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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翔賀文~~~

 

影山x有明功一x榎本徑x片山義太郎x奧田浩介

 

 

拖了很久w終於到最終章了!真相線公開!義太郎和浩介戲份大增ww

有點長喔!但請努力看完吧qwq

 


 

 

影山拉着義太郎一直走到了喬治餐廳門口,功一剛看着電話在猜想為什麼靜奈突然掛掉電話。功一抬頭一看,驚見影山正和上次看見他穿女僕裝的男子正走進餐廳,功一下意識下躲在柱子後面,然而那柱子其實完全沒能使功一隱藏起來。

 2015-03-26 14.03.25  

 

 

「功一!我找到了…欸?」影山和義太郎進入了喬治餐廳,卻不見功一在平時的位置。

「請問你到底為什麼帶我來這裏?」義太郎大惑不解地問,然後不其然地四處看,尋找着上次看見的那女僕的蹤跡,目光停留在躲在柱子後的功一身上,怎覺得有點不對勁的?

「功一!你怎麼躲在那裏了?」影山也發現了功一,這時功一才意識到自己根本沒必要躲起來,他指着義太郎問影山:「是我問你才對吧?溜肩大哥,你怎麼把這人帶來了?」

「呀!對,是這樣的…」

「へぇー?!」一直注視着功一的義太郎突然大叫起來,把二人都嚇到了。

「怎麼突然大叫呀你?」被嚇到的功一不滿地問道。

「你、你是上次的女僕!」義太郎驚訝地說。

「那、那又怎樣?」功一別過臉去,心想自己一定被對方當成有易服癖的變態了。

「你今天怎麼一整個像男生的打扮呀?我差點沒把你認出來哪!」義太郎笑着說。這時旁笑的影山已像自備了笑聲bgm似的大笑得停不下來,他已放棄了執事應有的掩嘴笑。

「(囧)……我是男的啦!是·男·的!」功一激動地說,怎麼被當成是女的了啦!

「那…那是什麼一回事?」義太郎詫異地問,怎麼有種幻想破滅的感覺。

「這…說來話長,我亦不打算解釋給你聽,反正我不是變態。」功一又轉向影山:「你到底把這人帶來幹嘛?」

「嗄…對了,」影山好不容易停止了大笑,喝了一口紅茶(謎之吐槽聲:你是什麼時候沖茶的?!),又一臉認真地說:「這個人,他那晚也去了寶生大宅。」

「怎會有這樣巧的事…」功一有點詫異的看着義太郎,突如其來的一堆事情似乎已使功一忘了靜奈突然掛了電話的事。

「到底什麼事了?…」義太郎還是一片茫然。然後他們就把當年在寶生家發生的事告訴義太郎,希望他可以告訴他當年看到的一切,想從中得到一些線索,知道當年的真相。

 

「但我沒看到什麼特別的事情,過了那麼多年也不是記得很清楚啦。」義太郎搔着頭說。

「什麼也可以,把你記得的說出來就可以了,盡量說仔細點,多無關痛癢也可以。」影山向義太郎九十度躹躬,說:「拜託你。」

「那好吧…」

 

 

「那天我發現一直偷偷在餵的流浪貓不見了,然後一直就在附近找,一直找到深夜也找不到,走到了寶生大宅外時終於給我找到牠了,但在這時卻看見牠穿過後門的鐵閘,進了大宅,我也只好爬牆進去打算抱牠出來,始終擅自進別人的家不太好嘛。」

「你自己不也是擅闖民居了。」功一吐槽說。

「這麽說也是呢!」義太郎吃吃地笑着,然後又繼續說:「然後我看到了一個大後園,我看見Mao,呀、我是這樣叫那小貓的,因為覺得比起nyaa~nyaa的叫,牠比較像是mao~這樣叫。牠是隻這麽小小一隻的貓咪呢!」義太郎比手畫腳地解釋道,然而影山和功一並不對那小貓叫什麼名字和長怎麼樣子感到興趣,誰叫他們叫義太郎盡量仔細地說。

 

「Mao牠一直就走到大宅牆外,跳上了二樓的陽台。"慘了!"我那時在想,唯有偷偷進去大宅,看見大門有守衞守着,所以就在一樓的一個沒鎖好的窗口爬進去了,我怕弄髒地方,還脫了鞋子放進袋子裏了。然後就找上二樓的樓梯,因為是深夜了,大宅裏沒開燈,幾乎看不到路,好可怕喔,大宅裏也有守衞呢!我便在黑暗中盡量放輕腳步,找到了樓梯上二樓。二樓的走道也沒開燈,是又大又長的走道喔!」義太郎說道,然而大宅長怎麼樣這種事影山清楚不過了。

 

「我就在煩惱不知道Mao在哪間房,然後聽到了一下聲響,像是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我在想慘了,可能是貓貓把人家的東西弄跌了,所以我就往剛才的聲音的方向走去,看到那裏有電筒般微弱的光,那房間的門打開着,雖然很暗沒看得得清楚,但感覺和一般的門有點不同,比較厚。我見有燈光就想大概有人在那裏,所以不敢過去看,又聽到了一些東西輕微碰撞的聲音,不過只是很小的聲音。過了一兩分鐘,一個男生從那房間走了出來,又走回去又走出來,反正就是好像煩着什麼似的……」

「請問那男生長什麼樣子?」影山問道。

「我不太記得了…好像是比我大一點的,但身材不高,但樣子真的看不清楚。」

「有什麼特徵嗎?或者動作有什麼特別的?」功一試着問道。

「啊啊!我記起來了,他踱步的時候有個很特別的動作的…好像是這樣的。」義太郎模仿着那人的動作。

 2015-03-11 00.53.01  

 

「是徑君。」功一說,影山點點頭,又問義太郎:「接下來怎樣?」

「接下來啊!警報突然響起了!嚇死我了啦,那男生就飛快地跑了,但我還沒找到貓貓嘛,所以只好躲起來啦。我聽到警衞好像一直追着他到很遠呢。然後我又去找Mao了,在想牠也許回到一樓了,所以我又下了去,又穿回鞋子到花園找了一會兒,似乎警衞都去追那男生了,過了一會兒,我在黑暗中看到一下閃爍,發覺Mao就在那裏了,然後我就把牠放在袋子裏爬牆出去就和牠一起回家了。」

「回家?你不是說這貓是流浪貓嗎?怎麼會帶回家?」影山問道。

「欸…你也說得對耶,但我好像是有原因帶牠回家的…啊!對了,因為我們家第二天準備去旅行啊!因為不放心Mao,怕牠會再到處跑,所以就悄悄地把牠放在袋子中帶去旅行了!當然是在說國內旅行咯!」然後義太郎又繼續說:「不過啊,最後Mao跑掉了,在去旅行那裏…啊~不知牠現在怎樣呢?」

"這傢伙感覺不太正常"功一這樣想,又看着影山,他似乎為無法從義太郎的話中找出什麼線索而感到很失望。

 

這時功一看見靜奈正在推門而進,他才記起剛才和靜奈的對話突然終止了,他說:「靜,剛才你為什麼掛了電話…徑君?!」功一驚見榎本跟着靜奈走了進來。功一立刻把靜奈拉到一邊,小聲問道:「你怎麼把他帶來了啦?」

「我也不想的嘛,被他識破了啦!他硬要我帶他來…」靜奈回道。

影山和榎本沉默地對望着,義太郎看見了榎本也忍不住問道:「啊呢?你不是上次幫忙破解密室的…欸?現在什麼狀況?」

「吵死人了!」功一說道,然後義太郎又靜了下來。榎本看着義太郎說:「你是那個暈在現場的警察對吧,寶生集團千金的同事。」

「啊呢?千金?誰?」義太郎不知道麗子就是寶生集團的千金。

「那麼你們又是誰?」榎本無視了義太郎的問題,轉向功一和靜奈,說:「用青砥純子的身份接近我,而這男的就是軍師了吧?」

「徑,他們是功一和靜奈。」

「功一…」榎本在腦海中尋找着對這名字的記憶,手指開始磨擦着,然後看着功一說:「有明餐廳的…?」功一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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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動作!你就是當年那男生!」義太郎看到榎本的動作後說。

「我說你很吵耶!」有明兄妹同時說道。

「對…對不起。」義太郎又靜下來,雖然他也算不上有錯,但還是乖乖的道歉了。

 

 

「我們是偶然下重遇的,之後我就託他們幫忙,調查十四年前的事…因為我真的不懂…你當年為什麼要逃跑,十四年後你又為什麼要再打開那金庫的門?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影山說道。

「不懂的應該是我吧?那項鍊不是一早已找回了嗎?為什麼你還在懷疑是我偷的?還是你覺得我偷完東西後因為被抓到了所以把東西還回去了?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有那麼重要嗎?對你來說我根本就是一個小偷,為了和我這種人斷絕來往還去退學了,既然這樣,你為什麼還一直咬着這事不放,派人查我?」榎本不知道寶生家對外聲稱了項鍊已被找回是影山以答應成為寶生家的執事換取回來的,在他而言,項鍊該是早在十四年前就被找回了的,而影山則是在自己被受懷疑的時候離開了自己,去了外國,從此再無音訊的朋友。

「不…不是這樣的…」影山很想解釋,但他已決定了不讓榎本知道自己成為執事的原因,他又停了下來,其實他只是想知道榎本當年逃跑的原因,那下流星雨的晚上裏那個奔跑中的背影在影山的腦內揮之不去。

「不是這樣的,」功一說:「你知道溜肩大哥為什麼要退學嗎?他好好的怎麼成為了執事?還不是為了你啊!」

「功一,不要說。」

「我不想再看見你們瞞來瞞去了,你知道嗎?到我們的父母離開這世界的時候,他們大概還以為我們三兄妹乖乖地在睡房睡着,他們永遠不會知道我們當晚去了看流星雨,跟爸爸最後說的話竟然是謊言,我說我要去睡了,每次想到可能他們到被殺的時候還在擔心樓上的三個孩子的安危我就好後悔……有些說話你以為以後還有機會說,有些事情騙着瞞着就一輩子了,你真的想這樣嗎?」功一說的時候眼泛着淚光,靜奈也用手擦着淚水。

「功一…」影山也不阻止功一了,也許這是一個坦白一切的時機。功一把影山求寶生老爺的事,他成為執事的原因,還有他們重遇後的事都告訴了榎本,榎本一臉愕然的看着影山,說:「為什麼…」

「都說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就算警方找不到證據,社區上的人也會認為你是小偷啊,那麼你的人生就完蛋了。」

「我是在問為什麼為了我的前途要作那麼大的犧牲。」

「你是白痴嗎?當然是因為我們是朋友啊,而且你當時不是說夢想要開一家防盜用品店嗎?相反我卻沒什麼夢想,這樣也沒很大犧牲,我現在也過得很好。」影山又喝了一口紅茶。

 

「…當年的事,也許也應該說出來了,總不能一直瞞着朋友,對吧?」榎本看了看功一,在影山旁坐了下來,說:「當年我在寶生家成功打開了金庫的門後,本來是打算走的了,但我看到了裏面放了一個古舊的鎖,那大概是中世紀歐洲貴族還是王室用的鎖頭,上面鑲了很多寶石的那種,我走了過去看那個鎖頭,研究它的時候忍不住就碰了它一下,誰知一顆鑲了大寶石的零件就脫落了掉在地上,因為是深夜的關係發出了的聲響很明顯,我把它撿了起來,心想慘了,把東西弄破了,本來想跟人家道歉的,但想到這東西一定很貴我家又沒錢可以賠,我就把它放回原處,擱在它原本該在的地方,讓它看起來像沒破掉似的,然後我打算走了,出了金庫又覺得這樣不太好,又走進去,然後進進出出了好幾次…然後忽然警報響起了,大概是因為長時間打開金庫的門所致吧,我當時腦袋一片空白,很害怕,所以就拔腿就跑了。被抓到時卻被他們說什麼我偷了項鍊的,我一頭霧水……事情就是這樣,我見沒人發現那鎖頭破了,想着就一直瞞下去好了。

「徑,」影山凝視着榎本。

「怎了?」

「那鎖頭…在寶生家買它回來的時候就已是破了的了,因為用膠水黏合的話會破壞那鎖頭的表層,所以就一直擱在那裏…」

「欸?」

然後他們沉默了一會兒。首先是義太郎打破了沉默,說:「那個…如果沒特別事的話我要先回家準備晚飯了…」

「啊、不好意思麻煩你了,你可以先走了,謝謝你的幫忙。」影山回道。

「對了!溜肩大哥,你這時候不是要工作的嗎?」功一看了看時鐘。

「啊!對了!我要回去了!」影山現在才想起自己剛才一直擅離職守了,他一陣風似的就離開了。榎本也離開了,他說下次會來試試功一的廚藝。

 

「但是那項鍊到底為什麼不見了,現在又在哪裏了?」靜奈對哥哥說道。

「不知道,但他們能和好就好了。」功一說道,現在他已沒閒情去思考那項鍊的去處,距離父母被殺一案的追訴限期不遠了,他們需要從戶神行成身上着手調查當年的真相,相信離真相不遠了。

 

 

影山回到了寶生大宅,「大小姐,真的很抱歉,剛才有些非常重要的事…老爺?」正當影山打算向麗子道歉的時候卻見寶生家的大老爺,寶生清一郎也坐在沙發上,他說:「影山,怎麼我一回來就看見我的女兒一直在投訴被你丟下在車上呢?我不是吩咐你好好照顧麗子的嗎?」

「真的非常抱歉,因為剛才去處理一件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事…是我的疏忽,十分抱歉。」影山躹躬說道。

「我相信你的為人是很有責任心的,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是關於當年的事的,關於徑君的。」

「啊,你的那個朋友?是有什麼事了嗎?」

「是這樣的…」然後影山就把剛才知道的事告訴寶生老爺,又說:「但很可惜,我們還是不知道那項鍊的下落。」

「原來是這樣啊,那個少年這樣不就是白白擔心一場?那我們以後也許該放個牌子寫着"這鎖頭本身已破了不用害怕"這樣。」說完寶生老爺就笑了起來。

「那個…」麗子說道:「你們說的那項鍊是不是這樣大,淚滴形的水藍色寶石那樣的?」她用手指比着寶石的大小。

「應該是這樣,我看過那項鍊的照片…慢着,大小姐你是怎知道的?」

「那個…」麗子吞吐地說道:「也許是我害了你的朋友的。」

「那是什麼一回事?」

「我還記得小時候有一晚有一隻應該是誤闖進來的小貓出現在我的房間的陽台了,那時已是深夜了本身我該已睡了對吧,但那晚我為了看流星雨就只裝睡了,看見那小貓我就把牠抱起來,好小的一隻好可愛,就打算收養牠,突然聽到警報響了,過了一會聽外面沒什麼動靜我就抱着牠打開房門看看什麼事,好像沒什麼特別的,走廊什麼人都沒有,但卻看見金庫的門打開了,我便走進去看,看見那項鍊很好看就在想很適合做貓咪的頸帶呢,然後就…」麗子也不好意思說下去了,停了一停又解釋道:「但我當時十歲也不夠不知道那麼多,而且也不知道牠會跑掉的嘛!抱着牠突然就掙脫了,一直跑出屋外就不見了啦!」

「請問可以容許我冒昧說一句嗎?」

「呃…雖然我不太想讓你說,但你說吧。」

「請問您是白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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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啦…」麗子也不好意思說要解僱影山了。

「沒想到事情居然是這樣,明明是小女導致的問題,還要你當執事照顧她真的不好意思哪。」寶生清一郎說。

「唉…也不能這樣說,當時是徑君擅自闖進大宅才會被懷疑,說到尾我們也要負上責任,而且如果不是徑君把金庫的門打開了大小姐也不能拿到那項鍊。」

「但這樣我也不好意思要你在這裏當執事了,要麽這樣吧,如果能找回那項鍊的話我們之間的協議就結束,也就是你不用再當寶生家的執事,可以回復自由,不用只有下午茶的自由時間。」清一郎又說:「你認為那項鍊有可能還在那養貓的警員身上嗎?」

「…」影山思考了一會,說:「我先失陪了。」然後就出去了。

 

 

另一邊廂,義太郎回到了家,躺在床上,自言自語地說:「原來已十四年了啊…不知道Mao在那以後過得怎樣呢?」

「牠之後有一段奇妙的經歷喔!」這時福爾摩斯突然變成人的外型說。

「嚇我一跳!」福爾摩斯突然作聲把義太郎嚇了一跳,他說:「你認識Mao?」

「她的故事在貓界很出名的啦!是個可歌可泣的故事!可歌可泣!」福爾摩斯重複說道。

「欸?是個怎樣的故事?」

「在你和牠走失後,迷路了的牠走到了海邊,不小心就掉了在岩石之間的空隙裏,黃昏快要潮漲的時候牠以為自己快死了,卻被一個男孩救了,而牠不小心抓到了那男孩的手在他的手上留下了疤痕。」福爾摩斯停了一停又說:「那男孩救了他以後,牠就趕快地跑去找一個老婆婆,她可說是貓界的長老人物,她懂一種魔法,還是算是一種詛咒,Mao求她向牠施展那種古老的魔法,讓牠變成人,去找那個少年。」

「變成人?!」義太郎有點驚奇地問道。

「你在驚訝什麼,我不也是變成人的外表坐在你面前了?雖然這是不同形式的,牠需要負上更大的代價。」

「代價?」

「牠的壽命只有人的四分一左右,而且在那以後,不會有人記得她的存在,一切的記憶將會像在沙上寫的字一樣消失。」福爾摩斯又繼續說:「變成人後,她被一戶人家收養了,以真緒(音:Mao)這身份入讀了那少年的學校,他們漸漸產生了感情,但不巧那男生後來要離開江之島,去東京生活,然後分別十年後他們又再重遇,結了婚一起快樂地生活了一段時間。」

「後來呢?」

「後來,後來期限到了,真緒如一開始所知道的那樣,消失了,連同一切有關牠的事情的記憶,彷彿牠從來沒出現在那男子的人生中一樣。真是可歌可泣啊!可歌可泣。」福爾摩斯又重複說着。

「TAT 好虐心的故事…」義太郎想在褲袋找手帕擦眼淚時,卻掏出褲袋中的一張卡片,是奧田浩介給他的,「啊、忘了這個…要怎辦呢?我完全不知道要怎樣幫他,你又不准我把你的事告訴他。」。

「上次那人?去找他吧,」福爾摩斯看了看卡片說:「這個人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問你的吧?你們的相遇也許不是偶然的。」

「但我不能告訴你的事不是嗎?」

「要告訴他什麽由你自己判斷吧,喜歡貓的人不會是壞人,但要知道世上總有些事是不知道比較好的。」

「那麼我去找他了,看他上一次的眼神,好像很希望有人能幫到他似的,雖然我不知道我能幫他什麼。」雖然不知道為何福爾摩斯突然會讓他地牠的事告訴別人,但他沒問原因。義太郎站了起來,致電給浩介,約他半小時後在今早那公園見面。義太郎出了房門後,福爾摩斯看着放桌上的卡片,自言自語地說:「沒想到原來那個人就是奧田浩介,果然是個對貓很溫柔的人呢~」

 

 

義太郎剛打開家門,卻見影山剛準備按門鈴。

「欸?你怎麽在這裏?有事情要找我嗎?」義太郎問道。

「我想問一下,請問你在把那小貓從寶生家帶走的時候有看到了牠頸上掛着項鍊嗎?」

「項鍊?讓我想想,好像是有這種事,我不是說找到牠的時候看到一下閃爍嗎?大概就是項鍊反光了吧,雖然我當時沒太留意。」

「那麼你有把項鍊留起來嗎?」

「沒有啊,直到牠在旅行時走失為止應該也是掛在牠的頸上的。」

「那麼,你當時去哪裏旅行了?」雖然有如大海撈針,但影山還是問了地點。

「江之島啊。」

「江之島…」

「那項鍊對你來說很重要的嗎?就是你們剛才在喬治餐廳談論的那項鍊了吧?Mao牠在那之後遇到一個男孩,他可能會知道的。啊、還有,他也來了東京喔!不過具體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也許這樣問不太恰當,但…你是怎樣知道的?」影山問道。

「這個嘛…你喜歡貓嗎?」

「貓?沒特別喜歡或討厭,為什麽這樣問?」

「那麼我不能答你了。」

「欸?為什麼?」

「啊啊,我快遲到了,不好意思喔!我們下次再聊吧!」說完義太郎就小跑步去公園了。

 

 

「對不起我遲到了。」義太郎來到了和浩介約定的地方,浩介已坐在長椅上等他了。

「不會,你肯來我很開心。」

「不過真好啊,都沒有人相信我福爾摩斯會變成人的外表,只有你信我。」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明明好像很荒謬似的,但我卻確實相信了。」

「我剛才從福爾摩斯那裏聽到了我以前遇過的貓,Mao的事呢,也許你會覺得很奇幻不像是真的,但可能你聽完會多了解貓變成人的事吧,想聽嗎?」

「真緒?」浩介似乎對Mao這名字有點反應,在遺失的記憶中好像有什麼在騷動,他說:「請告訴我。」

 

然後義太郎就把剛才在福爾摩斯那裏聽到的故事告訴浩介,說完後他看看浩介,卻見他正不自覺地流淚,而且不像只是感動那麼簡單,義太郎問:「你…沒事吧?是不是有什麼事了?」

「不…只是突然有點身同感受的感覺…好奇怪,明明我只是也救過一隻貓而已…怎麼…」浩介摸用手擦着眼淚的時候,義太郎看到他手上的疤痕,這時他才知道,浩介就是福爾摩斯所說的故事中的主角,義太郎嘗試確認道:「你是在什麼時候救那隻貓的?」

「讓我想想…那時…大概是十四、五年前的吧?我記不清楚了,怎麼了?」

「那麼,你救那貓的時候…牠身上有掛着項鍊嗎?」

「…有!我記得那時牠卡在岩石隙中,還有一條項鍊纏着,我就是靠那條項鍊把它拉上來的。救了牠上來後,我便把那項鍊解開,袋到褲袋裏,抱着牠離開,但之後牠就走失了…慢着,你是怎麼知道的?」

義太郎沒有回答,他只是注視着眼前的這個人,覺得他好可憐。

「難道,你說的…就是我的故事?是說我失去了那麼多的記憶?怎會…」這時在他的腦海中真緒的身影伴隨wouldn't it be nice 的音樂,像那天的海浪般拍打在他的心上,很模糊,很不真實,卻很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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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了,」義太郎想說什麼分散他的注意力,說:「那項鍊!」

「項鍊?」

「嗯…你還有留着嗎?那是對我一個朋友很重要的東西,我…我就是因為他才想起Mao的事的…那個…」怎麼好像越說越亂似的?

「應該有留着…回去找找應該有的,我找到再聯絡你…」浩介歎了一口氣,說:「謝謝你,我現在好像找回了身體上失去的碎片似的,雖然很沉重,卻很踏實,我還沒能記起些什麼,但已經很好了,沒有了不知道忘了什麼重要的事那種不安感,謝謝你。我先回去了,謝謝你。」

「嗯…不用…你要保重…」義太郎心想或許福爾摩斯說的是對的,有些事,不知道可能更好。

 

 

過了數天,浩介致電義太郎,說已找回了那項鍊。義太郎去了喬治餐廳,透過功一聯絡影山,並約了浩介出來打算物歸原主,浩介拿着項鍊準備交給影山的時候,卻遲疑着,這是他和真緒之間唯一回憶的信物,他實在捨不得把它交給別人,但卻自知不能這樣做,始終這是別人的財產,這時影山說:「你留着吧,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但從你的眼神中我看到這項鍊對你來說有某種特別的意義。」

「但這很貴重不是嗎?」

「而、而且這關乎你的自由啊不是嗎?」義太郎問道。

「不要緊,這項鍊很久以前就不見了,因為這項鍊,才使我們這麽多不同的人相遇,把我們的人生交錯着,這種意義,這些回憶,大概比它原有的價值更高。況且,我也許需要一個繼續留在寶生家的理由,和你捨不得這項鍊一樣,我也捨不得那個家。所以,由它好了,就當我們從沒找回這項鍊,就當它早在十四年前在江之島的海岸沉沒了好了。」影山微笑着說。

 

 

接下來的日子,大家都很忙,過了半個月的時間,影山約了榎本到喬治餐廳吃飯,想像初中的時候一樣,品嚐着有明家的牛肉燴飯的味道。然而,到了喬治餐廳,卻不見功一的身影,讓二先生說,在功一他們找到了殺死父母的兇手後,他去自首了,為他們三兄妹的詐騙行為負上責任,然後又問影山要不要試試林氏燴飯,影山微笑說不用了,他會等功一出獄,再和榎本一起來吃功一的牛肉燴飯。

 20081221214204  

 

 

※完※

 


澪夏的話:

呼呼~終於完了~為了把大家都拉下水我想了好久哦TAT (#

覺得怎樣qwq這樣的結局有很爛嗎?qwq 

感覺義太郎一來,被毒舌的擔當就由功一身上轉移去了www

嗯…就是這樣~希望大家會喜歡qwq(詞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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