有點過份,但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我曾告訴過你,我有一個姐姐,叫成瀨真紀子,其實她是真正的成瀨領的姐姐,雖然如此,但她一直對我很好,像親姐姐一樣。她雙眼看不見,行動也不方便,住在療養院裏。在離開前我已安排好往後住院的費用,然而,我死了以後,大概不會有人去探望她了…那所以,可以請你偶爾去看看她嗎?龍,也許我沒資格去求你為我做些什麼,但…我只有你這個朋友了…對不起,到了最後還要麻煩你。

 

 

 

龍,在我不在以後,也請你好好照顧自己,要努力地生存下去,還有,這段日子,謝謝你。

 

 

 

友雄 字 (領)

 

 

「原來這裏是他們相遇的地方…」神樂終於明白為何自己會潛意識下來到了這公園,「成瀨領,原來真是把龍當成朋友…」神樂把剛看完的信對摺放回信封,信封內還放了療養院的地址。神樂凝視着地址陷入了沉思,"到底…成瀨領是怎樣的一個人?是天使,還是惡魔?這人到最後…還關心着龍以後的生活…為什麼…"

 

神樂來到了一家花店的門前停下了腳步,卻沒有走進去,他,沒有買過花。花店的店員微笑着走出來,問道:「先生,請問想要什麼花?」

「啊?那…要那個。」神樂隨手指了一種鵝黃色的花,

「請問要多少?」店員問道。

「…探病的份量。」神樂有點不知所措,店員笑了,拿着花去包好,遞了給神樂。

 

 

"我到底在做什麼…"拿着鮮花來到了療養院的神樂對自己的行為也感到不可思議,他竟然來到了成瀨的姐姐成瀨真紀子的病房外。剛才被接待處的人問道是院友的什麼人的時候還答了「她弟弟的朋友」"不是那樣的吧…"雖然心裏這樣想着,但還是這樣說了,朋友…

 

神樂叫看護先別通知真紀子有人來探病,他在房門的位置遲疑着,看到房裏的,是一個向着窗坐在床邊的女子,給人一種很平靜的感覺。

「領?是你嗎?」女子帶着疑惑的聲音輕聲問道。

「欸、不…我…」神樂反應不及,明明自己沒作出半點聲響,她怎麼知道有人站在門口?

「啊…對不起呢,我聞到這種花的香氣一直停留在門外,還以為是弟弟…認錯人了不好意思呢。」成瀨真紀子轉身過來回道。看來她果然還不知道成瀨領已去世的事。

「花?」神樂看了看手上的花。

「對,因為我最喜歡這種花了,所以弟弟都帶這花來探我,雖然他也很久沒來了…啊,對不起,我好像說太多了,你是要去探病的吧?」她親切地說着。

「啊,不,我是…」神樂生硬地說:「是成瀨…領的…朋友。」神樂從沒想過會這樣自我介紹。他看看手中的花,明明只是隨便挑的,世上真是有如此的巧合嗎?

「啊喇,難道你就是龍了?」真紀子露出了笑容,說:「領有跟我提過你。」

「啊…嗯。」神樂也不知從何解釋他的身份,只好這樣回道,"這麽說也不是全錯吧…"他這樣為自己開脫着,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以什麼身份來看成瀨的姐姐。他把手上的花遞了給真紀子,然後又替她把花裝好在花瓶,又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對了,領最近還好嗎?」真紀子問道。

「嗯…好。」這大概是神樂第一次這樣一直支支吾吾地說話。

「那就好了…」真紀子微笑着說。

「他…他最近很忙所以不能親自來探你。」神樂生怕剛才答得太猶疑會被成瀨的姐姐懷疑而胡扯着說,看着真紀子關心成瀨的笑容,他也不忍心告訴她真相。

「是這樣啊…」真紀子用手輕輕摸著花瓣,雖然微笑着,但神情卻帶點哀傷。

「領他一直很照顧我,之前也替我在法庭上辯護了。」神樂衝口而出說道,也許是心虛,也許是想隱瞞成瀨已去世的事實,他盡量顯得自己真是成瀨的朋友,這不像他一向會說的話,然而神樂在意的是"領"這稱呼叫起來是那麼的順口…

「領能夠成為一個好律師真是太好了,啊~我也好想看看他在法庭上的樣子呢!」真紀子笑着說。

「嗯…」神樂不知如何回應,因為不論真紀子的眼睛看不看得到,成瀨領已不可能再站在法庭上了。然後他們兩人陷入了一陣子的沉默,雖然在沉默的氛圍中,神樂卻沒有感到不自在,在下午的陽光映照着的房間,真紀子看起來好美,雖然說不上是大美人,卻是那種能觸碰到人心裏最温柔的部分的那種美。真紀子的眼睛看不見,所以神樂可以放鬆下來,不用在她面前偽裝自己的表情,此刻,他露出了和龍一樣温柔的表情。

 

真紀子首先打破了沉默,她親切地問道:「要聽點什麼音樂嗎?」

「嗯,好的。」神樂回道。然後真紀子就從她床邊的抽屜拿出了兩三隻CD,正要遞給神樂讓他選自己喜歡的來播時,卻不小心把CD掉在地上了。

「不好意思呢,我真是做一點事也做不好呢。」真紀子嘗試彎腰撿回的時候,神樂也蹲下來幫忙,他們的手碰在一起。

「欸、原來…真的是龍…?」真紀子突然用小得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聲線說道。

「什麼?」神樂把東西撿回,不確定真紀子剛才是否有說了些什麼。

「那個…雖然很唐突,但…可以讓我摸摸你的臉嗎?」真紀子對神樂說。

「蛤?」神樂幾乎肯定自己聽錯了。

「我想知道你長怎麼樣子…因為…我看不見…」真紀子越說越小聲,又說:「啊、不行的話沒關係。」又擠出了一個微笑。

「…」如果是平時的話,神樂大概已說"少開玩笑了!"但現在他仰着頭凝視着這女子,他似乎沒法拒絕她的要求。他把眼鏡除下,臉龐靠近她,說:「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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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失禮了。」真紀子伸手去觸碰神樂的臉,從眉毛,鼻子,到唇,下巴,認真地感受着,她流淚了,這人和領告訴她的一樣,一段濃一段淡的眉,高而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唇,嘴角位置有點上翹,尖尖的下巴…還有剛才觸碰到那短短的手指,這人不是騙子,真的是弟弟的朋友。

「有什麼問題了嗎…」神樂有點不知所措,真紀子的手還放在他的臉上,他感到自己的臉開始發熱,但他不好意思拿開一個在哭的女生的手。還好真紀子看不見,不然她定會看到自己變紅的耳朵。

 

「對不起…」真紀子移離了雙手,輕輕擦掉淚水後又把雙手放回膝上,繼續說:「我剛才還一直以為你是騙子呢。」

「騙子?」

「偶爾是會有這些人的,說是親人的朋友,來探病,利用沒親友來探病的病人的孤單感,承虛而入,混熟了後就說有急事需要錢,利用病人的信任來詐取金錢之類的。」這樣說着的她,臉上又卻重新掛上了微笑。

「那你還…」神樂不解,為什麼認為對方是騙子還和他談話。

「因為寂寞啦,」真紀子以說笑的語氣輕鬆地說:「也許你會覺得不可思議,我多數都不會拆穿對方,因為就算是騙子也好,也希望偶爾有人來聊聊天…這樣。而且最後不被騙就好,不是每件事情也要拆穿的,有些殘酷的真相就由它一直被埋藏不是更好嗎?況且如果對方真的是善意的話,就會弄得很尷尬甚至會傷害了對方,而且也錯過了成為朋友的機會。」

 

神樂想起了當初認識成瀨時就拆穿了成瀨身份的秘密,他明明沒必要這樣做的,只為了向成瀨宣示自己並不是好騙的…這樣對着所有人都像刺蝟似的架起武裝,不讓人靠近。到最後發現成瀨對自己並無惡意的時候已太遲了…一直以來這樣地生存,錯過了多少的善意?

「不過真是太好了,」真紀子說:「領所說的龍,原來是真的。領那孩子,不想我擔心,從來報喜不報憂,有時為了不讓我擔心,會說他過得很好,有很好的朋友和同事,但我是感受到他總是有着很多的煩惱。聽到龍這個人的時候,我一直在想這會不會是領憑空作出來的人,還細節到描述着他的外貌,但當聽見他說起你時那流露出喜悅的聲音,我便開始想"也許真的有這麽一個人呢"這樣,沒想到他說的龍現在更出現在我的面前了。」她說着說着笑了,就是姐姐看見弟弟長大了的那種安心的笑容。

 

「最近呢,領也有發送錄了音的電郵給我呢,因為我看不到,所以沒法看文字啊。」真紀子拿出了手機,把電郵展示給神樂看,真紀子看起來心情很好,在確認了神樂不是騙子後,說的話也多了。

看着屏幕上顯示着的,除了來自"領"的電郵就沒其他了。"成瀨大概是臨死前的日子預先錄好音,預設發送日期時間,每隔一段時間寄一段錄音給他的姐姐吧…他到底預備了多少這樣的錄音,可瞞成瀨真紀子多久…也許有一天,她再也不會收到電郵…"想到這裏,神樂不禁感到悲哀,眼前這女子一直相信她唯一的弟弟還好好的生活着…而除了這弟弟,再也沒人去留意她。

「不過呢,你和我印象中領描述的龍有點出入呢,領口中的龍就像一個很感性的少年一樣的感覺,但你給我的感覺卻是成熟又冷靜的感覺呢!」真紀子笑着說。

「…」這是當然的,因為她眼前的根本不是龍,是神樂,那個冷漠的天才科學家。神樂在想,只要真正的龍不再出現,這樣大概可以一直騙着她,而且她也不會叫他像龍一樣畫畫,因為她看不見…但神樂這麽說了:「領有跟你說過神樂和龍的事嗎?」真紀子搖搖頭,果然,成瀨沒向真紀子提及過雙重人格的事,在真紀子的認知中,神樂並不存在。

「想聽故事嗎?」神樂從新坐回椅子上,雖然他根本沒必要把自己的身份說出來,雖然他可以一直自稱是龍,雖然他甚至可以不再出現在成瀨真紀子面前…但他卻不打算這麽做,在神樂內心的某處正騷動着,他希望"神樂"這個人能確確實實地出現在真紀子的人生中。

「嗯!」真紀子笑了,說:「我也很久沒聽故事了啦!」

神樂微微一笑,開始說着:「有一個人,叫神樂龍平,他的父親是做陶藝……」神樂慢慢地說着,那些從別人口中得來的、從報告看回來的、自己經歷過的,一切屬於神樂龍平的過去。

 

除了和成瀨領之間的衝突絕口不提外,神樂把知道的都一一告訴真紀子。父親的事,說實話,他記不起來了,掉換主副人格的事、和早樹的事、水上醫生的事…他幾乎都是從外界得知的。這樣說着,像是在說別人的事似的,訴說着自己的過去。神樂從未這樣對其他人說過自己的事,他也搞不懂原因,但他希望以最真實的一面面對真紀子。

「…這個人就是神樂龍平。」神樂說完後,留意着真紀子的反應。

「這麽說,你是…」真紀子消化着剛剛的話。

「沒錯,我是神樂。」

「但為什麼…」真紀子疑惑着既然他不是弟弟的朋友龍,神樂為什麼會來探望她。

「其實龍已有一段時間沒出現了,然後今早我清空電子郵箱的時候,看到了成瀨寄來的電郵,我看主旨沒註明是給龍的就打開來看了,似乎他是最近太忙,所以不能抽時間來探他的姐姐,問龍可不可以替他來一下,我有點好奇便來看看了,只是因為好奇,沒有其他意思。」神樂編了一個謊言,他總不能告訴真紀子自己是因為發現了成瀨領的遺書所以來看她的。

「原來是這樣啊~」真紀子笑着說:「那麼你真是個好人呢!」

「我、我說了我只是因為好奇才來的,才不是什麼好人…」神樂申辯着,只是因為他不習慣這個形容詞。一直以來,只有人說他的頭腦好、研究很出色,但從沒人說過他是好人,而且他也沒做過什麼會被當成"好人"的事。

「是這樣的嗎?嗯嗯,那麼,我明~白了!」故意這麽回應道的真紀子,卻笑得更燦爛了。

「真是的。」神樂故意用着看似不耐煩的語氣回道,但卻無法掩飾發自內心的笑容,似乎這樣的說話方式更適合自己。

「吶,」

「怎了?」

「我在想怎樣叫你比較好,你不是龍,但叫你神樂的話感覺好陌生喔!」真紀子停了一停,又笑着說:「啊喇,對了,既然你只是好奇才來這裏,所以我也不用擔心以後怎麼稱呼你了吧,啊啊,害我還想了五分鐘呢!」

「我會再來看你的,」神樂未經思考就衝口而出了,他又吞吐地說:「咳,嗯,我是說,你的情況也許我能研究一下,說不定會找到辦法治好你的眼睛,我也認識幾個這方面的專家,他們掌握着最新的醫療技術…」神樂又停了一停,說:「我是說如果你想的話。…至於稱呼…你喜歡怎叫都可以,我沒關係。」 神樂又裝着冷淡地說。

「如果可以治好就實在太好了,不過也不用勉強的喔,反正我已習慣了呢!謝謝你喔,龍平。」

「龍平…?」神樂有點反應不及,畢竟從來沒人這樣親切地叫喚他的名字。

「不喜歡這樣叫嗎?我還在想龍就叫龍,你就叫龍平這樣喔。」

「不,這樣叫可以,是我說怎樣叫也可以的啦。」雖然嘴上這麽說,但其實當他聽到這稱呼卻覺得很溫暖。

「沒不喜歡?」

「嗯。」

「那就好了。」

 

「對了,我一會兒叫看護把你的病歷發過去研究所,沒問題嗎?」

「嗯~」真紀子微笑點點頭。

「我把電話號碼留給你,你找不到成瀨…呃,領的時候你可以打電話給我。」神樂停了一停,說:「嗯…覺得孤單時也可以打給我…哎!我到底在說什麼?總之有事就找我吧。」神樂從外衣的內袋掏出一枝筆,在紙上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這才發現,怎麼自己在用左手書寫?

"怎麼這樣…"神樂在心中疑惑着,難道其實自己是龍?"今早到了公園以來就覺得自己很反常態了…不對,我有着的是神樂的頭腦,神樂的記憶,但…這到底是什麼原因…我是誰…我現在到底是誰…"神樂停了動作,陷入了苦思當中。

「龍平?」真紀子聽神樂的動作靜止了就輕輕問道:「有什麼事了嗎?」

 

這下子神樂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現在的他不是龍,也不是神樂,他是"神樂龍平",他正在邁向完整的人格。龍的心在他體內騷動着,但並不是以個別的形態出現,而是融入了神樂的人格當中。也許該說是和真紀子的相處喚起了神樂龍平溫柔的一面,使他內心的冷牆開始融化。這時神樂仿佛感到一鼓暖流,他不再孤單了,雖然他依然沒法記起屬於龍的記憶,但至少那種不完整的感覺減弱了,也許那些回憶太沉重,就應該永遠沉睡着。

「沒事吧?」真紀子有點擔心地再問一次。

「沒,沒事。」神樂向她報以一個微笑,雖然真紀子看不見,但似乎她感覺到那笑容,也安心下來了。神樂把字寫完,才想起他應該直接把聯絡方式輸入進電話,這時看護敲門,打開了門說:「打擾了不好意思,探訪時間差不多結束了。」

「好的,知道了。」神樂回道,他轉向真紀子,輕輕把她的手拿起,把剛才寫了電話號碼的紙條放在她的手裏,說:「一會兒請看護替你輸入進手機吧,小心別掉了。」

「嗯。」真紀子點點頭。

「那麼我先回去了,今天打擾了。」神樂走向房門,又回頭說:「我會再來的。」

「那麼我等你了喔!」真紀子微笑着說,她並沒有說出請神樂以後也對領多多關照的話。神樂離開後,她轉向着窗外的景致,感受着夕陽撒落在自己臉龐的溫度,用僅有的視力感受夕陽的餘暉。

 

「領,你認識了一個很好的朋友呢。」淚水從她那映照着夕陽的雙眼流下。

 Screenshot_2015-04-11-20-23-42  

 

手機響了,是來自領的錄音電郵。從某一天起,那些錄音內再也沒提到天氣…

 

"姐,你最近身體好嗎?對不起呢,最近一直很忙,實在抽不到時間來探望你……" 

 

 

 


 

澪夏的話:

我也搞不懂這是什麼結局了ˊˋ到底是HE還是怎樣呢?

領的那封信,也許就是給神樂龍平最大的禮物了吧ˊˇˋ

領的姐姐,其實已意識到領已經不在了的事實,但她還是裝着不知道,這樣就不用面對了吧~

神樂這傲嬌怪w漸漸變溫柔了呢~以後還要來探姐姐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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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好像更有點慢呢w

呀~對了,我請了一位角色來客串喔w是誰呢?(≧∇≦)

 

以下:


 

~第二章~

※一個人與世界的戰鬥※

 

吉本已來了櫛森家一星期,在母親和遙香眼中一切都很正常,吉本用很有趣的方式給遙香講解課本的知識,偶爾會和他們一起吃飯,總是吃很多,一邊吃一邊讚不絕口。明明也不至於那麼好吃,秀一常常這樣想,但母親似乎對吉本的讚賞很受落。她們都喜歡吉本,只有秀一留意到吉本那笑容後似乎隱藏了什麼,那誇張的步姿後好像隱藏了什麼不為人知的過去。吉本偶爾會惡作劇地偷拍秀一的起居,雖然秀一實在不太喜歡吉本的這種行為,看到吉本的笑容時總會有種不安感,然而只要吉本不對遙香做出些什麼的話秀一也很少理,因為他要集中注意力去對付曾根那巨大的寄生蟲。

 

 

這天,如果不是母親和遙香的阻止,秀一幾乎就殺了曾根了。這晚吉本已回去,確定了遙香已回自己的房間並把房門好好從內上鎖後,秀一就下樓在車庫內待着,沒什麼事做他就拿了物理的教科書隨便翻翻,力學、光學、熱學…看到書裏寫着"表面看上去平靜的藍色的火焰比紅色的火焰高,一般紅色火焰的溫度是200°C - 350°C,而藍色的火焰的溫度達至2500°C 以上…"看到這裏秀一聽到二樓傳來遙香的叫聲。

「哥!救我!」

「看見爸爸也不懂叫人了嗎?!」

「快放開我!…哥!」曾根那混蛋果然是要對遙香下手,秀一立刻拿起了球棒趕到了二樓,看見遙香在房門外被曾根抓住了。

「快放開她!」秀一高舉着球棒向曾根怒吼道。這時抓住遙香的曾根掃視着秀一,使秀一的心裏不禁打了個寒顫,也許是童年被曾根虐打過的陰影作祟,秀一的內心懼怕着曾根,但為了保護母親和遙香,他不能把自己害怕的一面展示出來,這時他想起了吉本,那人雖然怪怪的,但也始終幫過他們應付曾根,可惜吉本現在不在。秀一只好一個人去面對這像野獸的人類,他重複道:「我叫你快放開她!」

「怎了小子?想殺了我咯?你們媽是怎樣教子女的,這樣跟長輩打招呼的嗎?」

「你才不是什麼長輩!快放了遙香!」

「難道你這臭小子打我們遙香的主意?想上她?」曾根不屑地笑着,露出泛黃而不整齊的牙齒,還有一隻礙眼的銀假牙。

「你說什麼?!」秀一的怒火不禁燃燒起來,這人渣竟然說這種話!和他正面較量的話,雖然體型上不有利,但自己的體能和反應一定比這個酗酒的傢伙好,還有球棒作武器有利攻擊,這時如果把他推下樓梯可裝成是意外,反正遙香會替自己作假證供,如果這招不行,直接用柔道攻擊,再用球棒打他的頭部,也屬於保護妹妹之下的正當防衛……秀一在腦中模擬着攻擊的動作,手依然高舉着球棒,準備隨時作出攻擊。

 20111202045110680741  

 

「你這小子來真的喔?」曾根看見了秀一充滿殺意的眼神,把遙香推前擋着自己。

「可惡!」這人渣竟然用遙香來當擋箭牌?秀一怒不可遏,這時遙香掙脫了,立刻衝去抱住秀一,阻止他攻擊曾根,因為這樣哥哥也會成為殺人犯:「哥哥不要!」但秀一依然試圖衝向曾根去攻擊他,這時樓下的母親聽到了聲音趕了上來,和遙香一起制止了秀一,又用錢打發了曾根出去買酒喝。

 

「為什麽不趕那人出去?我問過律師,他說只有你同意下,我們就可以申請禁制令,趕那傢伙離開!」秀一不忿地問母親。

「再等一下吧…」

「為什麼還要等?再這樣下去他要對遙香下手了!剛才如果不是…」

「夠了,」母親截停了秀一,抱着他們兄妹說:「再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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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一不再說任何話,回到車庫,他依然不明白為什麼母親非得收留那像野獸的傢伙不可…他拿出了珍藏的I.W. HARPER 101 倒了半杯出來喝,借酒精幫助入睡,他不想回到二樓自己的房間,在那走廊的盡頭會傳來曾根那討厭的聲音,看電視的聲音,如雷的打鼾聲…

 

秀一關了燈躺在車庫中那玻璃箱,在那裏好像能和外界隔絕一樣,秀一輕輕把手伸展着,看自己的手指,太暗了連手指也看不到,很好,在黑暗中他好好地隱藏着,沒有人能看見他…這為秀一帶來僅餘的安全感,漸漸地,他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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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中,他殺了曾根,有好多記者圍在家外面,母親在阻止他們採訪,剛放學的遙香沒法穿過人群回家,而他則待在車庫,看着早幾天看過那有關少年犯罪的網頁,不止自己的資料和相片,連家人的相片也被放在網上,然後一堆電郵指責着他,警察走了進來,替他扣上手扣,這時記者衝了進來,用強烈的閃光燈拍攝着這年輕的殺人犯…

 

「咔嚓」

秀一緩緩張開眼,是夢,最近常做這種夢,臉上還掛着淚痕,逐漸清晰的視線卻看見了一張詭異的笑臉,秀一嚇得頓時坐了起來,

「いいねえ」是吉本,他就在參觀水族館的遊客般拿着手機拍攝着玻璃箱內的秀一,又說:「早~安~這車庫真的不錯呀~什麼都有,還有三部電腦…啊哈~這是你的單車吧?好專業的樣子呢~いいねえ」

「是變速車,」本能反應回答後,秀一又質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你剛才做惡夢了嗎?」吉本指着秀一的眼睛,說:「我看見你流淚了。」

「沒有,」秀一擦掉眼角的淚痕,又說:「我問你怎麽會在這裏?沒問過別人就走進別人的房間也太沒禮貌了吧。」

「我替媽媽來叫你起床,吃~早~餐~」吉本又露出了燦爛得詭異的笑容。

「以後不要隨便進來。」秀一沒好氣地說:「你先出去,我換好衣服就來。」

「我可以留下來陪你換衣服哦~你剛才做惡夢了不應該是想有人陪着嗎~」吉本又說:「欸?你喝了酒嗎?怎麼有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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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你出去。」秀一瞪着吉本,然後吉本又半跑半跳地出去了。

 

今天是星期日,吉本從早上開始就替快要考試的遙香補習,

"我還是買個鎖比較好…"秀一換着衣服,想着這樣讓吉本溜進來了實在太大意了。然後秀一去仔細地刷了牙,把酒味清掉,去二樓走廊盡頭的房間看看,曾根爛醉地昏睡着,到飯廳時只見遙香和正準備早餐的母親,卻不見吉本。

「那傢伙呢?」

「還在樓上睡覺。」遙香回道。

「我在說那個家庭教師。」

「哥你怎麼用"那傢伙"來稱呼吉本老師啊?他也是長輩喔!害我還以為你在問曾根呢!」遙香指着窗外說:「你看不到嗎?老師在跳早晨的收音機體操吶!」

秀一看傻了眼,這傢伙腦筋不對勁吧?這樣一勁兒看着屋裏,露齒笑着,認真地做着早晨體操,一整個也太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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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180354  

 

吃完早餐後,吉本和遙香溫習着功課,而秀一則騎着他的變速車出去了,他要去買從內鎖着車庫的門的鎖,以免吉本又在他睡覺時擅自走進車庫。他到了一間不顯眼的防盜用品店,那店的老闆戴黑框眼鏡、身穿開胸深紅色毛衣,皮膚黝黑,那人的機械式動作使秀一印象很深刻,他以沒起伏的聲調向秀一詳盡地解釋着各個鎖的好處和用途,但秀一還是截停了他的解釋,向他買了最基本的門鎖。

 IMG_484991949891766  

 

 

秀一回到家,在車庫的門上裝上從防盜用品店買回來的鎖,他坐了在地上,總算解決了一件事。沒想到除了曾根,還要防備着那個家庭教師,雖然到目前為止吉本沒做過什麼嚴重的事,但本能下秀一感覺到吉本的威脅性,而他則一個人與家裏這兩個不速之客戰鬥着。

 

 


 

澪夏的話:

感覺秀一真的好可憐qwq

吉本到底是想怎樣了?他接下來會做什麼事?

沒錯,榎本來客串了ヽ(〃∀〃)ノ但他只是客串w只是客串喔ww 找他來是因為他和秀一一樣是貴志祐介老師筆下的角色ˊˇˋ

下一章要進入正題了,吉本和秀一的互動會逐漸更加喔!請期待( ´▽` )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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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翔賀文~~~

 

影山x有明功一x榎本徑x片山義太郎x奧田浩介

 

 

拖了很久w終於到最終章了!真相線公開!義太郎和浩介戲份大增ww

有點長喔!但請努力看完吧qwq

 


 

 

影山拉着義太郎一直走到了喬治餐廳門口,功一剛看着電話在猜想為什麼靜奈突然掛掉電話。功一抬頭一看,驚見影山正和上次看見他穿女僕裝的男子正走進餐廳,功一下意識下躲在柱子後面,然而那柱子其實完全沒能使功一隱藏起來。

 2015-03-26 14.03.25  

 

 

「功一!我找到了…欸?」影山和義太郎進入了喬治餐廳,卻不見功一在平時的位置。

「請問你到底為什麼帶我來這裏?」義太郎大惑不解地問,然後不其然地四處看,尋找着上次看見的那女僕的蹤跡,目光停留在躲在柱子後的功一身上,怎覺得有點不對勁的?

「功一!你怎麼躲在那裏了?」影山也發現了功一,這時功一才意識到自己根本沒必要躲起來,他指着義太郎問影山:「是我問你才對吧?溜肩大哥,你怎麼把這人帶來了?」

「呀!對,是這樣的…」

「へぇー?!」一直注視着功一的義太郎突然大叫起來,把二人都嚇到了。

「怎麼突然大叫呀你?」被嚇到的功一不滿地問道。

「你、你是上次的女僕!」義太郎驚訝地說。

「那、那又怎樣?」功一別過臉去,心想自己一定被對方當成有易服癖的變態了。

「你今天怎麼一整個像男生的打扮呀?我差點沒把你認出來哪!」義太郎笑着說。這時旁笑的影山已像自備了笑聲bgm似的大笑得停不下來,他已放棄了執事應有的掩嘴笑。

「(囧)……我是男的啦!是·男·的!」功一激動地說,怎麼被當成是女的了啦!

「那…那是什麼一回事?」義太郎詫異地問,怎麼有種幻想破滅的感覺。

「這…說來話長,我亦不打算解釋給你聽,反正我不是變態。」功一又轉向影山:「你到底把這人帶來幹嘛?」

「嗄…對了,」影山好不容易停止了大笑,喝了一口紅茶(謎之吐槽聲:你是什麼時候沖茶的?!),又一臉認真地說:「這個人,他那晚也去了寶生大宅。」

「怎會有這樣巧的事…」功一有點詫異的看着義太郎,突如其來的一堆事情似乎已使功一忘了靜奈突然掛了電話的事。

「到底什麼事了?…」義太郎還是一片茫然。然後他們就把當年在寶生家發生的事告訴義太郎,希望他可以告訴他當年看到的一切,想從中得到一些線索,知道當年的真相。

 

「但我沒看到什麼特別的事情,過了那麼多年也不是記得很清楚啦。」義太郎搔着頭說。

「什麼也可以,把你記得的說出來就可以了,盡量說仔細點,多無關痛癢也可以。」影山向義太郎九十度躹躬,說:「拜託你。」

「那好吧…」

 

 

「那天我發現一直偷偷在餵的流浪貓不見了,然後一直就在附近找,一直找到深夜也找不到,走到了寶生大宅外時終於給我找到牠了,但在這時卻看見牠穿過後門的鐵閘,進了大宅,我也只好爬牆進去打算抱牠出來,始終擅自進別人的家不太好嘛。」

「你自己不也是擅闖民居了。」功一吐槽說。

「這麽說也是呢!」義太郎吃吃地笑着,然後又繼續說:「然後我看到了一個大後園,我看見Mao,呀、我是這樣叫那小貓的,因為覺得比起nyaa~nyaa的叫,牠比較像是mao~這樣叫。牠是隻這麽小小一隻的貓咪呢!」義太郎比手畫腳地解釋道,然而影山和功一並不對那小貓叫什麼名字和長怎麼樣子感到興趣,誰叫他們叫義太郎盡量仔細地說。

 

「Mao牠一直就走到大宅牆外,跳上了二樓的陽台。"慘了!"我那時在想,唯有偷偷進去大宅,看見大門有守衞守着,所以就在一樓的一個沒鎖好的窗口爬進去了,我怕弄髒地方,還脫了鞋子放進袋子裏了。然後就找上二樓的樓梯,因為是深夜了,大宅裏沒開燈,幾乎看不到路,好可怕喔,大宅裏也有守衞呢!我便在黑暗中盡量放輕腳步,找到了樓梯上二樓。二樓的走道也沒開燈,是又大又長的走道喔!」義太郎說道,然而大宅長怎麼樣這種事影山清楚不過了。

 

「我就在煩惱不知道Mao在哪間房,然後聽到了一下聲響,像是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我在想慘了,可能是貓貓把人家的東西弄跌了,所以我就往剛才的聲音的方向走去,看到那裏有電筒般微弱的光,那房間的門打開着,雖然很暗沒看得得清楚,但感覺和一般的門有點不同,比較厚。我見有燈光就想大概有人在那裏,所以不敢過去看,又聽到了一些東西輕微碰撞的聲音,不過只是很小的聲音。過了一兩分鐘,一個男生從那房間走了出來,又走回去又走出來,反正就是好像煩着什麼似的……」

「請問那男生長什麼樣子?」影山問道。

「我不太記得了…好像是比我大一點的,但身材不高,但樣子真的看不清楚。」

「有什麼特徵嗎?或者動作有什麼特別的?」功一試着問道。

「啊啊!我記起來了,他踱步的時候有個很特別的動作的…好像是這樣的。」義太郎模仿着那人的動作。

 2015-03-11 00.53.01  

 

「是徑君。」功一說,影山點點頭,又問義太郎:「接下來怎樣?」

「接下來啊!警報突然響起了!嚇死我了啦,那男生就飛快地跑了,但我還沒找到貓貓嘛,所以只好躲起來啦。我聽到警衞好像一直追着他到很遠呢。然後我又去找Mao了,在想牠也許回到一樓了,所以我又下了去,又穿回鞋子到花園找了一會兒,似乎警衞都去追那男生了,過了一會兒,我在黑暗中看到一下閃爍,發覺Mao就在那裏了,然後我就把牠放在袋子裏爬牆出去就和牠一起回家了。」

「回家?你不是說這貓是流浪貓嗎?怎麼會帶回家?」影山問道。

「欸…你也說得對耶,但我好像是有原因帶牠回家的…啊!對了,因為我們家第二天準備去旅行啊!因為不放心Mao,怕牠會再到處跑,所以就悄悄地把牠放在袋子中帶去旅行了!當然是在說國內旅行咯!」然後義太郎又繼續說:「不過啊,最後Mao跑掉了,在去旅行那裏…啊~不知牠現在怎樣呢?」

"這傢伙感覺不太正常"功一這樣想,又看着影山,他似乎為無法從義太郎的話中找出什麼線索而感到很失望。

 

這時功一看見靜奈正在推門而進,他才記起剛才和靜奈的對話突然終止了,他說:「靜,剛才你為什麼掛了電話…徑君?!」功一驚見榎本跟着靜奈走了進來。功一立刻把靜奈拉到一邊,小聲問道:「你怎麼把他帶來了啦?」

「我也不想的嘛,被他識破了啦!他硬要我帶他來…」靜奈回道。

影山和榎本沉默地對望着,義太郎看見了榎本也忍不住問道:「啊呢?你不是上次幫忙破解密室的…欸?現在什麼狀況?」

「吵死人了!」功一說道,然後義太郎又靜了下來。榎本看着義太郎說:「你是那個暈在現場的警察對吧,寶生集團千金的同事。」

「啊呢?千金?誰?」義太郎不知道麗子就是寶生集團的千金。

「那麼你們又是誰?」榎本無視了義太郎的問題,轉向功一和靜奈,說:「用青砥純子的身份接近我,而這男的就是軍師了吧?」

「徑,他們是功一和靜奈。」

「功一…」榎本在腦海中尋找着對這名字的記憶,手指開始磨擦着,然後看着功一說:「有明餐廳的…?」功一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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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動作!你就是當年那男生!」義太郎看到榎本的動作後說。

「我說你很吵耶!」有明兄妹同時說道。

「對…對不起。」義太郎又靜下來,雖然他也算不上有錯,但還是乖乖的道歉了。

 

 

「我們是偶然下重遇的,之後我就託他們幫忙,調查十四年前的事…因為我真的不懂…你當年為什麼要逃跑,十四年後你又為什麼要再打開那金庫的門?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影山說道。

「不懂的應該是我吧?那項鍊不是一早已找回了嗎?為什麼你還在懷疑是我偷的?還是你覺得我偷完東西後因為被抓到了所以把東西還回去了?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有那麼重要嗎?對你來說我根本就是一個小偷,為了和我這種人斷絕來往還去退學了,既然這樣,你為什麼還一直咬着這事不放,派人查我?」榎本不知道寶生家對外聲稱了項鍊已被找回是影山以答應成為寶生家的執事換取回來的,在他而言,項鍊該是早在十四年前就被找回了的,而影山則是在自己被受懷疑的時候離開了自己,去了外國,從此再無音訊的朋友。

「不…不是這樣的…」影山很想解釋,但他已決定了不讓榎本知道自己成為執事的原因,他又停了下來,其實他只是想知道榎本當年逃跑的原因,那下流星雨的晚上裏那個奔跑中的背影在影山的腦內揮之不去。

「不是這樣的,」功一說:「你知道溜肩大哥為什麼要退學嗎?他好好的怎麼成為了執事?還不是為了你啊!」

「功一,不要說。」

「我不想再看見你們瞞來瞞去了,你知道嗎?到我們的父母離開這世界的時候,他們大概還以為我們三兄妹乖乖地在睡房睡着,他們永遠不會知道我們當晚去了看流星雨,跟爸爸最後說的話竟然是謊言,我說我要去睡了,每次想到可能他們到被殺的時候還在擔心樓上的三個孩子的安危我就好後悔……有些說話你以為以後還有機會說,有些事情騙着瞞着就一輩子了,你真的想這樣嗎?」功一說的時候眼泛着淚光,靜奈也用手擦着淚水。

「功一…」影山也不阻止功一了,也許這是一個坦白一切的時機。功一把影山求寶生老爺的事,他成為執事的原因,還有他們重遇後的事都告訴了榎本,榎本一臉愕然的看着影山,說:「為什麼…」

「都說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就算警方找不到證據,社區上的人也會認為你是小偷啊,那麼你的人生就完蛋了。」

「我是在問為什麼為了我的前途要作那麼大的犧牲。」

「你是白痴嗎?當然是因為我們是朋友啊,而且你當時不是說夢想要開一家防盜用品店嗎?相反我卻沒什麼夢想,這樣也沒很大犧牲,我現在也過得很好。」影山又喝了一口紅茶。

 

「…當年的事,也許也應該說出來了,總不能一直瞞着朋友,對吧?」榎本看了看功一,在影山旁坐了下來,說:「當年我在寶生家成功打開了金庫的門後,本來是打算走的了,但我看到了裏面放了一個古舊的鎖,那大概是中世紀歐洲貴族還是王室用的鎖頭,上面鑲了很多寶石的那種,我走了過去看那個鎖頭,研究它的時候忍不住就碰了它一下,誰知一顆鑲了大寶石的零件就脫落了掉在地上,因為是深夜的關係發出了的聲響很明顯,我把它撿了起來,心想慘了,把東西弄破了,本來想跟人家道歉的,但想到這東西一定很貴我家又沒錢可以賠,我就把它放回原處,擱在它原本該在的地方,讓它看起來像沒破掉似的,然後我打算走了,出了金庫又覺得這樣不太好,又走進去,然後進進出出了好幾次…然後忽然警報響起了,大概是因為長時間打開金庫的門所致吧,我當時腦袋一片空白,很害怕,所以就拔腿就跑了。被抓到時卻被他們說什麼我偷了項鍊的,我一頭霧水……事情就是這樣,我見沒人發現那鎖頭破了,想着就一直瞞下去好了。

「徑,」影山凝視着榎本。

「怎了?」

「那鎖頭…在寶生家買它回來的時候就已是破了的了,因為用膠水黏合的話會破壞那鎖頭的表層,所以就一直擱在那裏…」

「欸?」

然後他們沉默了一會兒。首先是義太郎打破了沉默,說:「那個…如果沒特別事的話我要先回家準備晚飯了…」

「啊、不好意思麻煩你了,你可以先走了,謝謝你的幫忙。」影山回道。

「對了!溜肩大哥,你這時候不是要工作的嗎?」功一看了看時鐘。

「啊!對了!我要回去了!」影山現在才想起自己剛才一直擅離職守了,他一陣風似的就離開了。榎本也離開了,他說下次會來試試功一的廚藝。

 

「但是那項鍊到底為什麼不見了,現在又在哪裏了?」靜奈對哥哥說道。

「不知道,但他們能和好就好了。」功一說道,現在他已沒閒情去思考那項鍊的去處,距離父母被殺一案的追訴限期不遠了,他們需要從戶神行成身上着手調查當年的真相,相信離真相不遠了。

 

 

影山回到了寶生大宅,「大小姐,真的很抱歉,剛才有些非常重要的事…老爺?」正當影山打算向麗子道歉的時候卻見寶生家的大老爺,寶生清一郎也坐在沙發上,他說:「影山,怎麼我一回來就看見我的女兒一直在投訴被你丟下在車上呢?我不是吩咐你好好照顧麗子的嗎?」

「真的非常抱歉,因為剛才去處理一件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事…是我的疏忽,十分抱歉。」影山躹躬說道。

「我相信你的為人是很有責任心的,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是關於當年的事的,關於徑君的。」

「啊,你的那個朋友?是有什麼事了嗎?」

「是這樣的…」然後影山就把剛才知道的事告訴寶生老爺,又說:「但很可惜,我們還是不知道那項鍊的下落。」

「原來是這樣啊,那個少年這樣不就是白白擔心一場?那我們以後也許該放個牌子寫着"這鎖頭本身已破了不用害怕"這樣。」說完寶生老爺就笑了起來。

「那個…」麗子說道:「你們說的那項鍊是不是這樣大,淚滴形的水藍色寶石那樣的?」她用手指比着寶石的大小。

「應該是這樣,我看過那項鍊的照片…慢着,大小姐你是怎知道的?」

「那個…」麗子吞吐地說道:「也許是我害了你的朋友的。」

「那是什麼一回事?」

「我還記得小時候有一晚有一隻應該是誤闖進來的小貓出現在我的房間的陽台了,那時已是深夜了本身我該已睡了對吧,但那晚我為了看流星雨就只裝睡了,看見那小貓我就把牠抱起來,好小的一隻好可愛,就打算收養牠,突然聽到警報響了,過了一會聽外面沒什麼動靜我就抱着牠打開房門看看什麼事,好像沒什麼特別的,走廊什麼人都沒有,但卻看見金庫的門打開了,我便走進去看,看見那項鍊很好看就在想很適合做貓咪的頸帶呢,然後就…」麗子也不好意思說下去了,停了一停又解釋道:「但我當時十歲也不夠不知道那麼多,而且也不知道牠會跑掉的嘛!抱着牠突然就掙脫了,一直跑出屋外就不見了啦!」

「請問可以容許我冒昧說一句嗎?」

「呃…雖然我不太想讓你說,但你說吧。」

「請問您是白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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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啦…」麗子也不好意思說要解僱影山了。

「沒想到事情居然是這樣,明明是小女導致的問題,還要你當執事照顧她真的不好意思哪。」寶生清一郎說。

「唉…也不能這樣說,當時是徑君擅自闖進大宅才會被懷疑,說到尾我們也要負上責任,而且如果不是徑君把金庫的門打開了大小姐也不能拿到那項鍊。」

「但這樣我也不好意思要你在這裏當執事了,要麽這樣吧,如果能找回那項鍊的話我們之間的協議就結束,也就是你不用再當寶生家的執事,可以回復自由,不用只有下午茶的自由時間。」清一郎又說:「你認為那項鍊有可能還在那養貓的警員身上嗎?」

「…」影山思考了一會,說:「我先失陪了。」然後就出去了。

 

 

另一邊廂,義太郎回到了家,躺在床上,自言自語地說:「原來已十四年了啊…不知道Mao在那以後過得怎樣呢?」

「牠之後有一段奇妙的經歷喔!」這時福爾摩斯突然變成人的外型說。

「嚇我一跳!」福爾摩斯突然作聲把義太郎嚇了一跳,他說:「你認識Mao?」

「她的故事在貓界很出名的啦!是個可歌可泣的故事!可歌可泣!」福爾摩斯重複說道。

「欸?是個怎樣的故事?」

「在你和牠走失後,迷路了的牠走到了海邊,不小心就掉了在岩石之間的空隙裏,黃昏快要潮漲的時候牠以為自己快死了,卻被一個男孩救了,而牠不小心抓到了那男孩的手在他的手上留下了疤痕。」福爾摩斯停了一停又說:「那男孩救了他以後,牠就趕快地跑去找一個老婆婆,她可說是貓界的長老人物,她懂一種魔法,還是算是一種詛咒,Mao求她向牠施展那種古老的魔法,讓牠變成人,去找那個少年。」

「變成人?!」義太郎有點驚奇地問道。

「你在驚訝什麼,我不也是變成人的外表坐在你面前了?雖然這是不同形式的,牠需要負上更大的代價。」

「代價?」

「牠的壽命只有人的四分一左右,而且在那以後,不會有人記得她的存在,一切的記憶將會像在沙上寫的字一樣消失。」福爾摩斯又繼續說:「變成人後,她被一戶人家收養了,以真緒(音:Mao)這身份入讀了那少年的學校,他們漸漸產生了感情,但不巧那男生後來要離開江之島,去東京生活,然後分別十年後他們又再重遇,結了婚一起快樂地生活了一段時間。」

「後來呢?」

「後來,後來期限到了,真緒如一開始所知道的那樣,消失了,連同一切有關牠的事情的記憶,彷彿牠從來沒出現在那男子的人生中一樣。真是可歌可泣啊!可歌可泣。」福爾摩斯又重複說着。

「TAT 好虐心的故事…」義太郎想在褲袋找手帕擦眼淚時,卻掏出褲袋中的一張卡片,是奧田浩介給他的,「啊、忘了這個…要怎辦呢?我完全不知道要怎樣幫他,你又不准我把你的事告訴他。」。

「上次那人?去找他吧,」福爾摩斯看了看卡片說:「這個人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問你的吧?你們的相遇也許不是偶然的。」

「但我不能告訴你的事不是嗎?」

「要告訴他什麽由你自己判斷吧,喜歡貓的人不會是壞人,但要知道世上總有些事是不知道比較好的。」

「那麼我去找他了,看他上一次的眼神,好像很希望有人能幫到他似的,雖然我不知道我能幫他什麼。」雖然不知道為何福爾摩斯突然會讓他地牠的事告訴別人,但他沒問原因。義太郎站了起來,致電給浩介,約他半小時後在今早那公園見面。義太郎出了房門後,福爾摩斯看着放桌上的卡片,自言自語地說:「沒想到原來那個人就是奧田浩介,果然是個對貓很溫柔的人呢~」

 

 

義太郎剛打開家門,卻見影山剛準備按門鈴。

「欸?你怎麽在這裏?有事情要找我嗎?」義太郎問道。

「我想問一下,請問你在把那小貓從寶生家帶走的時候有看到了牠頸上掛着項鍊嗎?」

「項鍊?讓我想想,好像是有這種事,我不是說找到牠的時候看到一下閃爍嗎?大概就是項鍊反光了吧,雖然我當時沒太留意。」

「那麼你有把項鍊留起來嗎?」

「沒有啊,直到牠在旅行時走失為止應該也是掛在牠的頸上的。」

「那麼,你當時去哪裏旅行了?」雖然有如大海撈針,但影山還是問了地點。

「江之島啊。」

「江之島…」

「那項鍊對你來說很重要的嗎?就是你們剛才在喬治餐廳談論的那項鍊了吧?Mao牠在那之後遇到一個男孩,他可能會知道的。啊、還有,他也來了東京喔!不過具體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也許這樣問不太恰當,但…你是怎樣知道的?」影山問道。

「這個嘛…你喜歡貓嗎?」

「貓?沒特別喜歡或討厭,為什麽這樣問?」

「那麼我不能答你了。」

「欸?為什麼?」

「啊啊,我快遲到了,不好意思喔!我們下次再聊吧!」說完義太郎就小跑步去公園了。

 

 

「對不起我遲到了。」義太郎來到了和浩介約定的地方,浩介已坐在長椅上等他了。

「不會,你肯來我很開心。」

「不過真好啊,都沒有人相信我福爾摩斯會變成人的外表,只有你信我。」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明明好像很荒謬似的,但我卻確實相信了。」

「我剛才從福爾摩斯那裏聽到了我以前遇過的貓,Mao的事呢,也許你會覺得很奇幻不像是真的,但可能你聽完會多了解貓變成人的事吧,想聽嗎?」

「真緒?」浩介似乎對Mao這名字有點反應,在遺失的記憶中好像有什麼在騷動,他說:「請告訴我。」

 

然後義太郎就把剛才在福爾摩斯那裏聽到的故事告訴浩介,說完後他看看浩介,卻見他正不自覺地流淚,而且不像只是感動那麼簡單,義太郎問:「你…沒事吧?是不是有什麼事了?」

「不…只是突然有點身同感受的感覺…好奇怪,明明我只是也救過一隻貓而已…怎麼…」浩介摸用手擦着眼淚的時候,義太郎看到他手上的疤痕,這時他才知道,浩介就是福爾摩斯所說的故事中的主角,義太郎嘗試確認道:「你是在什麼時候救那隻貓的?」

「讓我想想…那時…大概是十四、五年前的吧?我記不清楚了,怎麼了?」

「那麼,你救那貓的時候…牠身上有掛着項鍊嗎?」

「…有!我記得那時牠卡在岩石隙中,還有一條項鍊纏着,我就是靠那條項鍊把它拉上來的。救了牠上來後,我便把那項鍊解開,袋到褲袋裏,抱着牠離開,但之後牠就走失了…慢着,你是怎麼知道的?」

義太郎沒有回答,他只是注視着眼前的這個人,覺得他好可憐。

「難道,你說的…就是我的故事?是說我失去了那麼多的記憶?怎會…」這時在他的腦海中真緒的身影伴隨wouldn't it be nice 的音樂,像那天的海浪般拍打在他的心上,很模糊,很不真實,卻很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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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了,」義太郎想說什麼分散他的注意力,說:「那項鍊!」

「項鍊?」

「嗯…你還有留着嗎?那是對我一個朋友很重要的東西,我…我就是因為他才想起Mao的事的…那個…」怎麼好像越說越亂似的?

「應該有留着…回去找找應該有的,我找到再聯絡你…」浩介歎了一口氣,說:「謝謝你,我現在好像找回了身體上失去的碎片似的,雖然很沉重,卻很踏實,我還沒能記起些什麼,但已經很好了,沒有了不知道忘了什麼重要的事那種不安感,謝謝你。我先回去了,謝謝你。」

「嗯…不用…你要保重…」義太郎心想或許福爾摩斯說的是對的,有些事,不知道可能更好。

 

 

過了數天,浩介致電義太郎,說已找回了那項鍊。義太郎去了喬治餐廳,透過功一聯絡影山,並約了浩介出來打算物歸原主,浩介拿着項鍊準備交給影山的時候,卻遲疑着,這是他和真緒之間唯一回憶的信物,他實在捨不得把它交給別人,但卻自知不能這樣做,始終這是別人的財產,這時影山說:「你留着吧,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但從你的眼神中我看到這項鍊對你來說有某種特別的意義。」

「但這很貴重不是嗎?」

「而、而且這關乎你的自由啊不是嗎?」義太郎問道。

「不要緊,這項鍊很久以前就不見了,因為這項鍊,才使我們這麽多不同的人相遇,把我們的人生交錯着,這種意義,這些回憶,大概比它原有的價值更高。況且,我也許需要一個繼續留在寶生家的理由,和你捨不得這項鍊一樣,我也捨不得那個家。所以,由它好了,就當我們從沒找回這項鍊,就當它早在十四年前在江之島的海岸沉沒了好了。」影山微笑着說。

 

 

接下來的日子,大家都很忙,過了半個月的時間,影山約了榎本到喬治餐廳吃飯,想像初中的時候一樣,品嚐着有明家的牛肉燴飯的味道。然而,到了喬治餐廳,卻不見功一的身影,讓二先生說,在功一他們找到了殺死父母的兇手後,他去自首了,為他們三兄妹的詐騙行為負上責任,然後又問影山要不要試試林氏燴飯,影山微笑說不用了,他會等功一出獄,再和榎本一起來吃功一的牛肉燴飯。

 20081221214204  

 

 

※完※

 


澪夏的話:

呼呼~終於完了~為了把大家都拉下水我想了好久哦TAT (#

覺得怎樣qwq這樣的結局有很爛嗎?qwq 

感覺義太郎一來,被毒舌的擔當就由功一身上轉移去了www

嗯…就是這樣~希望大家會喜歡qwq(詞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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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宮澪夏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 人氣()

 開新坑了~

暫時沒想到故事的名字,先用角色名為題~遲點可能會改^^

※還沒看青之炎和家族遊戲的米娜注意:有雷慎入※

※發展大概會傾向微虐※(澪夏微虐的定義也許和大家的不太一致ww

 


 

※第一章※

~不速之客~

 

 微陰的天空下,一輛變速車在134車道上奔馳着,這是櫛森秀一的愛車。已是下午時分,車道上的車明顯比早上多了,秀一騎着變速車和旁邊的車道的汽車擦身而過。四月的天氣還不太熱,在車道上悠閒地騎着的話會感覺到相模灣吹過來的海風拍打在臉上的清涼感。秀一看看微陰的天空,大腿開始發力加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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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一喜歡騎着變速車時的感覺,大腿發力時帶動車子前進,氣流迎面而來在身旁溜走,周圍的景物都流暢地擦身而過。然而現在他卻沒有這種閒情悠閒地欣賞沿途的風景,他不得不在放學後盡快趕回家,妹妹遙香比平時早放學,他不能讓她與那個不速之客單獨留在家。曾根隆司,秀一以前的繼父,是個人面獸心的人渣,曾因為小時候的秀一不願把姓氏改為曾根而對他使用暴力,考慮到這樣下去秀一也許會有一天被曾根打死,母親為了保護秀一和遙香而和他了離婚。這無賴卻在十天前趁遙香比秀一早回家的時候逼遙香讓他進屋子,然後這人渣就像巨形的寄生蟲一樣寄生在這個家,慢慢的吸啜着櫛森家的幸福。

 

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我一定會把曾根那傢伙殺掉。秀一這樣想着。雖說受到少年法保護,但殺了人的話前途也就沒了,為了這人渣毀掉自己的人生不值得。靠近江之島時,秀一暫時離開了134車道,和江之電平行騎着。要幹的話當然是要完美犯罪,秀一在腦中想像着不同的佈局,如何下手,如何棄置屍體…他又想起了從石岡拓也那裏拿來的刀子,那東西應該很適合殺人吧…但這還是最差的方法,無論死掉的是怎樣的人渣,警方還是會追查的,推理小說常常說的天網恢恢,完美犯罪真的存在嗎?不過在想像中殺人並不犯法,人就是需要想像力,不像狗,狗當然是沒有想像力的。秀一這樣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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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思考下秀一已到達了位於鵠沼的家,他把變速車停在車庫裏,車庫是秀一的個人空間,比起自己的房間,他更喜歡待在車庫。放下東西後,他走到屋子打開了大門,那傢伙龐大的鞋子不在,曾根還沒回來,遙香已回來了,奇怪的是母親的鞋子也在,一般來說她沒這麽早下班的,旁邊還有一對不知是誰的男裝鞋。

 

秀一走到客廳,遙香和母親都坐在那裏,還有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人。這人的肩也溜得太不合常理吧。秀一心想。

「哥。」遙香看見了剛進來的秀一。

「回來了喔?」母親微笑着。

「いいねえ~你就是秀一了吧?歡迎回來!」這人露出了燦爛得詭異的笑容,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秀一覺得這笑容帶點不懷好意。

「嗯,回來了。」秀一對母親和妹妹說:「媽媽怎麼這樣早?還有,這是…」秀一看着那不熟悉的人。

「和同事交代了今天可以早點走呢,」母親說:「這位是吉本老師,是東大合格率100%的家庭教師呢。」

「沒錯,我就是吉本荒野,請多多指教~」那人高興地自我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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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教師?為什麼?」秀一不明所以也是正常的,因為他一向成績也很好,學習方面完全沒問題,只要用功一點,考進全級頭五名也絕非不可能。而且他也從不和老師頂嘴,除了上課偶爾會沉浸在思考當中外,他上課的表現也很好,因此他不明白為何要找家庭教師。

「不是你的啦,是給遙香補習的。」母親解釋道。

「總不能常常問哥哥吧,最近你不是去騎單車就是躲在車庫看黃書。」遙香開玩笑地說。

「是變速車,而且我才沒有你說那樣一直看黃書。」秀一回道。雖然對那家庭教師沒什麼好感,但也該不會有問題吧。「沒什麼的話我先去換衣服了。」然後秀一走到了二樓的房間。

 

秀一正在更衣,聽到大門傳來聲音,曾根回來了,秀一聽到他走到了客廳,看見那補習老師就開始漫罵着,秀一加快換衣的速度,他要下樓去保護母親和妹妹。

「這男人是誰?你在勾漢了吧!」曾根那令人厭惡的無理取鬧聲傳入了身處二樓的秀一的耳中,秀一心感不妙,

「啊啊你誤會了」吉本老師說道。

「這是遙香的家庭教師啦!而且我和你已沒關係了啦…」母親解釋道。

「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信了?當時要離婚的只是你,我可沒答應!」

「但法律上…求你別鬧了,老師還在這裏,這樣太失禮了」

「你說誰失禮了?」曾根怒吼道,這時秀一已在樓梯以最快速度衝到客廳外,只見將手提起準備要打母親的曾根的手被吉本抓住了,吉本的眼神和剛才完全不同,靜默了五秒左右,曾根把吉本的手甩開,喝道:「我們的家事不關你的事!」

「這是我學生的事,我有必要確定她在安全的環境下成長。」吉本毫無畏懼地和曾根那因酗酒而泛黃的雙眼對視着。這時候母親從錢包中拿了數張紙幣塞進了曾根的手,叫他去彈珠機店,打發他走,曾根拿到了錢,瞪了吉本一眼,離開客廳,和站在門外的秀一對上了眼,這一瞪使秀一呼吸幾乎停止。

 

曾根離開後剩下的四人陷入了沉重的氣氛,

「啊~嚇死我了~」半分鐘後吉本打破了沉默,癱軟地坐了下來。

「真是失禮了…」母親不好意思地說。

「沒關係,沒關係~」吉本又回復了起初那不正經的說話方式,他看看站在走廊的秀一說:「いいねえ、秀一君是個保護妹妹的好哥哥呢!連球棒都拿來了。」秀一回過神看看自己的手,原來自己一時情急之下拿了球棒來當武器,他的手神經質地緊緊握手着球棒,一時之間鬆不了手。

「不…我只是打算把球棒放回車庫時聽到聲音所以來看看…」秀一不知道為什麼要找這麽的一個藉口,找自衞的武器保護家人是正常不過的事,但他直覺下就是不該讓這人知道得太清楚。

「好了,把球棒放好就來吃飯吧,老師不嫌棄的話也一起吧?」母親收拾心情說道。

「いいねえ、剛才這麽一來我肚子都餓了。」吉本回道:「お母さん、我也來幫忙準備晚飯~晚飯~」

 

秀一去車庫放下了球棒,把藏在空的電腦主機裏的波本酒I.W. Harper 101拿出來,倒了一小口的份量進杯子喝下,平伏情緒。雖然那個叫吉本的家庭教師有點怪怪的,但聘用他也許是件好事,像剛才那種情況他或許能幫助壓制曾根。秀一一邊思考着這種無時無刻提心吊膽的日子到底要維持到什麼時候,一邊把波本酒收好,然後去把牙刷一遍,刷掉酒的氣味後去飯廳吃飯。

 

吉本的食量不是一般的驚人,一直在說好吃,後來更連遙香的炸肉餅也吃掉,櫛森家的三人都看這人的食相看得目定口呆而停住筷。像倉鼠一樣嘴裏塞滿食物的吉本說道:「秀一君你不吃嗎?那我替你吃掉咯~」然後把筷子伸向秀一的碟子上的炸肉餅,秀一不作回應讓他夾走自己的食物,他根本沒心情吃飯,但為了保持充足的體力,他還是勉強地把碗中的飯都吃完。

 

吃完晚飯後,遙香和吉本開始溫習,母親開始把碗碟清洗,而秀一則回到了車庫,,用電腦搜尋了完美犯罪和青少年犯罪之類的資料,搜尋得到的全都是形同虛設的理論,根本不可行,一些成功的例子也只適用於上世紀的年代;青少年雖受少年法保護得以不公開姓名和住所,但在一些地下網站還是可以找到這些青少年犯的資料,失敗了的結局就是這樣了,秀一提醒着自己。失敗了不但前途盡毀,資料被放到網上更會影響到家人。他關掉電腦,去了浴室沖洗着身體,冷靜頭腦。

 

和平常一樣,頭髮和身體都還未擦乾的秀一只穿著短褲從浴室出來,卻聽到了數下的快門聲,他抬頭一看驚見臉上掛着狡詐的笑容的吉本檢查着手上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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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還在…」秀一以為吉本早已回去了。

「いいねえ~」吉本看着手機,抬頭看着秀一,又重複說道:「いいねえ,身材不錯嘛秀一君~」

「你到底拍了什麼?」秀一嘗試把手機搶過來,但礙於身高的差異,又不能對新來的家庭教師使用暴力,秀一只能從吉本高舉着的手機看到自己剛被偷拍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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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拍這些來做什麼啦?」秀一沒好氣地問道,同時擔心着讓這樣的一個家庭教師教遙香真的沒問題嗎?

「這個,把它沖印出來賣給你學校的女同學應該會很好賣吧?」吉本奸笑着。

「删除了它。」秀一說道。

「那可不行,怎可以删除這麽珍貴的影像?」

「你到底想怎樣?」

「要你做我的狗。」吉本收起了笑容陰險地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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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把照片拿去賣好了。」秀一準備掉頭離開,開什麼玩笑,憑那種東西就想要脅我要我做那種沒想像力的動物。

「哥!我叫了你多少次不要在家就這樣穿着短褲到處走啦!」這時遙香經過對秀一說。

「你再說的話我要脫光光了喔~」秀一對妹妹開玩笑後,無視了和吉本未完成的對話就上了樓梯回自己的房間。

「いいねえ~」吉本看着秀一回到房間,用重低音奸笑着說。

 

秀一回到了房間,躺在床上,回想着吉本剛才的表情。大概只是開玩笑吧…但那傢伙,讓他留在我們家真的沒問題嗎…秀一想着。

 

 

 


 

澪夏的話:

秀一應付曾根一個不速之客已有夠煩惱的了w再加上吉本真的替他可憐w

吉本老師,那照片絕對會大賣的喔!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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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翔賀文~

 

影山x有明功一x榎本徑x片山義太郎x奧田浩介

 

 功一說已想到了接近榎本的方法,但他說需要時間準備,因此他要求影山在一個星期後再來喬治餐廳討論他們的計劃。

 

很快地過了一星期,影山依約到喬治餐廳找功一,下午茶時段一如既往的清靜,一個客人也沒有。影山推門而進,卻見功一已雀躍地站在門口等自己,功一說:「哦~你終於來了!快點坐下,我有東西給你看。」功一把影山拉到平時的位置坐下,而他就走進櫃臺在找着些什麼。

「那個…請先給我一客牛肉燴飯吧。」影山雖然很不好意思打擾功一看起來不錯的心情,但他還是想先吃東西,畢竟下午茶對影山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你先別顧着吃東西,先來看看這個。」功一拿出了一大疊釘裝好的A4紙。

「這是…什麼?」影山疑惑地唸着A4紙封面上的字:「《上鎖的房間》…?」

「是劇本啊,是我這幾天精心策劃的劇本。」功一看着自己的傑作滿意地笑着。

「那個…這個叫芹澤的大叔是誰?」影山指着劇本上的名字問道。

「他只是個大配角,」功一說明道:「一個接近徑君的途徑。」

「那麼這個青砥純子又是…"有明靜奈 役"?」

「啊哈~這是一個重點,讓靜以這個身份接近徑君,然後探他的口風。」

「我還是不懂…」影山罕有被難倒了,被這看起來不可思議的劇本。

「讓我好好解釋一下吧,」功一說。

 PicsArt_1425220304686  

「這個芹澤豪是個律師,他是誰其實不重要,重點是他兩星期後要去一個保險庫看一看有關法律文件的古董,名畫等,而那家公司聘用的正是徑君工作的保安公司,」

「你是什麼時候查得那麼清楚的?」影山有點不可思議地看着功一。

「我查保安公司的服務對象,鎖定這家公司後查到的。」功一滿意地摸着下巴說。

「但青砥純子又是什麼人?」

「重點來了,靜將會扮演的是個笨蛋新手見習律師,芹澤就將會是她的上司。」

「這又是為什麼?」

「我剛才說過芹澤會在兩星期後去一個保險庫對吧,那青砥純子就會手賤地按了在保險庫門旁的緊急關門的按鈕,芹澤就會被關在裏面,重新打開門要在另一個工作日,而那天是星期五,」功一露出一個略為奸詐的笑容。

「但是總會有後備方法打開吧,按密碼什麼的。」

「我查過那保險庫的緊急開啟方法,是需要兩組密碼的,由兩個人分別記住一組,而他就是芹澤律師的服務對象,即是他也會被關在保險庫。這時就要去找保安公司了吧?而這類事件都是由徑君負責的。」

「還查得真仔細…接下來呢?徑打開了金庫的門就會走了吧?」影山思考着功一的計劃。

「靜會在他離開前問到他的聯絡方法,雖然他的聯絡方法其實很容易查到,但這個方法使靜出現得更自然,」功一停下來又說:「在這段時間我將會在各種途徑把"芹澤律師對密室很有研究,是解決密室難題的能手"的消息發出去,然後就會有人慕名而去找他破解密室,當然芹澤對這方面完全沒認識,也毫無興趣,但他愛面子的性格大概不會告訴人自己對這方面毫無認識,這時只要靜飾演的青砥純子同情心爆發下自作主張答應了,他們就不得不找徑君幫忙了吧?這麽兩三次後他們就會熟絡起來了吧~」

「雖然聽起來好像很順利…但現實中這樣的話靜奈大概會被解僱吧?又把上司關在保險庫,又擅自接與業務無關的案件。」影山停了一停,又問道:「徑不會這麽容易相信靜奈…呀不,青砥純子吧?」

「沒問題的,沒問題的~根據我這幾天的觀察,芹澤是那種只會嘴上吐槽的人,他不會這麽就解僱人的。一般人也不會懷疑青砥純子這種反應遲鈍的天然呆吧?」功一胸有成竹地說。

「慢着,你說觀察,難道你…不會吧?」影山有點詫異地問。

「是啊,」功一露出了有點變態的笑容,說:「我去跟蹤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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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嘩!真的超恐怖的!」影山說道:「這不是和跟蹤狂一樣嗎?」被這麽一說,被嫌棄的功一露出了一副可憐的表情,說:「那麼算了吧…我只是想幫你解決和徑君之間的問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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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別這麽一副表情嘛,」影山安撫着可憐村村長,又嘗試分散他的注意力說:「但律師要有牌照什麼的吧?」

「牌照什麼的完全不是問題,我有辦法弄到手。」功一又回復精神,一副準備充足的樣子。

「這真的可行嗎?而且要靜奈扮成另一個人沒問題嗎?」影山還是不放心。

「放心吧,靜完全沒問題,而且這是我寫過的劇本中最好的一個,而且這次又不是要騙他的錢,探探口風什麼的綽綽有餘。」功一自信地說,停了一停,又說:「總不能再扮小桃了吧,徑君已見過我了。」

「那個…功一,請容許我冒昧問一句,」影山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嗯?」

「你是欺詐師嗎?」

「欸?」功一這才發現自己說多了,習慣性下他用了詐騙時的方法去幫助影山,功一沒回答,這時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對這位兒時的玩伴哥哥放下太多的戒心?這下子影山已開始後悔問了這問題,他嘗試舒緩當下靜默的尷尬氣氛,說:「不過一個星期可以準備這麽多東西真是很厲害…」

「我會自首的。」功一說。

「什麼?」

「但要在找到殺死我父母的兇手後…」功一繼續說:「當然我也想先解開你和徑君當年的謎。」

「功一…」看到功一的表情,影山不禁在想雙親被殺的事大概為當年還是小孩的功一帶來了不可磨滅的陰影。影山微笑地說:「那麼我們就試試這個方法吧,好像會很有趣。」

 

影山吃完飯就離開了,過了兩天,他們又談了一些細節,當然也要和靜奈解釋一下,事實上當年只有五六歲的靜奈對影山和榎本已毫無印象,。而因為這次行動並不會詐騙到金錢,因此影山答應會給靜奈報酬。就這樣,這個由功一編劇、導演的"上鎖的房間"的計劃開始了。

 

 

過了一個月多點,這天片山義太郎,寶生麗子和風祭警部一行人接報去處理一宗案件,本來該乘警車去的,但風祭警部卻叫他們乘他的純白色開篷車,誰知風祭警部方向感太差,把車駛了上山,經過了寶生大宅的大門,一直隱瞞自己千金小姐身份的麗子感到有點不自在,這時義太郎忽然說:「啊~是這座大宅!真懷念呢!」

「懷念?」麗子不懂這個天然呆探員為什麽對着自己的家說懷念。

「我小時候,大概初中一或二年級的時候吧,偷偷進過去一次。」義太郎回道。

「不可能。」麗子沒他好氣,他有什麼可能能偷偷進過寶生大宅?

「真的!其實也不是特地進去的,是我以前在偷偷去餵流浪貓的時候發現牠不見了,一直找到深夜,看見那小貓穿過後門的鐵閘進了大宅,所以我也爬牆進去打算把牠抱出來,我還記得那晚看到了流星雨呢!」

「那有什麼可能?」麗子開始懷疑自己家的保安問題。

「片山,那可是擅闖民居哦!哈哈哈哈哈~」駕駛着車的風祭警部說,他似乎並不覺得自己駛錯方向是什麼問題。

「後來我聽到警報響了,嚇了一跳,然後我躲起來了,還看到一個比我大一點的男生呢,幸好沒被他發現。」義太郎回憶着。麗子兒時的記憶中好像是有過一件這樣的事,但記憶很模糊,然而義太郎口中所說的男生是誰?還是,只是片山在吹牛,他根本沒進過自己的家?

「我還記得那大宅真的很豪華!」義太郎又說,結果就導致風祭警部一直在說自己的家很大,是風祭汽車集團的大宅,外牆是純白的…風祭警部越說越興奮,車子越開越遠,結果他們比原定時間遲了兩小時才到達目的地。

 

 

另一方面,"上鎖的房間"計劃已進行了個多月,靜奈,功一和影山這天在喬治餐廳討論着計劃的進展。

「這段日子有查到了些什麼了嗎?」功一問道。

「完~全~沒有,他根本是個怪人啊,要麽不說話,要麽說一大堆我聽不懂的防盜知識,別說問他當年的事了,連和他正常聊天也成問題,不過他的推理真的很厲害。還有我覺得律師事務所都快要變偵探事務所了。」靜奈說。

「果然徑君不哪麽容易接近的,這段日子好像沒什麼進展…」影山有點失望地說,雖然他一早已預想到會是這樣。

「不過破解密室真是超有趣的,這樣的進行計劃也不錯,事務律師的工作也不太困難,泰哥哥也有幫我搜集資料,芹澤律師是有點煩的吐槽大叔,但人也不錯的。」靜奈似乎很滿意青砥純子的身份。

「靜你不會是真的喜歡上律師的工作吧?別忘了你的牌照是假的,不可以太投入,與其對密室殺人有興趣,不如想想是誰殺了我們父母。」功一說着,生怕妹妹太投入角色忘了自己的身份,還有父母之仇的事。同時想着從謎樣女子那裏用一千円買回來的假律師牌到底是不是真的能騙到人。

「這些事我當然知道啦~」靜奈說。

「雖然這個時候不太好意思這樣說,但我們說回徑的事好嗎?」影山禮貌地截停這兩兄妹的對話。

「啊,有一件事我覺得很奇怪的,雖然和這事應該沒什麼關係。」靜奈又說。

「是什麼?」影山和功一問道。

「那個,他不是常常帶着耳機的嗎?」靜奈又說:「我很好奇他到底在聽什麼,所以有一天我就搶過來聽了,雖然立刻就被他搶回去了,但我還是勉強聽到了一些…是很奇怪的東西…」

「是什麼聲音?」影山好奇地問道。

「是一把少年的聲音,說:"徑,徑…我是相信你的,是真的…"這樣。」靜奈模仿着聽到的內容說。

「這是…」影山十分意外,這是他當年在榎本家門外說的話,沒想到竟然被榎本錄下來了,大概是當年被受懷疑的榎本為了監察門外的情況而裝了竊聽器。難道徑這麽多年來一直重複聽着自己的這句說話?在徑的心裏,是多麽的希望自己是相信他的,明明自己說過要相信徑,怎麼現在卻千方百計要從他身上找出當年的真相?自己和徑之間是什麼時候開始連最基本的信任也沒有?

 

「我們…不要再查下去了。」影山說。

「欸?突然怎麼了?」功一問道。

「我相信他是無辜的,不要再查下去了,我們不要再把當年那種不愉快的回憶再挖出來了…」影山不希望為了查出真相,再一次傷害榎本的心靈。

「但你不想知道真相嗎?難道你不想知道當年發生的事的全部?不是徑君做的話又是誰做的?那項鍊不會無故憑空消失吧?徑君很可能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功一激動地問道,這些日子的精心計劃,正在邁向真相的時候卻被叫停,他理解不到,也許是,他把想找出殺害自己父母的那份心情投射了在這件事上。

「夠了,真的…對不起…明明是我自己要查的,還麻煩了你那麼多,對不起。」影山站了起來微微躹躬就離開了。

 

影山走了後留下功一和靜奈,靜奈問道:「大哥,現在怎麼辦?還要繼續嗎?」

「我們用我們的方法繼續查下去。」功一不甘心地回道:「你現在去找徑君吧!」

「欸?那找他做什麼?」靜奈問道,因為一直以來她的行動都有功一的劇本照着辦,這次卻什麼都沒有。

「反正去找他就對了。」功一似乎為影山突然停止計劃而感到生氣,一時意氣下搶了靜奈的手機發了電郵給榎本,說現在有事去找他。

「呀~大哥你幹嘛啦!」靜奈搶回手機,但電郵已發了出去,她有點埋怨地說:「又不是我們的事,你那麼生氣幹嘛啦?我現在要去準備青砥純子的打扮啦,一會兒我打電話給你,快點想好要跟他說什麼咯!」靜奈匆匆地離開喬治餐廳準備見榎本。

 

 

另一方面,片山義太郎和麗子一行人剛進行完調查,各自地回家,影山也先放下不想榎本的事駕車接麗子回大宅。

 

義太郎在街上走着準備回家,突然被叫住,

「片山先生!見到你太好了。」回頭一看,發現是上一次在公園偶然認識的人,這個濃眉的人叫什麼來着?忘了。這人正向他小步跑過來。重遇偶然認識的人的機會不多,儘管忘了對方的名字,義太郎還是嘗試表現得很高興地回道:「喔!是你!真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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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巧合的,我一直在找你。」那人稍微喘着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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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義太郎感到有點意外,問道:「為什麼?」啊,記起來了,他叫奧田浩介。

「你上次不是說過你的貓會變成人的外形嗎?我…我有點在意…」浩介說道,雖然這麽說,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那麼在意,他只覺得自己忘了些很重要的事,關於貓,又關於人,還有the Beach Boys的 Wouldn't it be nice,這種零碎地散落的記憶碎片好像需要某東西去喚醒、去重組,當他上次見到義太郎後,總覺得這人大概能助他尋回那失落的記憶。

「呃…那個…」義太郎吞吐地說,上一次向浩介提及福爾摩斯會變成人的外形的事回家已被福爾摩斯狠狠罵了一頓,牠再三警告自己不可以把這秘密說出來,現在他該怎樣回應浩介?

 

 

另一邊廂,影山在駕車送麗子回家的途中,麗子依然為剛才義太郎說的事糾結着,她問影山:「呢,影山,」

「請問有什麼事情呢?大小姐。」

「你認為我們家有可能被一個初中生潛入嗎?」

「也不一定沒可能喔。」影山想起以前的事,他最好的朋友就是那麼容易地潛入了大宅,大概是誰也不會猜到當年的寶生家的防盜是有那麼大的破綻,以為一定沒法潛入,所以才不致被盜賊或綁匪光顧。但這麽多年來保安系統經過多次的優化,現在要潛入大概已是不可能的事。

「是這樣的啊…」麗子略有所思地說。

「請問為大小姐什麼那麽問呢?」影山微笑着禮貌地問道。然後麗子就把剛才義太郎的話對影山說了一次。

「你認為這樣有可能嗎?他還說看到另一個比他大一點的男生,我們家都沒那樣的人。」麗子說,突然影山停了車,他盡量保持冷靜,緊握方向盤回道:「是流星雨的晚上…?」

「他是這樣說的,你為什麼突然停車啊?」

「請問他現在在哪裏?」影山問道。

「誰?」影山突然轉變的態度令麗子有點反應不及。

「片山探員…片山義太郎。」

「大概在家吧?或是在回家的路上,你問來幹嘛?」

「請問他的家在哪裏?」

「你怎麼…」

「請回答我!」影山雖然情緒有點激動,但依然盡量保持冷靜,用敬語對麗子說話。麗子見影山那麼緊張,雖然不知義太郎實際的住址,但還是告訴了影山大概的位置。影山突然解開安全帶下了車,回頭對麗子說:「大小姐,真是十分抱歉,但我現在有十分重要的事要做,我會叫司機來接你的,請你稍等。」然後關上車門就向義太郎的家的方向跑去了。

「喂…!」麗子被留在車上,不甘心地叫着:「我要解僱你!解僱你!解僱你!!」

 

影山一直跑,心裏想着義太郎可能知道當年的事,終於可以找到線索了,離真相不遠了,徑…

他沿着義太郎回家的路線跑着,在遠處看見義太郎,他正在和另一人對話。

「那個…你就當我沒說過吧…」義太郎感到有點為難。

「欸?為什麼?求你告訴我吧,雖然這麽說很荒謬,但我好像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在聽你說這事的時候…我好像會記起什麼似的…求求你告訴我…什麼都好。」浩介懇求着。

「那…」

「請你跟我來一下。」影山走了過去,拉着義太郎就走。

「欸?等…等一下,你不就是那女僕餐廳的…怎麼…欸?你要拉我去哪?」義太郎被影山突然拉着走,完全搞不懂狀況,回頭看着浩介站在原地,想着這樣被拉走也許就能避過不回答福爾摩斯會變成人的問題,就順着讓影山拉住走。

「等一下,」浩介小跑步追了上來,遞了張名片給義太郎,說:「如果不介意的話,請你聯絡我,我等着。」義太郎伸出沒被拉着的手接過名片,說了再見就跟著影山走。途中影山向他交代了找他大概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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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靜奈以青砥純子的身份,來到了榎本常常待着的那類似倉庫的房間,趁榎本還沒到,她致電給功一,小聲說:「大哥,我到了啦,他還沒來,我要怎辦?」

"你試試裝着和他聊天,問問他什麼吧。"電話的另一邊功一說着。

「那即是要怎樣啦?我們不通知影山大哥就行動沒關係嗎?」靜奈回道,她沒留意榎本已回來,就在她身後,聽到了影山的名字,他一手搶過靜奈的手機來聽。

"反正就是要假裝若無其事地探他的口風,一定要旁敲側擊啊!"那邊的功一不知道靜奈的手機在榎本手上,指示着靜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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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靜?你聽到嗎?喂?"

榎本掛了電話,看着他認識的青砥純子,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和影山是什麼關係?」

「這…」

 


 

澪夏的話:

嗚嘩~希望不會有人想打我ww 貴志祐介老師對不起XDD我把您筆下的上鎖的房間寫成是功一大哥的劇本了ww

到了現在大家大概也知道我選功一這角色的原因了吧XD其實靜奈是主因XD(不對#

由於大家說義太郎和浩介太少出現了所以加戲份了w(在想要不要加多條主線(怕應付不了qwq

大家應該沒想到義太郎當年也去了寶生大宅吧w 他是不是看到什麼了呢?還是…(我不說了w#

別問我怎麼義太郎每次都沒辦法完成與浩介的對話XDD(#

靜奈被徑發現了怎辦?影山把義太郎帶去哪?到底真相是怎樣的?徑君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w請期待!(不對#

 

p.s.大概要快點完了w感覺大家快看得不耐煩了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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