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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腐向虐心系同人文※(有點長)一篇完

第二彈~(到底算不算虐心我也不知道了

 

這次試試用leader的目線吧,也許沒有用和也的目線寫的那麼順暢,畢竟對leader的了解不及對nino的深 > <,leader也沒有作詞讓我作參考基礎,但無論如何,請大家看看吧~

 


 IMG_85960034856631  

那天說的再見,還真是會再見嗎?

 

「相葉桑已經。。。他已經不在了。」志村動物園的staff桑低着頭說道。 

「蛤?那他在哪裏了?叫我們來這裏要做些什麽?」潤君奇怪地問,因為過了要收錄番組的時間也遲遲不見Aiba君出現,本來要收錄的番組也被取消了,我們四人被叫到了電視台志村動物園團隊的辦公位置。 staff桑臉有難色,呑呑吐吐地說:「他不在了,他在到非洲拍外景時從懸崖掉下去,死了…」 我們都不相信staff桑的說話,覺得他在開玩笑,大概是那些捉弄人的節目吧,我們笑着說:「不要再開玩笑了嘛,叫我們來幹什麽呢?“

「不是開玩笑的,相葉桑,他…他真是死了…」staff桑一邊說,頭越來越低。看見staff桑凝重的神色,我們都笑不出來了。

「什麽?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我們問道,因實在太突然亦難以相信,又問了一次,並期望對方只是在開玩笑:「你是說,aiba君,他。。。死了?」

 

“嗯…我們團隊在非洲打算拍攝動物遷徙的過程,忽然我們看見了一隻幼羚羊大概是避開獵食者而走到在懸崖邊的一塊巨石上下不了來,相葉桑就說牠這樣太可憐了,要過去把牠引回來,工作人員都說很危險叫他不要去,但他一直說没問題的,很快很快就可以了,說那小羊也太可憐了,我們攝製隊有拿槍的當地人陪伴着防止猛獸襲擊,所以我們想大概没問題的就讓他去了… 怎知…怎知相葉桑爬上大石把羚羊引回平地後,巨石忽然搖動,失平衡下,相葉…相葉掉下去了…只是事務所那邊要求不要發佈這消息,所以到現在才讓你們知道…」staff桑回想起當時的情景都哽咽起來。我們都不敢相信所聽到的是事實…

 

這時我都說不出話來了,只感覺到眼淚一直從臉頰滑下…

潤激動地抽起staff桑的領子,雙眼含着淚水大聲問道:「為什麽讓他做那麽危險的事?!為什麽你們不阻止他?為什麽…為…為什麽?你快答我!答我…」我,nino和翔君三人合力拉開了潤,叫他不要那樣。

「因為他一直說没問題的,没問題的,因為我是奇跡boy嘛,所以大丈夫…所以…所以我們…」當時在現場的攝影師呑吐地說。

「那個笨蛋…笨蛋…」Nino低着頭,頭髮遮住他的眼,卻見眼淚從鼻尖滑下,有點抖的手握着拳,一直重複地低吟着。翔君含着淚,盡量使自己能說出話來:「我們…可以去看看他嗎?就是…見他的最後…最後一面…」

「我們找不到…他的屍體…」staff桑越說聲音越弱。 Nino激動地說:「那,那aiba君可能還没死吧?没找到他的屍體,也許…也許那笨蛋只是受了傷,不知躲在哪裏了吧?是吧?」Nino的眼眶充滿了淚水,期望着有人吿訴他aiba君還有生存着的機會。

「那…大概不可能了…因為,因為就算他没摔死,那裏有很多猛獸,獅子,豹,…他還受了傷…所以…」

「不要再說了!」我大叫着,我不能想像Aiba君他,喜歡動物的Aiba君…竟然可能被動物吃了,可憐的Aiba君…

 

「那個…」staff桑拿出了一部破爛的手機,屏幕都出現了裂縫,我們認得,那是Aiba君的手機,staff桑繼續說:「雖然找不到相葉桑…但…我們找到了這個,他一向不設密碼,我們把手機充電後,發現了這個…是給你們的說話…」是錄音,是Aiba留給我們最後的說話…翔君按了播放鍵,是那熟悉的、略有點沙的聲音,但是聲音很弱,很弱…

 

"給嵐的各位,

 

嘛~我果然是個大笨蛋呢,這樣就跌下來了,真是很痛呢,不過沒摔死真是奇蹟呀,但是腿現在不停留着血,似乎我是回不去的了…一個人有點害怕呢,這樣等待着死亡。手機沒摔壞太好了,這樣我可以把最後的話留給你們,也分散一下注意力。"

 

他在那種時候還是裝着輕鬆地說話,是不想我們傷心吧?

 

"首先是大野桑,leader是個很温柔的人呢!總能給在你身邊的人一種安心的感覺,我常常覺得有你做嵐的leader太好了!雖然leader常常都是off狀態的,但認真起來真是很厲害!跳舞唱歌和畫畫都很上手,還會替大家編舞,雖然leader你覺得自己不適合做leader,但嵐有你這leader真的太好了,能認識你太好了。"

 

"我根本就沒你說得那麼好…我…並不是一個好的隊長…不是…"我這樣想着,眼淚已停不下來。

 

 

"翔醬,翔醬你是個很聰明的人,讀書很好,口才又好,頭腦不是很好的我總是覺得翔醬真的好厲害。雖然那麼厲害,但你總是會和我一起耍傻,翔醬總會替大家想好要吃什麼,總是吃得很香的翔醬,笑點低的翔醬,和你相處真的很舒服。常常希望能再一次和你去千葉,但現在看來大概沒機會了呢。翔醬,謝謝你為我帶來那麼多的美好回憶,能認識你太好了。"

 

「回來啊…回來我們一起去千葉…再一起吃貝類、一起在滑浪時掉下水、再一起在坑裏看煙花…這些第一次,不要成為最後一次啊…」翔君流着淚說,好像Aiba能聽到他說話似的。

 

 

"Nino,在嵐的各位中,我和你認識最久了,真的很感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我不在時你能間中去去我在千葉的老家,看看我的父母嗎?他們一定很傷心,他們見到你也許會開心點,雖然你一直吐槽我們家傢倶的擺設,但他們其實很歡迎你的。雖然你常常吐槽我,但其實你是個很温柔的人呢,在我做了些蠢事、說錯話的時候,你總會用吐槽來減少我的尷尬,你真是不坦白的人呀(笑)。記得那次的訪問,你被問到為什麽經常毒舌我,你說是因為討厭我,其實你是喜歡我的吧(笑),但是呢,我現在多麽希望你是討厭我的,那麽,那麽我死後你便不會那麽傷心了,所以請你討厭我吧。"

 

「笨蛋。。。有什麽可能會討厭…」Nino低着頭呢喃着。

 

 

"啊啊…不好了,現在越來越黑了,是天黑了還是我看不清楚了呢?要趕快說了,"

 

Aiba君的聲音聽起來越來越弱。

 

"松潤,松潤你總是這樣的帥氣,由以前的小孩子變成了很男前的帥哥了呢。松潤總是很認真地準備演唱會的事,會有很多新的想法,太厲害了,常常在想如果自己也能有多點好的概念就可以幫到松潤了,但是呢,我的頭腦果然是不好啊(笑),這些事果然只有松潤做得到啊,嵐有松潤太好了,謝謝你一直很認真地為大家準備最好的表演,能認識你太好了!"

 

「才不是那樣…有好的演出也要靠大家的努力,五個人少了一個也不行,不行…」松潤緊緊握着拳說。

 

 

"剛剛開始就聽到了狼的叫聲,牠們應該很近了,似乎真的回不去了,不過能先這樣把話說完太好了…真的,能成為嵐的一份子,能認識大家太好了。我不能和大家一起走到最top了…以後我不在,大家也要努力喔!我會…會在天國看着你們的。さようなら。"說到最後Aiba君的聲音變得模糊了,在哭吧…那個時候…

 

錄音播完後大家都泣不成聲,不知道維持了多久的沉默,松潤最先開口說話了:「我們…怎麼辦?」

「我…我先回去了。」話音未落Nino就衝了出去 ,我們之間認識Aiba最久的就是Nino了,難怪他有這樣的反應。

「現在什麼都想不到了…我們還是先回家吧…」翔君擦着眼淚說。

「嗯…」然後我們就先各自回家了。

 

Aiba君的死訊公布後引起了極大的騷動,嵐的工作也暫停了。過了兩星期,嵐的工作逐漸恢復,但我們都神不守舍的,偶爾我還會忍不住哭了出來,但大家也不像以前的故意取笑我了,靜靜的,待我冷靜下來才繼續。大家都很努力地撐着,努力地笑出來,不讓飯擔心。有時會在樂屋看見Nino一個人輕輕拍着Aiba坐的位置,口裏一直唸着"笨蛋,你這個笨蛋…"雙眼含淚的他,又擠出一個笑容,自言自語地說:「我告訴你哦,我是絕對不會塗潤唇膏的,除非你回來吧,回來叫我塗的話也許我會塗,…Aiba氏,回來啊…我們一起去打棒球好了…」聽到這裏,本來打算進樂屋的我又掉頭走了,這樣聽下去絕對會哭出來。

 

 

就這樣我們又撐了一個月,直到一天番組錄製結束後,

「Leader,你過來一下。」錄影完畢後翔君叫停了正準備離開的我,松潤站在他旁邊。

「也要叫上Nino嗎?我去叫他來。」因為似乎有什麼重要事談的樣子,我想把Nino也叫來比較適合。

「不,不要叫他。」松潤說。

「欸?為什麼?」

「一會兒再說,先等他走了我們再談。」翔君說,然後過了一會Nino便背着包包說先回去了。

 

「到底什麼事?」我問道,心想又不是近Nino的生日要準備驚喜,有什麼是不能讓他知道的?

「那個,你聽說了嗎?」松潤停了一停,繼續說:「荷里活(好萊塢)那邊又找Nino拍電影了。」

「嗯,但他不是拒絕了嗎?」我回道,不明白他想表達什麼。

「自從來自硫磺島的信後,那邊也找過Nino好幾次的事你知道吧?他每一次都拒絕,為了嵐的工作,放棄了去荷里活的機會…」翔君又說:「是這樣的,我們都覺得Nino不應放棄這次的機會,那是很多藝人的夢想,而且Nino在演技方面也很有天份。」

「但…這是Nino自己的選擇不是嗎?…」我問道,也許是有點自私,但在內心深處我真的不想Nino離開。

「這是因為他需要待在嵐,和我們一起努力,所以才放棄這種機會,所以我們在想…」翔君停在這裏。

「我們解散吧。」松潤接着說。

「什麼?!」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們談過,Aiba君不在後我們看到對方也會觸景傷情,尤其是Nino,在樂屋我看到他常常看着Aiba以前坐的位置發呆,去外國轉換一下環境對他也比較好…」翔君說。

「但是…」

「而且五個人才是嵐,少了Aiba君,我們已不完整了…稱不上是嵐了吧。加上如果我們只是叫Nino去荷里活而我們繼續嵐的工作,Nino一定不會肯這樣離開我們的,所以…所以拆夥吧,不要讓他知道我們是為了讓他去外國發展而解散,這樣他也沒包袱了可以安心去荷里活。」松潤又說。

"不要,我不要這樣……"這句任性的話幾乎說到嘴邊又吞回去,這樣太自私了,

「嗯…我明白了。」我勉強地回道,但"那樣對大家都好"這種話我還是說不出來。

「我們絕對不能在Nino面前提及荷里活的事,他那麽聰明會猜到我們解散的用意的。」潤對我們說,我們都點頭答應。

 

又過了兩天,松潤把大家都相約出來,跟之前說好的一樣,在Nino面前我們裝着從來沒討論過這話題,喝了兩杯後松潤說出了解散的建議,說了小了一個人就成不了嵐和經常見着面會觸景傷情的說法,絕口不提荷里活的事。

「但是這樣…」Nino回應着,似乎對松潤提出這建議感到有點意外。

「我贊成。」翔君搶先截停了Nino的說話,又喝了一口啤酒,說:「這樣大概對大家都好。」

「欸?」Nino亦意想不到翔君會贊成這建議。

「Leader你認為呢?」翔君問道,坐在我對面的Nino注視着我,而坐在Nino旁的松潤向的打着眼色,我支吾回道:「松潤說得有道理…」說完我灌了一大杯的啤酒。

「那麼Nino你的看法是…?」明明結果已很明顯,但松潤還是循例地問着。

「既然大家都那麼說了,也沒辦法了。」Nino有點無奈的答應了,之後的對話我也記不清楚了,因為我喝了很多酒,大概過了一小時我們離開了餐廳,我亦被送了回家,是誰送我的我也記不起來了。

 

後來的一段日子,我們向事務所提出了我們的想法,事務所答應了,因為我們最近的狀態不太好,事務所那邊亦相信拆夥的話對我們的發展都好。向公眾交代了解散的消息,當然地引起了轟動,感情很好的嵐竟然要解散了,不少飯也反對着,但這已是不能改變的事實。

 

如我們所願,Nino已決定去荷里活拍電影,因為荷里活對亞洲臉孔的需求,加上Nino備受好評的演技,如果發展順利的話大概這幾年也不會回日本了。

 

很快地來到了Nino出發前的一天,這晚的凌晨,我接到了Nino的電話,我本來不打算接,因為這樣大概會哭出來,但電話響了好幾遍後,我還是忍不住接了。

「Leader,」那邊傳來的是Nino那如戲劇中旁白那温柔的聲音,小了一份平常的稚氣,

「別再叫我Leader了…嵐解散了,我也再也不是leader了。」說這句時心有點痛,明明一開始時覺得做leader是個重擔,一直想要離開,現在卻習慣了,甚至捨不得了…

「你是leader,你一輩子都是我們的leader,這是不會變的。」Nino堅定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有着說不出的感動,我沒說話,感覺一說話就要哭了。

「呢,leader,我明天出發了,去荷里活。」

「嗯,我知道。」

「那個…明天不用送我了,在離開之前,我想自己一個再乘一次総武線…」

「嗯…」這樣回道,明明很想再見他一次,卻不知如何開口。

「嗯,那,晚安咯。」

「嗯,晚安。」這樣就掛了電話。

 

 

※(這裏開始請搭配Pika nhi double的音樂食用)※

(大家可自備bgm,或這裏有nino  solo version的)

    

 

到了第二天,我們三人還是去送Nino了,但不是在機場,而是在車站,這是翔君的主意。因為我們人實在不方便在街上一起出現,那樣會引起騷動,我們都戴着鴨嘴帽,穿得比平凡更平凡,太陽還沒昇起,沒什麼人的時候就來等第一班列車。

「我差不多要出發咯。」Nino輕佻地笑着說:「放心吧,我會成為國際巨星的。」

「嗯,要加油喔。」松潤笑着回道。

「不要只顧玩電動忘了吃飯喔。」翔君說,我卻什麼都沒說,想不到說什麼了,因為啊,以前要對Nino說什麼隨時都能說,現在這樣突然要分開了,除了"不要走"我想不到要說什麼,但這句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

「你這傢伙怎麼在哭呀,在公眾地方也太失禮了。」Nino忽然對我說,一邊用手把我的鴨嘴帽的帽舌拉低到遮着眼睛的位置。原來我在哭啊?連自己哭了也不知道,我這人也太遲鈍了,不過這一刻我想到的是,Nino這樣嘴上毒舌着的温柔,以後還有機會體驗嗎?

「列車差不多開了。」翔君說。

「對耶。」潤看了看手錶說。

「嗯,那麼我出發了,」Nino停了一停,說:「再見。」

「再見。」翔和潤說,他們都看着我,這句說出口真的很難,我說:「再見了…」

「嗯,再見。」Nino微笑着說。

「…要再見…一定要。」我低着頭說。

「嗯,一定會的!」說完,Nino就快步走進了車廂,他走到了車廂裏沒有窗的位置,背向我們站着,拿了手機出來按着,列車關上了門準備開動,我們也不適合逗留太久,翔君和潤君轉向出口的方向準備離開了,這時我透過車窗的倒影看到了,Nino在哭,倒影中戴着鴨嘴帽低着頭的他,用手擦着淚,這孩子總是這樣躲在沒人看見的地方偷偷哭泣。

 

看着開始啓動的列車,這穿得平凡的身影,這司空見慣的身影在我眼中是變得多麽的不平凡,"往常的同伴,現在卻要離去,踏上旅程離開"。剛開始的時候對未來一無所知地走着,原本覺得出道後每一天都是漫長的,但有着這些伙伴,怎樣辛苦的日子現在看來也是最棒的歲月。"不斷轉動的長針與短針  驀然回首時 才察覺其實好短暫" 腦中響起了這些歌詞,十五年在現在看來是多麽的短暫,五人在一起的那段時光,"那時間 那場所,我們 還會再見嗎?" …

 

我的身體不自覺的跟著開動的列車跑了起來,好像聽到翔和潤在背後用驚異的聲音叫着我,這樣很引人注目吧?但是,再一眼,只是一眼也好,渴望着再看Nino一眼,以後還會再見吧?會吧?抱着這樣的疑問,我一直跑到月台的盡頭,再也追不到了,眼看着列車離開月台,翔君和松潤也跟了過來,搭着我的肩,說:「一定會再見的。」

 

Nino去荷里活後,我們這剩下來的三人也分別工作着,翔君繼續着ZERO的主播工作,也有Rap、主持的工作等等的,松潤又接拍了劇集,一如既往是キラキラ的角色呢。而我也有繼續唱歌跳舞,開了演唱會,但…整個控一個人站在東京巨蛋的舞台上,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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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半年,我不管Johnny桑的反對,引退了,這樣一個人的藝人生活我堅持不下去。我圓了兒時的夢想開了一間麵包店,以前的人氣帶來了不少生意,偶爾我會放下店子一個人去釣魚或是畫畫,也開了畫展。

 

這段期間每星期也會看翔君的ZERO,翔君和松潤的劇我都會看,雖然很少見面但還是有保持着電郵來往。每次有Nino的電影我都會到戲院看,看見他成長了不少,英語也變得流利了,這傢伙就只是懶得做,認真起來是沒什麼能難倒他的。起初還是有電郵和電話聯絡的,但因為都不知道說什麼所以電郵我都很少回,Nino也變得很少打電話來了。不久後松潤結婚了,還生了個女兒,叫真咲(Masaki)。後來Nino也結了婚,翔君和松潤也有到美國觀禮,而我只在家看直播,原因是我不知道見面時要說什麼好。

 

這樣分開發展,平靜的日子維持了七年,直到了一天,我接到了電視台的電話,叫我出席一個神秘節目,我本來是拒絕了,但那人一直在說一定一定要去,不去會後悔,後來知道翔君和潤也被邀請了,他們也不知道是什麼一回事,但我們決定去看看。

 

到了錄影廠,這種久違了的空氣勾起了我的回憶,佈景中間應該寫節目名稱的位置被用布遮住,當我在四周張望的時候,突然被什麼撞到了,一看之下,是一個拿着遊戲機,像得很可愛的小男孩,看起大概五歲,他摸摸自己的頭,對我說:「I am sorry.」

「欸?」說英文?我還沒反應過來,轉角位被牆擋着的位置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雅君,我說多少次了在走路時不要玩遊戲。」

「But daddy, you always do that!」孩子不甘心地回道。

「你爸我不同,爸爸我可是有練過的,還有我說了多少次在日本要說日文?」說話的人進入了我的視野,這熟悉的臉孔,是Nino,這麽說這貓貓嘴小孩是他的兒子?

「Leader?」Nino看見了我,微笑對我說:「很久沒見了。」

「嗯,真很久了。」我回道。

「哦哦!原來是leader!」

「對長輩說話要加敬語!」Nino對兒子說,但好像沒什麼說服力。

「那是翔醬!」雅君指着我身後的位置,又說:「Oh! J也在!」似乎他是看以前的番組時學了爸爸對大家的叫法。

「要說敬語啦!」Nino又說,但兒子沒理他。

 

翔君和松潤走了過來,翔君說:「連Nino也回來了?是什麼一回事?欸、這就是小雅了?都長那麼大了~」似乎只有我一個不知道Nino已有兒子,是我沒看電郵的原因嗎?

「就是啊,我本來不打算來的了,但工作人員說什麼一定一定要來,不來會後悔,又連機票和住宿的錢也出了,雅君又說想看看爸爸以前工作的地方,所以把他也帶來了。」

「Oh! That'sバカくん!」小雅又說,聽到了後翔君不禁大笑起來,說:「哈哈哈~真不愧是Nino的兒子~」

「雅君,你不能這樣沒禮貌啦!」Nino蹲下來對兒子說:「而且你說誰是バカくん?」

「就是Aiba氏啊~」小雅說。

「你說什麼傻話?Aiba他已經…」

「不!你們看!」松潤驚訝地指着門口說:「那是…」

「USO!(騙人!) 」翔君看了過去瞪大了眼睛超驚訝的樣子,我和Nino都向那方向看過去,我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Aiba君!就站在那裏,雖然晒黑了很多,樣子也滄桑了,但是,不可能認錯!但…為什麼…

 

那人一拐一拐的走了過來,用幾乎哭出來的聲音說:「大家…很久沒見!」我們都目瞪口呆搞不懂是什麼狀況。

「現在日本的科技真是厲害呢…什麼機械人、什麼重組人十年後的樣子和聲音什麼的…對吧?這是那種介紹新發明的節目吧?」Nino試着合理化事情。

「這樣也太過份了吧?!拿已過世的人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松潤生氣了。

「不是啊!是我啊!我還沒死啊!」那人說。

「難道…不會吧?」翔君也被搞亂了。

「真的!我是相葉雅紀!是嵐的相葉雅紀!我還沒死啊!」那人激動地說着,我們都難以置信,但無論從語氣,小動作,樣子來看,這人都是Aiba君。

「你真是Aiba君?」我問道。他用力地點着頭,真是他,他還沒死!

「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翔君喜極而泣,說:「你不是掉下懸崖了嗎?還有那錄音…」

「你這笨蛋這些年到底去哪了?!沒死掉你怎麼不回來?」Nino叫着。

「爸爸不是說不能這樣叫人的嗎?」小雅拉着正在流着淚的爸爸的衣角。

「爸爸不同,爸爸有練過。」Nino擦掉眼淚不讓兒子看見自己哭。

 

「當時我掉下懸崖,雖然沒跌死,但腿和其他很多地方都骨折了,流了好多血,附近又多猛獸,我真的以為自己會死掉…後來我錄完音後昏過去了,怎知被當地的一個獵人救了,我在當地的醫院昏迷了五年,因為證件都放在staff那裏,醫院的人都不能分辨我的身份。在前年我奇蹟地甦醒了,但是因為傷得很重和昏迷太久的原固,我幾乎活動不了,也說不到話,然後接受了一年多的治療,我終於能走路和說話了,但應該是以後都不能跑的了,」Aiba君指一指自己的腳,七分褲的褲腳下露出一條長長的疤痕,他又繼續說:

「我和當地人完全溝通不了,搞了好久,他們終於找來了個懂日文的人,我說了我的情況,他安排我回來日本,因為我身上沒證件,安排我回來有很大的困難,還好我是嵐的一份子,還算多人認識,所以才算是容易點回來,但也花了半年的時間。我本來想第一時間找你們,但已找不回你們的聯絡方法了,唯有去事務所,但發現Nino已去了荷里活,leader引退了…嵐也沒有了…,所以才用這種方法把大家集合起來。嗯!無論怎樣,我回來了!」Aiba君露出了和以前一樣燦爛的笑容,看見這個笑容,一切都感覺更真實了,Aiba真的回來了!

「回來就好了。」我們都過去搭着他的肩,說:「歡迎回來!」

 

「但是呢,嵐因為我的原固而解散了…」Aiba有點傷感地說。

「既然人齊了,那不如重新再來吧?」松潤提議着:「五個人的嵐。」

「但是Nino在荷里活的工作…」翔君有點擔心。

「反正我吃漢堡吃膩了,想吃拉麵了~」Nino笑着說。

「Leader,由你決定吧。」翔君對我說,我看着大家,很久沒感受到這種窩心的感覺,這感覺,過了這麽多年一點也沒變。我哭了,說不出話,只好一直點頭,嵐就該在一起,他們都過來抱着我,Nino笑着說:「過了這麽多年leader還是愛哭鬼呢!」

 

「喔!似乎你們已談過了!」這時staff走了過來,說:「請看看番組名吧!」

布幕拉了下來,"嵐 回歸"

「真老土!」Nino笑着說。

「真的,但很適合呢!」Aiba也笑了。

「我們這五個大叔還有人會想看嗎?」松潤和以前一樣搭着我的肩。

「嘛~我不要再穿透明小雨衣了~」翔君苦笑着說。

「也沒有人會想看啦~」Nino說,聽到這樣的對話,感覺又回到了從前。

 

命運的五叉路,又連成一條了。

 

 

片尾曲:Aiba solo的Friendship ,大家可自備bgm,但我只有nino version的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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澪夏的話:

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想打我XD(好像很私心扡寫了很多nino# 

Nino的兒子太有梗了w (不知道大家能否接受(´・ω・`)

Leader的目線好難寫喔TAT leader都不怎說話w##

我也不知算不算虐了但希望大家會喜歡ˊˇ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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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宮澪夏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

,五人的心

 

※無腐向虐心系同人文※(有點長)

 

 

早陣子看到了嵐飯寫的櫻二同人文,滿虐心的T^T其中一段是翔桑死了QAQ nino非常的傷心,看了以後我就忽然很想以和也的目線寫篇虐心同人文,用寫出自己對Arashi和nino的理解中如果翔死了的反應(翔君躺着也中槍呀ww)於是 澪夏的第一篇同人文誕生了~

 

偷了很多Nino solo和arashi的歌詞www有能找出來了嗎?XD

以下:

 

這是翔桑離開後的第二十天了,好像一切都很不真實。回想起收到翔桑出外景時因意外去世的消息的那天,我們都不敢相信,翔桑嘛,昨天還好好的在說明天的晚飯要吃什麽什麽的,怎會。。。 就這樣永遠地離開了我們。

 

因為反應不及,我們站着呆了好久,“那不是真的!。。。翔君他是不會丢下我們的,絕對不會!“平時總是很少話leader第一個開腔了,眼淚已流下來了。接着是aiba君,已哭成淚人了,“不是說好了一起實現達到最top的夢想嗎?翔桑。。。翔桑。。。“好像期盼着一直叫喚着翔他就會回來似的。怎麽在這時候,我卻哭不出來?搞不懂是反應不及還是身體不自覺地嘗試着抽離着那難過的氛圍,不自覺地壓抑着情緒,只有一種不能舒懷的窒息感。這時候我看看潤君,雖然看得出他的眼也泛着淚光,但克制着不哭出來,從他的眼神裏,彷佛看到“如果連我也一起哭,那大家就一定停不了,我不能哭,不能。。。“在這時候我很想說些什麽來紓緩大家的情緒,但腦好像運作不了似的,很艱難才吐出幾個字:“我們不要這樣了,翔桑也不想看到我們這樣的。。。“

 

就這樣事務所理解到翔的離開對嵐做成的打擊,讓我們都休息幾天,回到家中,腦内一直纏繞着剛才自己說的那句話,翔桑真的能夠看到我們嗎?我們哭的時候,忍着淚的時候,回家的時候。。。也一直看着?只有你看得到我們,而我們再也看不到你了,已不知喝了多少罐啤酒,“翔桑你真的好狡猾哦“趁着醉說了這麽的一句。

 

那一晚半夜電話忽然響起來了,是aiba君的來電,那邊傳來焦急的聲音,“Nino,我剛才發了個惡夢,夢見翔桑死了!那個夢很真實,嚇醒來後很擔心,所以打電話給翔桑了,但是怎麽他的電話都轉去留言信箱了?他都不關電話睡覺的呀!Nino,你能找到他嗎?很擔心翔桑呢,我的第六感一直都很靈的說,翔桑出外景不會有事吧?。。。“ aiba君那孩子,分不清現實與夢了,我輕輕說道:“aiba 君,那只是夢,晚了,不要想那麽多了,睡吧。“不等他回我已掛了電話,我已不懂得回答,也想像不到可憐的aiba現在記起後,明早起來,又以為是夢,又要重新接受那殘酷的事實時的反應,也承受不起。。。總之先騙着他吧,只有今晚也好,起碼讓這傢伙好好地睡一覺。

 

那幾天呆在家裏,没有打遊戲機,没有哭,淚水好像都堵塞着出不了來,腦内無法抹去的是翔桑的身影,那溜溜的肩、那裝飾性的肌肉,那笑得八字眉的樣子,都覺得很懷念,還有翔桑的聲音。。。 隨手拿起手機撥了翔桑的電話,是留言信箱,那是當然的,他已没可能接電話了呀,“你好,我是櫻井,現在忙碌中,請留下口信或遲點再打來吧。“ 是翔的聲音,

 

“翔桑,回來好嗎?“

 

對着電話我這樣說了,如果翔桑只是像我以前裝吐血嚇leader一樣,過了幾天,走出來,兩指黏着寫了“ニノ嵐“的小紙條,說:“大成功!“,我會笑着跟他說:“我輸了,歡迎你回來。“如果是這樣的話多好,如果。。。

 

 

過了兩星期,番組的錄製也算是重新上軌道了,那天錄的是Vs嵐,看着那cliff climb的下巴,仿佛看到翔桑好像還掛在那裏,我們都在笑,“翔桑呀,你登一次頂就夠了嗎?“ 心裏不禁在想。 看見leader和aiba,他們很憔悴,大概是剛剛又哭過了吧,眼睛紅紅的。潤君也到了,似乎他也哭過,這孩子本來就是個愛哭鬼,但看得出為了不使氣氛變得更差,他努力地掩飾着悲傷。而我,這段日子都没有好好地哭一場,並不是因為不覺得悲傷,反而像是灰白色像雲石一樣的天空,散佈着烏雲卻下不出雨來那鬱悶的感覺。

 

番組一開始錄製,我們都很盡力地收起我們的悲傷,嵐是帶來夢想的團體,不是帶來悲傷的團體。但是一開始已出岔子了,我們都習慣了翔桑這個MC君,没有了他,我們都不知怎的,首先是要控制情緒,其次是我們這段日子根本没睡得好過。結果開場白也是濛混地過去了。

 

今天的plus one竟然是東山前輩,說是來應援我們的,“Arashi!你們怎麽了?!你們是嵐呀!是暴風雨呀!怎麽看起來就像陰天的樣子呀?“ 東山前輩很想我們能提起精神,不要忘記初衷,所以提議我們來唱一下A·RA·SHI。

 

熟悉的Arashi的音樂響起來了,但是過了前奏到了rap的部分卻聽不見熟悉的聲音,這是當然的,因為rap君已不在了。這麽一來反而更突顯了翔桑已不在了這個事實,我們都難以控制情緒了,現場觀眾也有不少哭了起來,這樣番組就被逼停止錄製了。

 

回到楽屋,天然組的兩位都忍不住流淚了,努力忍着不哭的潤君說:“你們這樣是不行的呀!快給我提起勁來,一直哭也不是辦法,我們還要帶歡樂給我們的飯呀!“

 

leader忽然暴怒了,臉上掛着兩行淚水對潤說:“難道你就不難過嗎?難道少了翔君也没問題嗎?如果要我忘記翔君的死,裝着没事地生活,逐漸地把他忘記的話,這種事。。。這種事我做不到。。。絕對做不到。。。“握着拳頭的leader低着頭,激動得身體都抖了起來。

潤激動地說:“没有了翔君怎麽會没關係?!但我們總不能一直一蹶不振呀。“

“那你要我們怎樣?要忘記翔君嗎?“

没想到嵐的第一次吵架會是因為這個原因,原來隊員之間吵架是這樣的使人難受。。。

我和aiba君都勸着說不要吵了,這時候潤君忍不住眼淚了,說:“怎可能會忘記翔君?一直一起努力了十多年了,一起的回憶,做過的事,怎可能忘記?我們都很傷心很難過,但。。。但没有了翔君路還是要走下去,有很多支持我們的人,他們也不想看到一蹶不振的我們,翔君也是。。。他一定不想看到我們這樣。我是很想哭啦,但。。。但。。。“看到了這樣的潤君,leader也明白到他的苦心了,輕拍着他的肩說,“我明白了,我會努力的。“aiba君也擦去臉上的淚水:“是呢,為了不令翔醬擔心,我們要振作!“ 對,我們要振作,但這不是容易的事,翔桑的離開為我們帶來的打擊真不是說復原就能復原的,在番組出錯和情緒控制得不好的情況經常出現,MC部份的不足往往提醒我們翔桑已永遠地離開了我們。。。

 

今天事務所在安排加入新的成員,找了幾個人來給我們選,都被我們否決了,我們都不能接受找其他人來代替翔桑的位置,畢竟十多年來所建立的羈絆是不能被取替的。連那些人的名字也記不起來了,反正也只是其他人,五個人才是嵐,這五個人才是嵐,死去的翔桑在我們的心依然活着,嵐,依然是五個人,leader,翔桑,aiba君,潤君和我,這是不會變的。 Johnny 社長說我們一直這種狀態的話是不行的,我們看到對方了也許會觸景傷情,所以建議我們拆夥,各自發展,這對我們、對事務所也好都是比較好的辦法。聽到了這段話,我們的心情都變得很沉重,雖說社長的話很有道理,但畢竟在一起十五年了,由本來不深的羈絆,走到這一天,已互相了解着大家的想法,習慣了彼此的存在。我們都沉默着,社長說給時間我們好好考慮清楚,一踏出了社長室,leader以弱弱的聲線說了一句,深深地印在我的記憶裏,從他的聲音中,我聽到他的恐懼,

 

“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個“

 

我們四人對視了,看着對方,從眼神中已明白大家的心意:我們要一起走下去。

我搭着leader的肩膀說:“怎可能會丢下你一個?“

“那是當然的,但是我們要怎辦?“潤君略為擔心地說。

“當不知道前路要怎麽走時,是不是該看看我們是怎麽走到這裏的?“aiba君偶爾會說出一些很有道理的話,是說“勿忘初衷“吧。

"那個,我想再唱一次“我說

“A·RA·SHI吧,我也是這樣想,很不甘心呀,都唱多少次了?怎可以以後也唱不出來?“潤君說。

“但是没有了翔君要怎辦?“leader低着頭說。

“不知道呀,但先試試吧。“aiba君也搭着leader的肩。

 

我們四人走到了天台,看着灰白色的天空,好像映照着我們沉重的心情,白濛濛的混沌就像我們對前路的迷茫。這時候,潤君開始哼唱着A·RA·SHI的第一句,是翔君的rap,他停了,說:“既然翔君依然活在我們的心中,我們就用我們的身體,替他繼續唱出我們的旋律。這並不是說要取代他,而是以另一種方法將他的歌聲延續下去。“我們點點頭,我們也試着唱出來了,一句一句地,對翔的思念,我們用盡全身的力氣高聲地唱着,跳着,世界還没有結束,我們都在尋找偉大的夢想。

 

下雨了,就像鬱結了很久哭出來一樣痛快,雨打在臉頰上,“什麽都會放進包包的翔桑一定不會忘記帶傘呢“ ,這樣地想着,口中唱着充滿五人回憶的A·RA·SHI,跳着不會忘記的舞步,眼淚好像流下來了。雨越下越大我們都不撐傘,讓雨水沖擦着我們的身體,這樣全身掀起風暴的我們,已分不清臉上的是雨水還是淚水,已不重要了。

 

"Arashi, arashi, for dream."我們做到了,把這歌,屬於我們五人回憶的歌,唱完了。我們都攤在地上,看着雨漸漸變小,雨停了,我們的心情都平靜下來了,我高聲向着天空說道:“翔桑!怎樣?我們改變了吧!“

 

“變得懶散了吧?“ 聲音乘着風,我們仿佛能聽到翔的聲音,果然還是没變呀。

 

“你真是個愛哭鬼呢!“眼睛都哭腫了的aiba君對着我說, 我用已被雨水濕透的衣袖擦擦臉上的淚痕,回道:“你這傢伙不是也一樣嘛。“我們都笑了,這麽一來心情好像都輕鬆了,一直忍着不哭才不懂得笑。來吧,就像往常一樣,不要說“好懷念呀“這種話,我們緊握着現在僅有的當下,一步一步地走下去吧,只要我們交會的歌聲不會消失,我們就發誓這愛不會改變。

 

雲散了,陽光撒落在我們依然沾滿雨水和淚水的臉上,重疊着的影子雖然少了一個,但翔桑在我們的心中依然活着,和我們一起走到最top。那埋藏在心中的種子,過了二十天發芽了,雖然形態不同了,這愛卻没有變,依然散發着温柔的光。

 

ね、翔桑,你看到了嗎?彩虹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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