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交錯的人生(已完)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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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翔賀文~~~

 

影山x有明功一x榎本徑x片山義太郎x奧田浩介

 

 

拖了很久w終於到最終章了!真相線公開!義太郎和浩介戲份大增ww

有點長喔!但請努力看完吧qwq

 


 

 

影山拉着義太郎一直走到了喬治餐廳門口,功一剛看着電話在猜想為什麼靜奈突然掛掉電話。功一抬頭一看,驚見影山正和上次看見他穿女僕裝的男子正走進餐廳,功一下意識下躲在柱子後面,然而那柱子其實完全沒能使功一隱藏起來。

 2015-03-26 14.03.25  

 

 

「功一!我找到了…欸?」影山和義太郎進入了喬治餐廳,卻不見功一在平時的位置。

「請問你到底為什麼帶我來這裏?」義太郎大惑不解地問,然後不其然地四處看,尋找着上次看見的那女僕的蹤跡,目光停留在躲在柱子後的功一身上,怎覺得有點不對勁的?

「功一!你怎麼躲在那裏了?」影山也發現了功一,這時功一才意識到自己根本沒必要躲起來,他指着義太郎問影山:「是我問你才對吧?溜肩大哥,你怎麼把這人帶來了?」

「呀!對,是這樣的…」

「へぇー?!」一直注視着功一的義太郎突然大叫起來,把二人都嚇到了。

「怎麼突然大叫呀你?」被嚇到的功一不滿地問道。

「你、你是上次的女僕!」義太郎驚訝地說。

「那、那又怎樣?」功一別過臉去,心想自己一定被對方當成有易服癖的變態了。

「你今天怎麼一整個像男生的打扮呀?我差點沒把你認出來哪!」義太郎笑着說。這時旁笑的影山已像自備了笑聲bgm似的大笑得停不下來,他已放棄了執事應有的掩嘴笑。

「(囧)……我是男的啦!是·男·的!」功一激動地說,怎麼被當成是女的了啦!

「那…那是什麼一回事?」義太郎詫異地問,怎麼有種幻想破滅的感覺。

「這…說來話長,我亦不打算解釋給你聽,反正我不是變態。」功一又轉向影山:「你到底把這人帶來幹嘛?」

「嗄…對了,」影山好不容易停止了大笑,喝了一口紅茶(謎之吐槽聲:你是什麼時候沖茶的?!),又一臉認真地說:「這個人,他那晚也去了寶生大宅。」

「怎會有這樣巧的事…」功一有點詫異的看着義太郎,突如其來的一堆事情似乎已使功一忘了靜奈突然掛了電話的事。

「到底什麼事了?…」義太郎還是一片茫然。然後他們就把當年在寶生家發生的事告訴義太郎,希望他可以告訴他當年看到的一切,想從中得到一些線索,知道當年的真相。

 

「但我沒看到什麼特別的事情,過了那麼多年也不是記得很清楚啦。」義太郎搔着頭說。

「什麼也可以,把你記得的說出來就可以了,盡量說仔細點,多無關痛癢也可以。」影山向義太郎九十度躹躬,說:「拜託你。」

「那好吧…」

 

 

「那天我發現一直偷偷在餵的流浪貓不見了,然後一直就在附近找,一直找到深夜也找不到,走到了寶生大宅外時終於給我找到牠了,但在這時卻看見牠穿過後門的鐵閘,進了大宅,我也只好爬牆進去打算抱牠出來,始終擅自進別人的家不太好嘛。」

「你自己不也是擅闖民居了。」功一吐槽說。

「這麽說也是呢!」義太郎吃吃地笑着,然後又繼續說:「然後我看到了一個大後園,我看見Mao,呀、我是這樣叫那小貓的,因為覺得比起nyaa~nyaa的叫,牠比較像是mao~這樣叫。牠是隻這麽小小一隻的貓咪呢!」義太郎比手畫腳地解釋道,然而影山和功一並不對那小貓叫什麼名字和長怎麼樣子感到興趣,誰叫他們叫義太郎盡量仔細地說。

 

「Mao牠一直就走到大宅牆外,跳上了二樓的陽台。"慘了!"我那時在想,唯有偷偷進去大宅,看見大門有守衞守着,所以就在一樓的一個沒鎖好的窗口爬進去了,我怕弄髒地方,還脫了鞋子放進袋子裏了。然後就找上二樓的樓梯,因為是深夜了,大宅裏沒開燈,幾乎看不到路,好可怕喔,大宅裏也有守衞呢!我便在黑暗中盡量放輕腳步,找到了樓梯上二樓。二樓的走道也沒開燈,是又大又長的走道喔!」義太郎說道,然而大宅長怎麼樣這種事影山清楚不過了。

 

「我就在煩惱不知道Mao在哪間房,然後聽到了一下聲響,像是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我在想慘了,可能是貓貓把人家的東西弄跌了,所以我就往剛才的聲音的方向走去,看到那裏有電筒般微弱的光,那房間的門打開着,雖然很暗沒看得得清楚,但感覺和一般的門有點不同,比較厚。我見有燈光就想大概有人在那裏,所以不敢過去看,又聽到了一些東西輕微碰撞的聲音,不過只是很小的聲音。過了一兩分鐘,一個男生從那房間走了出來,又走回去又走出來,反正就是好像煩着什麼似的……」

「請問那男生長什麼樣子?」影山問道。

「我不太記得了…好像是比我大一點的,但身材不高,但樣子真的看不清楚。」

「有什麼特徵嗎?或者動作有什麼特別的?」功一試着問道。

「啊啊!我記起來了,他踱步的時候有個很特別的動作的…好像是這樣的。」義太郎模仿着那人的動作。

 2015-03-11 00.53.01  

 

「是徑君。」功一說,影山點點頭,又問義太郎:「接下來怎樣?」

「接下來啊!警報突然響起了!嚇死我了啦,那男生就飛快地跑了,但我還沒找到貓貓嘛,所以只好躲起來啦。我聽到警衞好像一直追着他到很遠呢。然後我又去找Mao了,在想牠也許回到一樓了,所以我又下了去,又穿回鞋子到花園找了一會兒,似乎警衞都去追那男生了,過了一會兒,我在黑暗中看到一下閃爍,發覺Mao就在那裏了,然後我就把牠放在袋子裏爬牆出去就和牠一起回家了。」

「回家?你不是說這貓是流浪貓嗎?怎麼會帶回家?」影山問道。

「欸…你也說得對耶,但我好像是有原因帶牠回家的…啊!對了,因為我們家第二天準備去旅行啊!因為不放心Mao,怕牠會再到處跑,所以就悄悄地把牠放在袋子中帶去旅行了!當然是在說國內旅行咯!」然後義太郎又繼續說:「不過啊,最後Mao跑掉了,在去旅行那裏…啊~不知牠現在怎樣呢?」

"這傢伙感覺不太正常"功一這樣想,又看着影山,他似乎為無法從義太郎的話中找出什麼線索而感到很失望。

 

這時功一看見靜奈正在推門而進,他才記起剛才和靜奈的對話突然終止了,他說:「靜,剛才你為什麼掛了電話…徑君?!」功一驚見榎本跟着靜奈走了進來。功一立刻把靜奈拉到一邊,小聲問道:「你怎麼把他帶來了啦?」

「我也不想的嘛,被他識破了啦!他硬要我帶他來…」靜奈回道。

影山和榎本沉默地對望着,義太郎看見了榎本也忍不住問道:「啊呢?你不是上次幫忙破解密室的…欸?現在什麼狀況?」

「吵死人了!」功一說道,然後義太郎又靜了下來。榎本看着義太郎說:「你是那個暈在現場的警察對吧,寶生集團千金的同事。」

「啊呢?千金?誰?」義太郎不知道麗子就是寶生集團的千金。

「那麼你們又是誰?」榎本無視了義太郎的問題,轉向功一和靜奈,說:「用青砥純子的身份接近我,而這男的就是軍師了吧?」

「徑,他們是功一和靜奈。」

「功一…」榎本在腦海中尋找着對這名字的記憶,手指開始磨擦着,然後看着功一說:「有明餐廳的…?」功一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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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動作!你就是當年那男生!」義太郎看到榎本的動作後說。

「我說你很吵耶!」有明兄妹同時說道。

「對…對不起。」義太郎又靜下來,雖然他也算不上有錯,但還是乖乖的道歉了。

 

 

「我們是偶然下重遇的,之後我就託他們幫忙,調查十四年前的事…因為我真的不懂…你當年為什麼要逃跑,十四年後你又為什麼要再打開那金庫的門?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影山說道。

「不懂的應該是我吧?那項鍊不是一早已找回了嗎?為什麼你還在懷疑是我偷的?還是你覺得我偷完東西後因為被抓到了所以把東西還回去了?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有那麼重要嗎?對你來說我根本就是一個小偷,為了和我這種人斷絕來往還去退學了,既然這樣,你為什麼還一直咬着這事不放,派人查我?」榎本不知道寶生家對外聲稱了項鍊已被找回是影山以答應成為寶生家的執事換取回來的,在他而言,項鍊該是早在十四年前就被找回了的,而影山則是在自己被受懷疑的時候離開了自己,去了外國,從此再無音訊的朋友。

「不…不是這樣的…」影山很想解釋,但他已決定了不讓榎本知道自己成為執事的原因,他又停了下來,其實他只是想知道榎本當年逃跑的原因,那下流星雨的晚上裏那個奔跑中的背影在影山的腦內揮之不去。

「不是這樣的,」功一說:「你知道溜肩大哥為什麼要退學嗎?他好好的怎麼成為了執事?還不是為了你啊!」

「功一,不要說。」

「我不想再看見你們瞞來瞞去了,你知道嗎?到我們的父母離開這世界的時候,他們大概還以為我們三兄妹乖乖地在睡房睡着,他們永遠不會知道我們當晚去了看流星雨,跟爸爸最後說的話竟然是謊言,我說我要去睡了,每次想到可能他們到被殺的時候還在擔心樓上的三個孩子的安危我就好後悔……有些說話你以為以後還有機會說,有些事情騙着瞞着就一輩子了,你真的想這樣嗎?」功一說的時候眼泛着淚光,靜奈也用手擦着淚水。

「功一…」影山也不阻止功一了,也許這是一個坦白一切的時機。功一把影山求寶生老爺的事,他成為執事的原因,還有他們重遇後的事都告訴了榎本,榎本一臉愕然的看着影山,說:「為什麼…」

「都說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就算警方找不到證據,社區上的人也會認為你是小偷啊,那麼你的人生就完蛋了。」

「我是在問為什麼為了我的前途要作那麼大的犧牲。」

「你是白痴嗎?當然是因為我們是朋友啊,而且你當時不是說夢想要開一家防盜用品店嗎?相反我卻沒什麼夢想,這樣也沒很大犧牲,我現在也過得很好。」影山又喝了一口紅茶。

 

「…當年的事,也許也應該說出來了,總不能一直瞞着朋友,對吧?」榎本看了看功一,在影山旁坐了下來,說:「當年我在寶生家成功打開了金庫的門後,本來是打算走的了,但我看到了裏面放了一個古舊的鎖,那大概是中世紀歐洲貴族還是王室用的鎖頭,上面鑲了很多寶石的那種,我走了過去看那個鎖頭,研究它的時候忍不住就碰了它一下,誰知一顆鑲了大寶石的零件就脫落了掉在地上,因為是深夜的關係發出了的聲響很明顯,我把它撿了起來,心想慘了,把東西弄破了,本來想跟人家道歉的,但想到這東西一定很貴我家又沒錢可以賠,我就把它放回原處,擱在它原本該在的地方,讓它看起來像沒破掉似的,然後我打算走了,出了金庫又覺得這樣不太好,又走進去,然後進進出出了好幾次…然後忽然警報響起了,大概是因為長時間打開金庫的門所致吧,我當時腦袋一片空白,很害怕,所以就拔腿就跑了。被抓到時卻被他們說什麼我偷了項鍊的,我一頭霧水……事情就是這樣,我見沒人發現那鎖頭破了,想着就一直瞞下去好了。

「徑,」影山凝視着榎本。

「怎了?」

「那鎖頭…在寶生家買它回來的時候就已是破了的了,因為用膠水黏合的話會破壞那鎖頭的表層,所以就一直擱在那裏…」

「欸?」

然後他們沉默了一會兒。首先是義太郎打破了沉默,說:「那個…如果沒特別事的話我要先回家準備晚飯了…」

「啊、不好意思麻煩你了,你可以先走了,謝謝你的幫忙。」影山回道。

「對了!溜肩大哥,你這時候不是要工作的嗎?」功一看了看時鐘。

「啊!對了!我要回去了!」影山現在才想起自己剛才一直擅離職守了,他一陣風似的就離開了。榎本也離開了,他說下次會來試試功一的廚藝。

 

「但是那項鍊到底為什麼不見了,現在又在哪裏了?」靜奈對哥哥說道。

「不知道,但他們能和好就好了。」功一說道,現在他已沒閒情去思考那項鍊的去處,距離父母被殺一案的追訴限期不遠了,他們需要從戶神行成身上着手調查當年的真相,相信離真相不遠了。

 

 

影山回到了寶生大宅,「大小姐,真的很抱歉,剛才有些非常重要的事…老爺?」正當影山打算向麗子道歉的時候卻見寶生家的大老爺,寶生清一郎也坐在沙發上,他說:「影山,怎麼我一回來就看見我的女兒一直在投訴被你丟下在車上呢?我不是吩咐你好好照顧麗子的嗎?」

「真的非常抱歉,因為剛才去處理一件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事…是我的疏忽,十分抱歉。」影山躹躬說道。

「我相信你的為人是很有責任心的,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是關於當年的事的,關於徑君的。」

「啊,你的那個朋友?是有什麼事了嗎?」

「是這樣的…」然後影山就把剛才知道的事告訴寶生老爺,又說:「但很可惜,我們還是不知道那項鍊的下落。」

「原來是這樣啊,那個少年這樣不就是白白擔心一場?那我們以後也許該放個牌子寫着"這鎖頭本身已破了不用害怕"這樣。」說完寶生老爺就笑了起來。

「那個…」麗子說道:「你們說的那項鍊是不是這樣大,淚滴形的水藍色寶石那樣的?」她用手指比着寶石的大小。

「應該是這樣,我看過那項鍊的照片…慢着,大小姐你是怎知道的?」

「那個…」麗子吞吐地說道:「也許是我害了你的朋友的。」

「那是什麼一回事?」

「我還記得小時候有一晚有一隻應該是誤闖進來的小貓出現在我的房間的陽台了,那時已是深夜了本身我該已睡了對吧,但那晚我為了看流星雨就只裝睡了,看見那小貓我就把牠抱起來,好小的一隻好可愛,就打算收養牠,突然聽到警報響了,過了一會聽外面沒什麼動靜我就抱着牠打開房門看看什麼事,好像沒什麼特別的,走廊什麼人都沒有,但卻看見金庫的門打開了,我便走進去看,看見那項鍊很好看就在想很適合做貓咪的頸帶呢,然後就…」麗子也不好意思說下去了,停了一停又解釋道:「但我當時十歲也不夠不知道那麼多,而且也不知道牠會跑掉的嘛!抱着牠突然就掙脫了,一直跑出屋外就不見了啦!」

「請問可以容許我冒昧說一句嗎?」

「呃…雖然我不太想讓你說,但你說吧。」

「請問您是白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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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啦…」麗子也不好意思說要解僱影山了。

「沒想到事情居然是這樣,明明是小女導致的問題,還要你當執事照顧她真的不好意思哪。」寶生清一郎說。

「唉…也不能這樣說,當時是徑君擅自闖進大宅才會被懷疑,說到尾我們也要負上責任,而且如果不是徑君把金庫的門打開了大小姐也不能拿到那項鍊。」

「但這樣我也不好意思要你在這裏當執事了,要麽這樣吧,如果能找回那項鍊的話我們之間的協議就結束,也就是你不用再當寶生家的執事,可以回復自由,不用只有下午茶的自由時間。」清一郎又說:「你認為那項鍊有可能還在那養貓的警員身上嗎?」

「…」影山思考了一會,說:「我先失陪了。」然後就出去了。

 

 

另一邊廂,義太郎回到了家,躺在床上,自言自語地說:「原來已十四年了啊…不知道Mao在那以後過得怎樣呢?」

「牠之後有一段奇妙的經歷喔!」這時福爾摩斯突然變成人的外型說。

「嚇我一跳!」福爾摩斯突然作聲把義太郎嚇了一跳,他說:「你認識Mao?」

「她的故事在貓界很出名的啦!是個可歌可泣的故事!可歌可泣!」福爾摩斯重複說道。

「欸?是個怎樣的故事?」

「在你和牠走失後,迷路了的牠走到了海邊,不小心就掉了在岩石之間的空隙裏,黃昏快要潮漲的時候牠以為自己快死了,卻被一個男孩救了,而牠不小心抓到了那男孩的手在他的手上留下了疤痕。」福爾摩斯停了一停又說:「那男孩救了他以後,牠就趕快地跑去找一個老婆婆,她可說是貓界的長老人物,她懂一種魔法,還是算是一種詛咒,Mao求她向牠施展那種古老的魔法,讓牠變成人,去找那個少年。」

「變成人?!」義太郎有點驚奇地問道。

「你在驚訝什麼,我不也是變成人的外表坐在你面前了?雖然這是不同形式的,牠需要負上更大的代價。」

「代價?」

「牠的壽命只有人的四分一左右,而且在那以後,不會有人記得她的存在,一切的記憶將會像在沙上寫的字一樣消失。」福爾摩斯又繼續說:「變成人後,她被一戶人家收養了,以真緒(音:Mao)這身份入讀了那少年的學校,他們漸漸產生了感情,但不巧那男生後來要離開江之島,去東京生活,然後分別十年後他們又再重遇,結了婚一起快樂地生活了一段時間。」

「後來呢?」

「後來,後來期限到了,真緒如一開始所知道的那樣,消失了,連同一切有關牠的事情的記憶,彷彿牠從來沒出現在那男子的人生中一樣。真是可歌可泣啊!可歌可泣。」福爾摩斯又重複說着。

「TAT 好虐心的故事…」義太郎想在褲袋找手帕擦眼淚時,卻掏出褲袋中的一張卡片,是奧田浩介給他的,「啊、忘了這個…要怎辦呢?我完全不知道要怎樣幫他,你又不准我把你的事告訴他。」。

「上次那人?去找他吧,」福爾摩斯看了看卡片說:「這個人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問你的吧?你們的相遇也許不是偶然的。」

「但我不能告訴你的事不是嗎?」

「要告訴他什麽由你自己判斷吧,喜歡貓的人不會是壞人,但要知道世上總有些事是不知道比較好的。」

「那麼我去找他了,看他上一次的眼神,好像很希望有人能幫到他似的,雖然我不知道我能幫他什麼。」雖然不知道為何福爾摩斯突然會讓他地牠的事告訴別人,但他沒問原因。義太郎站了起來,致電給浩介,約他半小時後在今早那公園見面。義太郎出了房門後,福爾摩斯看着放桌上的卡片,自言自語地說:「沒想到原來那個人就是奧田浩介,果然是個對貓很溫柔的人呢~」

 

 

義太郎剛打開家門,卻見影山剛準備按門鈴。

「欸?你怎麽在這裏?有事情要找我嗎?」義太郎問道。

「我想問一下,請問你在把那小貓從寶生家帶走的時候有看到了牠頸上掛着項鍊嗎?」

「項鍊?讓我想想,好像是有這種事,我不是說找到牠的時候看到一下閃爍嗎?大概就是項鍊反光了吧,雖然我當時沒太留意。」

「那麼你有把項鍊留起來嗎?」

「沒有啊,直到牠在旅行時走失為止應該也是掛在牠的頸上的。」

「那麼,你當時去哪裏旅行了?」雖然有如大海撈針,但影山還是問了地點。

「江之島啊。」

「江之島…」

「那項鍊對你來說很重要的嗎?就是你們剛才在喬治餐廳談論的那項鍊了吧?Mao牠在那之後遇到一個男孩,他可能會知道的。啊、還有,他也來了東京喔!不過具體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也許這樣問不太恰當,但…你是怎樣知道的?」影山問道。

「這個嘛…你喜歡貓嗎?」

「貓?沒特別喜歡或討厭,為什麽這樣問?」

「那麼我不能答你了。」

「欸?為什麼?」

「啊啊,我快遲到了,不好意思喔!我們下次再聊吧!」說完義太郎就小跑步去公園了。

 

 

「對不起我遲到了。」義太郎來到了和浩介約定的地方,浩介已坐在長椅上等他了。

「不會,你肯來我很開心。」

「不過真好啊,都沒有人相信我福爾摩斯會變成人的外表,只有你信我。」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明明好像很荒謬似的,但我卻確實相信了。」

「我剛才從福爾摩斯那裏聽到了我以前遇過的貓,Mao的事呢,也許你會覺得很奇幻不像是真的,但可能你聽完會多了解貓變成人的事吧,想聽嗎?」

「真緒?」浩介似乎對Mao這名字有點反應,在遺失的記憶中好像有什麼在騷動,他說:「請告訴我。」

 

然後義太郎就把剛才在福爾摩斯那裏聽到的故事告訴浩介,說完後他看看浩介,卻見他正不自覺地流淚,而且不像只是感動那麼簡單,義太郎問:「你…沒事吧?是不是有什麼事了?」

「不…只是突然有點身同感受的感覺…好奇怪,明明我只是也救過一隻貓而已…怎麼…」浩介摸用手擦着眼淚的時候,義太郎看到他手上的疤痕,這時他才知道,浩介就是福爾摩斯所說的故事中的主角,義太郎嘗試確認道:「你是在什麼時候救那隻貓的?」

「讓我想想…那時…大概是十四、五年前的吧?我記不清楚了,怎麼了?」

「那麼,你救那貓的時候…牠身上有掛着項鍊嗎?」

「…有!我記得那時牠卡在岩石隙中,還有一條項鍊纏着,我就是靠那條項鍊把它拉上來的。救了牠上來後,我便把那項鍊解開,袋到褲袋裏,抱着牠離開,但之後牠就走失了…慢着,你是怎麼知道的?」

義太郎沒有回答,他只是注視着眼前的這個人,覺得他好可憐。

「難道,你說的…就是我的故事?是說我失去了那麼多的記憶?怎會…」這時在他的腦海中真緒的身影伴隨wouldn't it be nice 的音樂,像那天的海浪般拍打在他的心上,很模糊,很不真實,卻很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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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了,」義太郎想說什麼分散他的注意力,說:「那項鍊!」

「項鍊?」

「嗯…你還有留着嗎?那是對我一個朋友很重要的東西,我…我就是因為他才想起Mao的事的…那個…」怎麼好像越說越亂似的?

「應該有留着…回去找找應該有的,我找到再聯絡你…」浩介歎了一口氣,說:「謝謝你,我現在好像找回了身體上失去的碎片似的,雖然很沉重,卻很踏實,我還沒能記起些什麼,但已經很好了,沒有了不知道忘了什麼重要的事那種不安感,謝謝你。我先回去了,謝謝你。」

「嗯…不用…你要保重…」義太郎心想或許福爾摩斯說的是對的,有些事,不知道可能更好。

 

 

過了數天,浩介致電義太郎,說已找回了那項鍊。義太郎去了喬治餐廳,透過功一聯絡影山,並約了浩介出來打算物歸原主,浩介拿着項鍊準備交給影山的時候,卻遲疑着,這是他和真緒之間唯一回憶的信物,他實在捨不得把它交給別人,但卻自知不能這樣做,始終這是別人的財產,這時影山說:「你留着吧,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但從你的眼神中我看到這項鍊對你來說有某種特別的意義。」

「但這很貴重不是嗎?」

「而、而且這關乎你的自由啊不是嗎?」義太郎問道。

「不要緊,這項鍊很久以前就不見了,因為這項鍊,才使我們這麽多不同的人相遇,把我們的人生交錯着,這種意義,這些回憶,大概比它原有的價值更高。況且,我也許需要一個繼續留在寶生家的理由,和你捨不得這項鍊一樣,我也捨不得那個家。所以,由它好了,就當我們從沒找回這項鍊,就當它早在十四年前在江之島的海岸沉沒了好了。」影山微笑着說。

 

 

接下來的日子,大家都很忙,過了半個月的時間,影山約了榎本到喬治餐廳吃飯,想像初中的時候一樣,品嚐着有明家的牛肉燴飯的味道。然而,到了喬治餐廳,卻不見功一的身影,讓二先生說,在功一他們找到了殺死父母的兇手後,他去自首了,為他們三兄妹的詐騙行為負上責任,然後又問影山要不要試試林氏燴飯,影山微笑說不用了,他會等功一出獄,再和榎本一起來吃功一的牛肉燴飯。

 20081221214204  

 

 

※完※

 


澪夏的話:

呼呼~終於完了~為了把大家都拉下水我想了好久哦TAT (#

覺得怎樣qwq這樣的結局有很爛嗎?qwq 

感覺義太郎一來,被毒舌的擔當就由功一身上轉移去了www

嗯…就是這樣~希望大家會喜歡qwq(詞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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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宮澪夏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 人氣()

小翔賀文~

 

影山x有明功一x榎本徑x片山義太郎x奧田浩介

 

 功一說已想到了接近榎本的方法,但他說需要時間準備,因此他要求影山在一個星期後再來喬治餐廳討論他們的計劃。

 

很快地過了一星期,影山依約到喬治餐廳找功一,下午茶時段一如既往的清靜,一個客人也沒有。影山推門而進,卻見功一已雀躍地站在門口等自己,功一說:「哦~你終於來了!快點坐下,我有東西給你看。」功一把影山拉到平時的位置坐下,而他就走進櫃臺在找着些什麼。

「那個…請先給我一客牛肉燴飯吧。」影山雖然很不好意思打擾功一看起來不錯的心情,但他還是想先吃東西,畢竟下午茶對影山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你先別顧着吃東西,先來看看這個。」功一拿出了一大疊釘裝好的A4紙。

「這是…什麼?」影山疑惑地唸着A4紙封面上的字:「《上鎖的房間》…?」

「是劇本啊,是我這幾天精心策劃的劇本。」功一看着自己的傑作滿意地笑着。

「那個…這個叫芹澤的大叔是誰?」影山指着劇本上的名字問道。

「他只是個大配角,」功一說明道:「一個接近徑君的途徑。」

「那麼這個青砥純子又是…"有明靜奈 役"?」

「啊哈~這是一個重點,讓靜以這個身份接近徑君,然後探他的口風。」

「我還是不懂…」影山罕有被難倒了,被這看起來不可思議的劇本。

「讓我好好解釋一下吧,」功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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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芹澤豪是個律師,他是誰其實不重要,重點是他兩星期後要去一個保險庫看一看有關法律文件的古董,名畫等,而那家公司聘用的正是徑君工作的保安公司,」

「你是什麼時候查得那麼清楚的?」影山有點不可思議地看着功一。

「我查保安公司的服務對象,鎖定這家公司後查到的。」功一滿意地摸着下巴說。

「但青砥純子又是什麼人?」

「重點來了,靜將會扮演的是個笨蛋新手見習律師,芹澤就將會是她的上司。」

「這又是為什麼?」

「我剛才說過芹澤會在兩星期後去一個保險庫對吧,那青砥純子就會手賤地按了在保險庫門旁的緊急關門的按鈕,芹澤就會被關在裏面,重新打開門要在另一個工作日,而那天是星期五,」功一露出一個略為奸詐的笑容。

「但是總會有後備方法打開吧,按密碼什麼的。」

「我查過那保險庫的緊急開啟方法,是需要兩組密碼的,由兩個人分別記住一組,而他就是芹澤律師的服務對象,即是他也會被關在保險庫。這時就要去找保安公司了吧?而這類事件都是由徑君負責的。」

「還查得真仔細…接下來呢?徑打開了金庫的門就會走了吧?」影山思考着功一的計劃。

「靜會在他離開前問到他的聯絡方法,雖然他的聯絡方法其實很容易查到,但這個方法使靜出現得更自然,」功一停下來又說:「在這段時間我將會在各種途徑把"芹澤律師對密室很有研究,是解決密室難題的能手"的消息發出去,然後就會有人慕名而去找他破解密室,當然芹澤對這方面完全沒認識,也毫無興趣,但他愛面子的性格大概不會告訴人自己對這方面毫無認識,這時只要靜飾演的青砥純子同情心爆發下自作主張答應了,他們就不得不找徑君幫忙了吧?這麽兩三次後他們就會熟絡起來了吧~」

「雖然聽起來好像很順利…但現實中這樣的話靜奈大概會被解僱吧?又把上司關在保險庫,又擅自接與業務無關的案件。」影山停了一停,又問道:「徑不會這麽容易相信靜奈…呀不,青砥純子吧?」

「沒問題的,沒問題的~根據我這幾天的觀察,芹澤是那種只會嘴上吐槽的人,他不會這麽就解僱人的。一般人也不會懷疑青砥純子這種反應遲鈍的天然呆吧?」功一胸有成竹地說。

「慢着,你說觀察,難道你…不會吧?」影山有點詫異地問。

「是啊,」功一露出了有點變態的笑容,說:「我去跟蹤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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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嘩!真的超恐怖的!」影山說道:「這不是和跟蹤狂一樣嗎?」被這麽一說,被嫌棄的功一露出了一副可憐的表情,說:「那麼算了吧…我只是想幫你解決和徑君之間的問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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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別這麽一副表情嘛,」影山安撫着可憐村村長,又嘗試分散他的注意力說:「但律師要有牌照什麼的吧?」

「牌照什麼的完全不是問題,我有辦法弄到手。」功一又回復精神,一副準備充足的樣子。

「這真的可行嗎?而且要靜奈扮成另一個人沒問題嗎?」影山還是不放心。

「放心吧,靜完全沒問題,而且這是我寫過的劇本中最好的一個,而且這次又不是要騙他的錢,探探口風什麼的綽綽有餘。」功一自信地說,停了一停,又說:「總不能再扮小桃了吧,徑君已見過我了。」

「那個…功一,請容許我冒昧問一句,」影山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嗯?」

「你是欺詐師嗎?」

「欸?」功一這才發現自己說多了,習慣性下他用了詐騙時的方法去幫助影山,功一沒回答,這時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對這位兒時的玩伴哥哥放下太多的戒心?這下子影山已開始後悔問了這問題,他嘗試舒緩當下靜默的尷尬氣氛,說:「不過一個星期可以準備這麽多東西真是很厲害…」

「我會自首的。」功一說。

「什麼?」

「但要在找到殺死我父母的兇手後…」功一繼續說:「當然我也想先解開你和徑君當年的謎。」

「功一…」看到功一的表情,影山不禁在想雙親被殺的事大概為當年還是小孩的功一帶來了不可磨滅的陰影。影山微笑地說:「那麼我們就試試這個方法吧,好像會很有趣。」

 

影山吃完飯就離開了,過了兩天,他們又談了一些細節,當然也要和靜奈解釋一下,事實上當年只有五六歲的靜奈對影山和榎本已毫無印象,。而因為這次行動並不會詐騙到金錢,因此影山答應會給靜奈報酬。就這樣,這個由功一編劇、導演的"上鎖的房間"的計劃開始了。

 

 

過了一個月多點,這天片山義太郎,寶生麗子和風祭警部一行人接報去處理一宗案件,本來該乘警車去的,但風祭警部卻叫他們乘他的純白色開篷車,誰知風祭警部方向感太差,把車駛了上山,經過了寶生大宅的大門,一直隱瞞自己千金小姐身份的麗子感到有點不自在,這時義太郎忽然說:「啊~是這座大宅!真懷念呢!」

「懷念?」麗子不懂這個天然呆探員為什麽對着自己的家說懷念。

「我小時候,大概初中一或二年級的時候吧,偷偷進過去一次。」義太郎回道。

「不可能。」麗子沒他好氣,他有什麼可能能偷偷進過寶生大宅?

「真的!其實也不是特地進去的,是我以前在偷偷去餵流浪貓的時候發現牠不見了,一直找到深夜,看見那小貓穿過後門的鐵閘進了大宅,所以我也爬牆進去打算把牠抱出來,我還記得那晚看到了流星雨呢!」

「那有什麼可能?」麗子開始懷疑自己家的保安問題。

「片山,那可是擅闖民居哦!哈哈哈哈哈~」駕駛着車的風祭警部說,他似乎並不覺得自己駛錯方向是什麼問題。

「後來我聽到警報響了,嚇了一跳,然後我躲起來了,還看到一個比我大一點的男生呢,幸好沒被他發現。」義太郎回憶着。麗子兒時的記憶中好像是有過一件這樣的事,但記憶很模糊,然而義太郎口中所說的男生是誰?還是,只是片山在吹牛,他根本沒進過自己的家?

「我還記得那大宅真的很豪華!」義太郎又說,結果就導致風祭警部一直在說自己的家很大,是風祭汽車集團的大宅,外牆是純白的…風祭警部越說越興奮,車子越開越遠,結果他們比原定時間遲了兩小時才到達目的地。

 

 

另一方面,"上鎖的房間"計劃已進行了個多月,靜奈,功一和影山這天在喬治餐廳討論着計劃的進展。

「這段日子有查到了些什麼了嗎?」功一問道。

「完~全~沒有,他根本是個怪人啊,要麽不說話,要麽說一大堆我聽不懂的防盜知識,別說問他當年的事了,連和他正常聊天也成問題,不過他的推理真的很厲害。還有我覺得律師事務所都快要變偵探事務所了。」靜奈說。

「果然徑君不哪麽容易接近的,這段日子好像沒什麼進展…」影山有點失望地說,雖然他一早已預想到會是這樣。

「不過破解密室真是超有趣的,這樣的進行計劃也不錯,事務律師的工作也不太困難,泰哥哥也有幫我搜集資料,芹澤律師是有點煩的吐槽大叔,但人也不錯的。」靜奈似乎很滿意青砥純子的身份。

「靜你不會是真的喜歡上律師的工作吧?別忘了你的牌照是假的,不可以太投入,與其對密室殺人有興趣,不如想想是誰殺了我們父母。」功一說着,生怕妹妹太投入角色忘了自己的身份,還有父母之仇的事。同時想着從謎樣女子那裏用一千円買回來的假律師牌到底是不是真的能騙到人。

「這些事我當然知道啦~」靜奈說。

「雖然這個時候不太好意思這樣說,但我們說回徑的事好嗎?」影山禮貌地截停這兩兄妹的對話。

「啊,有一件事我覺得很奇怪的,雖然和這事應該沒什麼關係。」靜奈又說。

「是什麼?」影山和功一問道。

「那個,他不是常常帶着耳機的嗎?」靜奈又說:「我很好奇他到底在聽什麼,所以有一天我就搶過來聽了,雖然立刻就被他搶回去了,但我還是勉強聽到了一些…是很奇怪的東西…」

「是什麼聲音?」影山好奇地問道。

「是一把少年的聲音,說:"徑,徑…我是相信你的,是真的…"這樣。」靜奈模仿着聽到的內容說。

「這是…」影山十分意外,這是他當年在榎本家門外說的話,沒想到竟然被榎本錄下來了,大概是當年被受懷疑的榎本為了監察門外的情況而裝了竊聽器。難道徑這麽多年來一直重複聽着自己的這句說話?在徑的心裏,是多麽的希望自己是相信他的,明明自己說過要相信徑,怎麼現在卻千方百計要從他身上找出當年的真相?自己和徑之間是什麼時候開始連最基本的信任也沒有?

 

「我們…不要再查下去了。」影山說。

「欸?突然怎麼了?」功一問道。

「我相信他是無辜的,不要再查下去了,我們不要再把當年那種不愉快的回憶再挖出來了…」影山不希望為了查出真相,再一次傷害榎本的心靈。

「但你不想知道真相嗎?難道你不想知道當年發生的事的全部?不是徑君做的話又是誰做的?那項鍊不會無故憑空消失吧?徑君很可能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功一激動地問道,這些日子的精心計劃,正在邁向真相的時候卻被叫停,他理解不到,也許是,他把想找出殺害自己父母的那份心情投射了在這件事上。

「夠了,真的…對不起…明明是我自己要查的,還麻煩了你那麼多,對不起。」影山站了起來微微躹躬就離開了。

 

影山走了後留下功一和靜奈,靜奈問道:「大哥,現在怎麼辦?還要繼續嗎?」

「我們用我們的方法繼續查下去。」功一不甘心地回道:「你現在去找徑君吧!」

「欸?那找他做什麼?」靜奈問道,因為一直以來她的行動都有功一的劇本照着辦,這次卻什麼都沒有。

「反正去找他就對了。」功一似乎為影山突然停止計劃而感到生氣,一時意氣下搶了靜奈的手機發了電郵給榎本,說現在有事去找他。

「呀~大哥你幹嘛啦!」靜奈搶回手機,但電郵已發了出去,她有點埋怨地說:「又不是我們的事,你那麼生氣幹嘛啦?我現在要去準備青砥純子的打扮啦,一會兒我打電話給你,快點想好要跟他說什麼咯!」靜奈匆匆地離開喬治餐廳準備見榎本。

 

 

另一方面,片山義太郎和麗子一行人剛進行完調查,各自地回家,影山也先放下不想榎本的事駕車接麗子回大宅。

 

義太郎在街上走着準備回家,突然被叫住,

「片山先生!見到你太好了。」回頭一看,發現是上一次在公園偶然認識的人,這個濃眉的人叫什麼來着?忘了。這人正向他小步跑過來。重遇偶然認識的人的機會不多,儘管忘了對方的名字,義太郎還是嘗試表現得很高興地回道:「喔!是你!真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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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巧合的,我一直在找你。」那人稍微喘着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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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義太郎感到有點意外,問道:「為什麼?」啊,記起來了,他叫奧田浩介。

「你上次不是說過你的貓會變成人的外形嗎?我…我有點在意…」浩介說道,雖然這麽說,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那麼在意,他只覺得自己忘了些很重要的事,關於貓,又關於人,還有the Beach Boys的 Wouldn't it be nice,這種零碎地散落的記憶碎片好像需要某東西去喚醒、去重組,當他上次見到義太郎後,總覺得這人大概能助他尋回那失落的記憶。

「呃…那個…」義太郎吞吐地說,上一次向浩介提及福爾摩斯會變成人的外形的事回家已被福爾摩斯狠狠罵了一頓,牠再三警告自己不可以把這秘密說出來,現在他該怎樣回應浩介?

 

 

另一邊廂,影山在駕車送麗子回家的途中,麗子依然為剛才義太郎說的事糾結着,她問影山:「呢,影山,」

「請問有什麼事情呢?大小姐。」

「你認為我們家有可能被一個初中生潛入嗎?」

「也不一定沒可能喔。」影山想起以前的事,他最好的朋友就是那麼容易地潛入了大宅,大概是誰也不會猜到當年的寶生家的防盜是有那麼大的破綻,以為一定沒法潛入,所以才不致被盜賊或綁匪光顧。但這麽多年來保安系統經過多次的優化,現在要潛入大概已是不可能的事。

「是這樣的啊…」麗子略有所思地說。

「請問為大小姐什麼那麽問呢?」影山微笑着禮貌地問道。然後麗子就把剛才義太郎的話對影山說了一次。

「你認為這樣有可能嗎?他還說看到另一個比他大一點的男生,我們家都沒那樣的人。」麗子說,突然影山停了車,他盡量保持冷靜,緊握方向盤回道:「是流星雨的晚上…?」

「他是這樣說的,你為什麼突然停車啊?」

「請問他現在在哪裏?」影山問道。

「誰?」影山突然轉變的態度令麗子有點反應不及。

「片山探員…片山義太郎。」

「大概在家吧?或是在回家的路上,你問來幹嘛?」

「請問他的家在哪裏?」

「你怎麼…」

「請回答我!」影山雖然情緒有點激動,但依然盡量保持冷靜,用敬語對麗子說話。麗子見影山那麼緊張,雖然不知義太郎實際的住址,但還是告訴了影山大概的位置。影山突然解開安全帶下了車,回頭對麗子說:「大小姐,真是十分抱歉,但我現在有十分重要的事要做,我會叫司機來接你的,請你稍等。」然後關上車門就向義太郎的家的方向跑去了。

「喂…!」麗子被留在車上,不甘心地叫着:「我要解僱你!解僱你!解僱你!!」

 

影山一直跑,心裏想着義太郎可能知道當年的事,終於可以找到線索了,離真相不遠了,徑…

他沿着義太郎回家的路線跑着,在遠處看見義太郎,他正在和另一人對話。

「那個…你就當我沒說過吧…」義太郎感到有點為難。

「欸?為什麼?求你告訴我吧,雖然這麽說很荒謬,但我好像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在聽你說這事的時候…我好像會記起什麼似的…求求你告訴我…什麼都好。」浩介懇求着。

「那…」

「請你跟我來一下。」影山走了過去,拉着義太郎就走。

「欸?等…等一下,你不就是那女僕餐廳的…怎麼…欸?你要拉我去哪?」義太郎被影山突然拉着走,完全搞不懂狀況,回頭看着浩介站在原地,想着這樣被拉走也許就能避過不回答福爾摩斯會變成人的問題,就順着讓影山拉住走。

「等一下,」浩介小跑步追了上來,遞了張名片給義太郎,說:「如果不介意的話,請你聯絡我,我等着。」義太郎伸出沒被拉着的手接過名片,說了再見就跟著影山走。途中影山向他交代了找他大概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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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靜奈以青砥純子的身份,來到了榎本常常待着的那類似倉庫的房間,趁榎本還沒到,她致電給功一,小聲說:「大哥,我到了啦,他還沒來,我要怎辦?」

"你試試裝着和他聊天,問問他什麼吧。"電話的另一邊功一說着。

「那即是要怎樣啦?我們不通知影山大哥就行動沒關係嗎?」靜奈回道,她沒留意榎本已回來,就在她身後,聽到了影山的名字,他一手搶過靜奈的手機來聽。

"反正就是要假裝若無其事地探他的口風,一定要旁敲側擊啊!"那邊的功一不知道靜奈的手機在榎本手上,指示着靜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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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靜?你聽到嗎?喂?"

榎本掛了電話,看着他認識的青砥純子,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和影山是什麼關係?」

「這…」

 


 

澪夏的話:

嗚嘩~希望不會有人想打我ww 貴志祐介老師對不起XDD我把您筆下的上鎖的房間寫成是功一大哥的劇本了ww

到了現在大家大概也知道我選功一這角色的原因了吧XD其實靜奈是主因XD(不對#

由於大家說義太郎和浩介太少出現了所以加戲份了w(在想要不要加多條主線(怕應付不了qwq

大家應該沒想到義太郎當年也去了寶生大宅吧w 他是不是看到什麼了呢?還是…(我不說了w#

別問我怎麼義太郎每次都沒辦法完成與浩介的對話XDD(#

靜奈被徑發現了怎辦?影山把義太郎帶去哪?到底真相是怎樣的?徑君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w請期待!(不對#

 

p.s.大概要快點完了w感覺大家快看得不耐煩了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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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翔賀文~~~

 

影山有明功一榎本徑

 

「難道是同一晚?」影山有點詫異地說,他也意識到功一指的是什麼。說起來時間也吻合,發生那件事之後,影山再去橫須賀時有明餐廳已沒再營業,問附近的人才知道發生了命案,而影山也和功一三兄妹失去了聯絡。

「嗯…」世界就是這樣地巧合,這三人在同一天,在不同的地方,度過了讓他們最畢生難忘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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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一問道:「十四年前的那天,發生了什麼事?」

「那天晚上…」影山開始訴說着當天的情景:

 

※十四年前※

 

由於在報紙上看到有關流星雨的報導,影山和榎本相約晚上一起去看流星雨,然而報紙上說流星雨會在午夜十二時開始,他們在山上等了大半小時也不見流星雨,便打算起程回家。

「什麼嘛,怎麼看不到,真失望,我還打算許願每天都吃到有明餐廳的牛肉燴飯的…」影山看了看手錶,是十二時四十五分。

「可能是雲層遮住了吧,剛才晚上看天氣報告說橫須賀那邊已下雨了呢。」榎本平靜地說。

他們一直在山上下來,經過了一座豪宅,榎本在這裏停下腳步,略有所思地看着這華麗的建築物。

「原來這就是寶生大宅啊,一直聽說這裏附近有座大宅,裏面住的是全日本最有錢的人。」影山讚嘆着這宏偉的建築,在漆黑的晚上也不失華麗的感覺。

「呢…影山,」榎本說到一半停了下來。

「什麼?」

「那個,我在想這種大宅的門鎖應該很難開吧?尤其是金庫什麼的。」榎本說道。

「嗯…應該是吧?我聽說因為寶生家的老爺不喜歡在家也有被監視的感覺,閉路電視什麼的都沒裝,所以門鎖什麼的應該特別堅固難開來增加防盜功能。」影山思考着答道。

「那個…我想去試試開那些門鎖。」

「蛤?你是白痴嗎?人家怎會讓你進去開門鎖?」影山笑着說。

「所以我打算偷偷進去,」榎本暗暗一笑,問影山:「你也來嗎?」

「你是認真的嗎?那不太好吧,始終擅闖民居是犯法的。」

「不要緊啦,我又不是要偷東西,而且我們只是未成年的學生,被發現了說是貪玩道個歉不就好了。況且我不會被發現的。」

「那也不太好吧…」影山依然不太認同榎本的建議。

「那麼你先回家吧,我想試試。」說完,榎本竟然開始爬上那高聳的圍欄,因為打開大門的鎖大概會發出很大的聲音,所以榎本選擇翻過圍欄進去。

「欸…那麼我在這裏等你好了…你這樣真的沒問題嗎?」影山有點擔心地看着榎本。

「嗯,沒問題的,我很快出來。」說完,他很快地爬上高三米半的圍欄,像猴子一樣的靈活讓影山嚇了一跳,因為榎本連上體育課也是坐在一旁什麼都不做的還以為他不擅於運動。榎本皮膚很黑,在黑夜裏根本很難看見他,影山便看着他的背影逐漸消失於一片漆黑中,影山看看手錶,是凌晨一時正。

 

過了四十分鐘,榎本還沒出來,影山坐在圍欄外的地上擔心地自言自語:「怎麼還沒出來…徑君那傢伙原來這麽大膽…」

突然大宅內傳出警報聲,「什、什麼事?」影山嚇了一跳站了起來,大概是徑君被發現了吧?"快逃"影山心裏閃過一下的念頭,但他做不出丟下榎本一個這種事,"反正徑君又不是偷東西,和他一起向人家道歉應該會被原諒的…"影山在這樣想時突然一個黑影從三米半高的圍欄一躍而下,是榎本。

「痛…」因跳下來的衝力太大,榎本抱着腳叫了一下。

「徑,你還好嗎?」

「快跑!」

「什麼?」

「他們要追上來了!我們快逃!」榎本一臉慌張說。

「我們留下來和人家道歉吧,都被發現了,反正我們又沒偷東西,逃走不是更可疑嗎?」影山說。

「別說了快跑!」榎本捉住影山的手想要拉他跑。

「你怎麼了?」影山不肯離開。

「你…你不懂!」榎本神色慌張,又說:「你到底走不走?」

「我們不可以這樣走去啊!」

「哎你…」榎本看見保安要追出來了,他放開了影山的手,說:「你不走,我走。」說完就跑去了。

「徑!」影山嘗試叫停榎本但不成功,只能看着他漸遠的背影目送他離開,這時天空中一顆流星落下,接着一顆又一顆的墜下,是流星雨,"什麼嘛,怎麼在這種時候才下…"這時影山已沒心情許願了。保安追出來看見了影山,把他捉住。

 

影山被帶到了警署問話,這已是凌晨兩點了。由於翻查大宅在大門的唯一一部閉路電視顯示事發其間影山一直坐在圍欄外,因此影山並沒可疑,只是循例問話,而影山卻是完全不知道門外有閉路電視這件事。

「真的很對不起。」影山在問話室對那個禿頭的警部說。

「你是為了什麼而道歉?」警部問道。

「我的朋友因為貪玩而擅自偷偷進了寶生大宅,麻煩了大家真抱歉。」影山低着頭替榎本向警部道歉。

「不是這樣吧!」警部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蛤?」

「寶生大宅的金庫門被打開了!」警部說。

"徑君那傢伙果真還能打得開那金庫的門,不愧是徑。"影山心裏暗暗開心着,又解釋說:「那是因為我的朋友他自小喜歡開鎖,他在好奇下才會進去開鎖的,但他是沒有惡意的,這點我能做證。」

「荒謬!」警部又拍了桌子,說:「有誰會信特地潛入豪宅,打開人家金庫的門只是為了開鎖?」

「真的,他真的不是打算去偷東西的!」

「那你解釋一下為什麼金庫的藍寶石項鍊不見了?」警部質疑地問道。

「什麼?!」

「你的朋友那個叫榎本徑的朋友偷了寶生家金庫的藍鑽項鍊。」警部沒好氣地說,警方已很快查出了閉路電視中另一少年的身份。

「不可能,徑君不會這樣做。」影山堅定地說。

「那他為什麼這樣緊張地要逃跑?」警部把影帶定格在榎本逃走的畫面。

「那個…他是一是之間太混亂了吧…」

「在他潛入寶生大宅的同一晚金庫的藍鑽項鍊 剛 好 不見了,無論怎說也太巧合了吧!」警部質疑道。

「那看看閉路電視不就知道了?有閉路電視的不是嗎?一定不是徑君偷的。」影山指着警部放給他看的錄影帶。

「屋內是沒閉路電視的,大門外的是唯一一部。」果然和傳聞一樣,寶生大宅內沒有閉路電視,那麼連證明榎本是清白的證據也沒有了。

「…總之不會是徑君做的!」影山激動地說,但內心不禁有一秒的動搖,徑君當時為什麼那麼慌張?

 

 

經過一輪問話後警部也沒從影山身上問出什麼來,只問了一些榎本平時的習慣和性格,有可能躲在哪裏等等的資料。影山也想榎本快點出現,好讓真相大白,過了大約半小時,警部完成了對影山的問話,因為影山本身有閉路電視作不在場證據,而事發後亦無逃走,基本上已無嫌疑,而且警方也不能把未成年的少年關太久,因此便讓他先離開,在離開時影山聽到旁邊問話室傳來榎本的聲音,似乎警方已把榎本找回來了,影山不禁在想"日本警察怎麼只在這種時候效率才這麽高?"

「我真的沒偷東西…」房間傳出榎本微弱的聲音。

「你別說謊了!你還是乖乖說出你把藍鑽項鍊藏在哪裏吧,你還未成年,你乖乖合作的話不會抓你去坐牢的。」房間傳來另一位警部的聲音,語氣明顯比盤問影山的來得嚴厲,他軟硬兼施地向榎本逼供。

「真的不是我偷的,我沒有…」榎本的聲音帶着顫抖,是哭了吧?影山在門外停下了腳步聽他們的對話。

「你的朋友也說你不知怎慌張地逃走了!還不是作賊心虛?」警部大聲地說。

「影山他那麼說?」榎本的聲音中傳來了無限的意外和失望。"不…不是那樣的…"影山在外面聽着真想衝進去和榎本解釋他並不是那樣說的。

「其他人的口供我不能告訴你太多,」警部意識到自己說得太多,又說:「你別打算分散我注意力,如果不是偷了東西,你當時為什麼要逃走?

「那是因為…」

「喂!小子你在幹什麼?快回家去!」剛才那禿頭的警部看見影山還沒走便喝令叫他離開,他的聲音掩蓋着榎本的聲音,影山也逼不得已離開了。

 

過了兩天,榎本還是沒有上學,榎本的事已在師生之間議論紛紛。影山從老師口中得知雖然警方已讓榎本回家,但調查之下榎本的情況十分不利,再這樣下去很大機會會被停學。放學後影山去了榎本的家找榎本但是卻沒人應門,聽鄰居說榎本的媽媽因為這事受了打擊進了醫院,但榎本就把自己關在家裏,影山就試着隔着大門和榎本說話,希望他能聽到:「徑君,我知你在裏面的,你還好嗎?你出來我們談談。」

「你走吧。」榎本隔着門冷冷地回應影山。

「你先出來吧,我聽說你的情況很不利,你告訴我當晚發生什麼事也許我能幫到你?」

「不是我偷的,我沒偷東西。」

「我知道,但是…」

「連你也懷疑是我做的對吧?」

「你這白痴在說什麼?」

「那警部說的,他告訴我你說我作賊心虛…」

「才不是那樣,是那警部自己…」影山嘗試解釋着但卻被榎本截停了他的說話。

「你敢說你沒有一刻懷疑過我?」榎本質問道。

「……但你那時到底為什麼會那麼慌張?我從未見過你那個樣子的,不是說好如果被發現了就一起去道歉的嗎?你沒偷東西為什麼要逃?!…」說到這裏影山意識到自己說了一些很傷害大家感情的話,他停了下來。

「…你走吧。」

「徑,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叫你走。」榎本說完便走回自己的房間,沒再回應在屋外的影山。

「徑,徑…我是相信你的,是真的…」影山在門外自言自語地說道。

 

 

這件事已在社區中眾說紛紜了,大家都認定是榎本偷了寶生家的藍鑽項鍊,再這樣下去,就算結果法庭因證據不足而判了榎本無罪,但只要項鍊一日未被找回,大眾始終會認定榎本是犯人的,那麽榎本的前途就會毀了。影山想到這裏,覺得絕對不能讓這種事發生,所以一定要做些什麼。但是榎本又什麼都不肯說,任影山的頭腦有多好也沒法搞清楚事件的真相,他唯一想到的辦法就是去寶生家求情。

 

影山一個初中生來到了寶生大宅外希望見寶生大老爺,希望他拜託他幫忙,但是日理萬機的寶生家大老爺,寶生清一郎又怎會見這麽一個初中生?影山能做的只有一直站在寶生大宅門前動也不動,希望寶生家的人會願意見他,就這樣影山在大宅外站了兩天,連東西也沒吃,在第三天的上午,影山終於體力不支暈倒了。

 

但是如願以償的是他暈倒時被帶到大宅內料理,寶生家的人絕不是不近人情的。影山醒後被叫到了寶生老爺的房間,寶生清一郎看起來和一般大財主不同,他看起來很親切,像個好爸爸的感覺,沒半分瞧不起人的姿態。

「你就是那晚潛進來的那少年的同伴?」寶生清一郎喝了一口紅茶問道,他旁邊站着一個比較老的男人,他是寶生家的執事,唐澤。

「嗯…是的,寶生先生。」影山有點緊張地回答。

「叫什麼名字?」

「影山…」

「好的,那影山小朋友,也許叫你影山同學比較適合,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事?聽傭人們說原來你已在門外站了整整兩天。」寶生老爺在椅子上向前傾。

「是為了我朋友榎本徑的事…」

「你是來替他求情的?」寶生老爺微笑着說。

「不,我相信我的朋友並沒有偷您們的東西。雖然我也希望為他擅自闖進了您們的家而向您道歉,但我的朋友真的沒有偷那項鍊的。」影山說。

「既然你這樣說,那麼你來是為了什麼?」

「我想請您有沒有辦法能不再追究這件事…」

「此話怎解?」寶生老爺有興趣地問道。

「是這樣的,以現在的情況來看,無論結果判決我的朋友是有沒有偷東西也好,只要項鍊未被找回,社會上的人也會認定他就是偷鑽石項鍊的犯人,所以我想請你可不可以當已找回項鍊而不再追究?」一向性格傲慢的影山突然跪了下來,懇求着說:「要不是的話我的朋友的人生就完了,他是無辜的!」

「但是…」

「我會賠償的,我可以替您打工賠償,多辛苦的工作也可以的!」影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蠢話,對方又有什麼可能這樣就不追究?

「小子別開玩笑了,那項鍊你打一輩子工不吃不喝也賠不起。」唐澤管家第一次開腔,他就像個說教的老爺爺一樣。寶生老爺做了一下手勢示意唐澤不要說下去,又問影山:「為什麼你要替你的朋友償還?為什麼他不自己來?」

「正確來說我並不是替我的朋友償還,這種說法只適用於東西真的是他偷的情況,而我相信他根本沒做過,他不需要為此賠償什麼。但我現在這樣做只是希望能息事寧人,因為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大家都會認定他就是小偷,那麼我的朋友的人生就完了,為了希望這事快點完結,所以我才希望用這方法解決,雖然說起來很荒謬…」影山說到一半停了下來,叫人家不追究果然沒可能吧?那是價值連城的鑽石項鍊,人家為什麼要為了小小的一個初中生的要求而不再追究?而且他們也不會相信徑沒有偷那項鍊…

「你先站起來吧,」寶生清一郎示意叫唐澤管家扶起影山,又微笑問道:「你為什麼那麼相信你的朋友沒偷項鍊?」

「…我不知道,反正他不是那種人。」說起來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那麼相信榎本?影山又說:「他是我的朋友,我了解他。」但…我真的了解他嗎?

「那麼我相信你好了,你看起來很可靠。」寶生老爺點着頭微笑着說,似乎他很欣賞影山,他又問道:「你甚至願意為你朋友的前程為我打工賠償?」影山堅持地點着頭,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為榎本,也許是為自己曾經懷疑他最好的朋友而感到內疚。

「但是問題來了,」寶生老爺向後靠着椅背,說:「我們始終有很大的損失,而這損失是你沒能力償還的,我很想幫你,但總不能白白不追究,怎麼好呢?」

「…我也不知道…只要是不犯法的事我都願意替你做的。」影山說。

 

這時房門被從外打開了,影山轉頭一看,卻不見有人,他視線往下掃,發覺是一個女孩,大約不夠十歲,她看了看影山,對寶生老爺說:「爸爸,這是誰?爸爸,你有空來陪我玩嗎?」

「嗯,麗子乖,爸爸一會兒就來陪你,爸爸要先和這哥哥聊一會,你先出去吧。」寶生老爺溫柔地對他的寶貝女兒說。

年幼的麗子出去後寶生老爺略有所思地看着影山,說:「你真的願意做任何事?」

「嗯!」

「那很好,我希望你以後能好好照顧和守護我的女兒麗子,也就是我希望你成為照顧她的執事。」

「什麼?!」聽到寶生老爺這樣說影山和唐澤都十分詫異。

「麗子是我的寶貝女兒,她比任何珠寶都更重要,是我的無價寶,如果你能好好的保護她,照顧她的話那就可以當作是你對我們寶生家損失的償還,而我亦會對警方說項鍊已被找回。」

「只不過…」唐澤對老爺說。

「但是對於執事的工作我什麼都不懂…這樣沒問題嗎?」影山一邊擔心着,一邊覺得意外,因為他還以為會被叫做一些十分辛苦的工作。

「唐澤管家始終會老,過十年左右他就會退休,也不能一直照顧麗子。我一直就在擔心接班人的問題,找個年輕人做接班人也許就不用我再擔心了。當然我不會在現在就讓你照顧麗子的,在唐澤先生退休前的這段日子,我會送你去英國的執事學校學習如何成為一個執事,學成回來唐澤亦會告訴你麗子的個性,生活習慣等等,這絕不是輕鬆的工作喔!」

「知道…」影山瞬間覺得身負重任。

「你去英國的費用我會支付,這是為了讓你成為一個可靠的執事照顧我的女兒。執事並不像其他工作,假期什麼的幾乎沒有,而且是終生的任務,你真的不後悔?」

「不…不會後悔。」影山遲疑了一下,但一想到如果不這樣做榎本便會一輩子背着小偷的冤名,被世人誤會,他就答應了。

「放心吧,你每天還是有休息時間的,下午茶時間你可以自由活動。」

「我明白了。」

「那麼我遲點會叫唐澤聯絡你。」說完,寶生老爺便示意影山離開。影山離開後唐澤不解地問老爺:「這樣真的沒問題嗎?讓這個小子照顧大小姐?」

「放心吧,我相信他會是個很好的人選,他很聰明,有義氣;雖然似乎有點反叛,但為人正直,在他朋友逃走時他留下來面對,可見他的勇敢。他在大宅門外站到體力不支證明他是個有恆心的人。他絕對是適合的人選。」寶生清一郎笑着說。

 

就這樣,影山答應了成為寶生家的執事,並請寶生老爺把他們之間的協議保密,不能讓榎本知道這事。影山更從學校退了學,在初三下學期退學十分罕見因此使同學十分意外。過了不久,影山就要出發去英國。在離開前一天,他來到了榎本家外,但榎本依然不肯見他,說:「你走吧。」

「徑,那個…我要走了。」

「你連學也退了,竟然沒告訴我。」

「我也不想的,但…嗯,我真的要走了。」

「我就叫了你走。」榎本隔着門冷冷地回道。

「那…再見。」

「……」榎本沒回應,過了一分鐘影山見沒有回應便走了。

 

同一天,影山乘電車到了橫須賀,打算臨行前再吃一次有明餐廳的牛肉燴飯,才發覺有明餐廳已沒再營業,一問之下才知道功一一家的慘案。就這樣影山帶着沉重的心情回到東京,準備出發到英國。到了英國,影山學習了各種的技能和禮儀,頭髮染回了黑色,傲慢的性格也改了不少,只是毒舌的習慣始終沒能全改,所以唯有在說人是白痴時加上敬語。唐澤間中會寫信來告訴他麗子的近況,讓他看麗子的照片,好讓他增加對大小姐的了解。就這樣影山近年才回到日本,開始成為寶生家的執事,他這十多年來亦再沒見過榎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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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把以前的事一一告訴了功一,當然沒說一些詳細的對話和心路歷程,但功一也明白了影山和榎本的事,也明白了當年有點叛逆的影山是如何變成現在的執事。

 

 

「但是徑君他到底有沒有偷那項鍊呢?那項鍊到底又去哪裏了?」功一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我始終覺得他是不會那樣做的…但他又什麼都不肯說。」

「也許我們可以調查一下。」功一說。

「怎樣查?」

「我們可以在徑君身上開始入手,始終當晚發生了什麼事只有他一個人知。或是項鍊到底有可能去了哪裏,這也是關鍵。」功一思考着說。

「那要怎接近徑?他現在似乎很討厭我。」

「這個就交給我吧。」功一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20081102192706  

 

 


澪夏的話:

終於說出了十四年前發生的事了ˊˇˋ

到底榎本是不是真的偷了那項鍊?那藍鑽項鍊又去哪裏了?真相到底是怎樣?

榎本一直不知道影山為他成為了寶生家的執事,更一直誤會着他,事情會如何發展呢?

功一想到了什麼辦法?w 

 

請期待( ´▽` )ノ(才沒人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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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翔賀文~~

 

影山x有明功一x榎本徑x片山義太郎x奧田浩介 

(其實義太郎和浩介根本是客串狀態ww#)

 

 

 請給我一客牛肉燴飯。」

「呃…對不起,那個賣完了。」

「欸?那裏不是還有嗎?」

「那個…不賣的,不好意思。」

這已經是那件事後的第三天了,影山還沒有出現,雖然每天功一都特地留起一份牛肉燴飯好讓影山來到的時候可以吃,但是影山卻遲遲不出現,性格多疑的功一開始懷疑影山到底是不是從一開始就不打算告訴他事情的全部,結果到了下午茶時段功一一氣之下就自己把預留的那份牛肉燴飯吃光了,他剛放下匙子,影山卻推門而進了。

「對不起,前兩天大小姐突然有點事所以我走不開。」影山坐下來說。

「還以為你不打算來了。」功一有點埋怨道。

「那麼,請給我一客牛肉燴飯吧。」

「我剛吃掉了。」

「欸?」

「不是嘛…剛才我在想你會不會是騙我的,根本沒打算來告訴我,所以一氣之下就把預留給你那份牛肉燴飯吃光了。」

「沒想到你會預留一份給我呢,來遲了真不好意思,」影山笑着說:「那麼隨便來一客什麼吧。」功一把咖喱飯遞給影山,因影山不習慣邊吃邊說很多話,所以他用最快的速度把咖喱飯吃完,抹了抹嘴,便開始說:「如果要解釋我和徑的關係的話,事情由十六年前開始說會比較清楚…」

 

 

 

※十六年前※

 

十六年前,也是影山和榎本相遇相知的時候。那時他們都在諗初中一年級,榎本雖然比影山大一歲,但因幼兒時期遲遲未學會說話被當成有學習障礙,因此遲了一年入學,之後搞清楚發現其實榎本只是比較沉默。影山和榎本在班上來說是最聰明的二人,然而兩人的性格很不同,因此沒什麼交集。影山的性格比較話多,因自己的頭腦比較出色,他不太能理解一般同學的思維,加上毒舌的性格,他常常說同學是白痴,雖然沒有惡意,但也不受同學歡迎。而榎本則是過份地沉默,幾乎不回話,一下課就離開教室,常常行蹤不明,因此也沒什麽朋友。

 

兩人一直沒有交談過,直到一天,那天班上比較頑皮的幾個同學看影山那傲慢的性格不順眼,決定對影山作出欺凌的行為,那天是星期六,那幾個同學說體育部的雜物室有怪事發生,並挑引說就算是影山同學無論那麼聰明也不會知道那怪事的原因。影山聽到後十分好奇,放學後他來到了體育部的雜物室,怎知被人從後一踢,跌了一跤,他回頭一看發覺是那幾個同學,那幾個同學在門外趕忙關上門,他們用從體育老師那裏偷回來的鎖匙把門鎖上,把影山關在雜物室裏便有說有笑地走了。

 

被關着的影山環顧四周找不到可以逃出的窗戶,他原本不太擔心,反正下次有人上體育課時老師就會發現他,但他突然發覺不妙,今天是星期六,明天不會有人在學校,不巧的是星期一是公眾假期,即是他要被關在這裏兩天半!"這樣下去不餓死也會虛脫吧…" 影山心想。

"啊…好餓…好想吃有明老爹的牛肉燴飯…"已過了三小時,午餐還沒吃的影山肚子快餓扁了,他一向每個星期六中午放學後都會去有明餐廳吃午飯才回家的,雖然在一個初中生而言,位於橫須賀有明餐廳距離十分遠,乘電車要一小時多才會到,但有明餐廳的味道和那人情味、乘電車的路、去沒有人認識他的地方,影山都十分喜歡,所以他堅持每週都去那麼遠吃飯,對他來說星期六的下午是屬於自己的快樂時光,現在卻被關在雜物室,快要氣死他了。

 

正在想着如果可以活着出去的話那幾個同學就死定了,這時門鎖發出扭動的聲音,

「是有誰在外面嗎?我被關在這裏了,可以幫忙放我出去嗎?」影山立刻站起來求救,門的聲音又沒有了,隔了一會門鎖又發出聲音,但沒人回應影山的話,影山用力拍着門求救,卻傳來門外一把平靜的聲音:「你那麼大力拍門我怎開到這個鎖?你就靜靜的等一下吧。」

「好…拜託你了…」影山回道,心裏覺得門外那人的聲音自己好像有聽過,但卻又說不出是誰,不過無論如何能出去就好了。門鎖的聲音持續了五分鐘門仍然未開,影山不安起來,問道:「開不到嗎?」

「你等一下」

「不如找人來幫忙吧?」影山建議着。

「你等一下」

「那個…你真的能打開這扇門的嗎…」影山不好意思地問。

「你等一下」那人又回道,聲線依然沒任何起伏。

"這人是怎麼了,只機械式地回同一句說話…"影山感到不可思議。又過了兩分鐘"咔嚓"一聲,門鎖開了,打開門的,是拿着鐵線,戴着眼鏡沒表情的,卻有點熟悉的臉孔,

「謝謝你,你是我們班的吧?好像叫…榎本徑?」影山道謝並問道,他終於明白自己為何認不出他的聲音了,因為榎本平時幾乎都不說話。榎本點點頭,然後掉頭準備離開。

「欸,等一下嘛。」影山拿起斜肩包就小跑步跟背着單肩包的榎本一起走,因為溜肩的原故,影山只能用斜肩包。

「別跟人說是我救你的。」榎本說。

「欸?沒問題。」影山心想也許榎本是不想惹麻煩吧,救了自己的榎本很有可能因此成為被欺凌的對象,又問道:「是呢,你怎麼這時間還在學校?」

「有點事。」榎本有點不願談及這話題。接下來是一陣的沉默,影山又找話題說:「是說你怎麼會懂得打開那扇門?」

「是巧合。」

「你好像在知道我在裏面之前已想打開那扇門的了對吧?」

「是巧合。」

「你怎會走到體育部的?」

「是巧合。」榎本越走越快,似乎是想擺脫影山一連串的問題。

「你聽到雜物房裏有人時本來是想走了的對吧?」影山繼續說:「門鎖的聲音停了一會,你原本是準備要走了的對吧?」

「……」榎本沒有回話,大概在後悔救了這個話多的人。

「但是…你還是回來救我了,謝謝你。」影山微笑着說。榎本停下了他那越走越快的腳步,有點意外影山原來是要感謝他,不擅於表達自己感情的榎本不知如何答話,他指着分叉路的另外一邊說:「我走那邊。」然後就快步走了,明明家在另一邊,他卻寧願繞遠道去回避影山對他釋出的善意。

 

在那之後影山開始留意榎本,他發現榎本常常一放學就不見了人,有一天影山決定跟蹤榎本,他發現榎本並沒有離開學校,只是在沒人留意的角落躲了起來,

"他到底在幹什麼呢?"影山百思不解,榎本等學校的人幾乎都走了後,他緩緩地走出來,影山看見他在走廊上走着,用手試着打開每扇門,然後他停在一扇上了鎖的門前,他看了清楚四周沒人後從口袋掏出了一條鐵線,他把鐵線放進鎖匙孔,似乎是想打開門鎖吧?過了三分鐘,"咔嚓"一聲門鎖打開了,榎本嘗試把門推開,露出滿意的笑容,這是影山第一次看見榎本的笑容,然後榎本又把門關上,把門重新上鎖。"什麼嘛,這傢伙原來只是在練習開鎖。"影山心裏一笑。

 

「這樣好玩嗎?把門打開又上鎖。」

榎本嚇了一嚇,瞧聲音方向看過去,驚見影山笑着站在不遠的位置靠牆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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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天也是因為這樣找門鎖練習才會碰巧遇到被關在雜物房的我吧?」影山問道。

「…」榎本默不作聲別過臉去。

「不用擔心啦,我不是來找碴的,只是很好奇。」影山又繼續說:「不過你真的很厲害呢,怎麽用鐵線就能打開門鎖了我真搞不懂。」

「嗯。」榎本有點不自在,始終自己的行徑被發現了以後就不安全了,大概在想這事也許會成為被影山抓着的把柄。

「不過你果然也是個白痴呀~」影山又說着自己的口頭禪,榎本有點意外地看着影山,大概他是第一次被人說是白痴。

「不是嗎?你完全沒發現我就站在這裏啊,你太專注在鎖上了,如果被還沒離開的老師看見不就慘了?」影山說道,榎本低下頭覺得自己真是太大意,影山又說:「以後我替你把風如何?」

「欸?」

「這樣好像很有趣啊不是嗎?」影山笑着說。榎本想了一會同意了,大概在想如果影山也有參與的話就不會告發他了。

 

就這樣兩人開始着放學後的秘密活動,起初榎本依然對影山充滿戒心,但後來卻異常地合拍,影山在週末也會帶榎本一起去有明餐廳吃飯,更和當時還在唸小學的功一混熟起來。後來影山和榎本更發明了一個屬於他們二人的小遊戲,他們會在學校選一個同學的儲物櫃,影山會推理猜儲物櫃裏的狀況,例如放了什麼或是整齊程度之類的,而榎本就負責開鎖揭曉答案,有時榎本也會一起推理。

 

有一次影山問榎本為什麼喜歡開鎖,榎本說是因為懂開鎖就不會被困,小時候有一次酗酒的父親發脾氣把他和媽媽反鎖在房間裏,就去喝酒了,過了半天,年幼的榎本拿起了迴紋針拉至條狀,伸進鎖匙孔,嘗試開門,他成功了,救了媽媽和自己,自此也愛上了開鎖,也對不同種類的門鎖產生興趣。

 

就這樣經過相處和分享共同的秘密,在黃昏無人的校園裏聊着,影山和榎本兩人成為了無所不談,推心置腹的好朋友,一起度過初中的三年時間,而榎本的開鎖技術亦進步了不少,學校內的鎖都能在一分鐘內打開了。

 

 2015-02-16 18.48.12  

 

 

 

影山把以上的事盡可能簡短地告訴功一,聽着聽着,功一不禁疑惑以前這樣有點反叛的影山怎麼會變成了現在眼前這衣冠楚楚,彬彬有禮的執事,但他還是靜靜地聽影山繼續說他和榎本的故事。

「一切本來都很好,很平靜,直到初中三年級那年的一天……那天星星墜下的情景,那個下流星雨的晚上,我這輩子也不會忘記。」

「…是那一晚。」功一有點意外地說。

 20081130234903  

「難道是同一晚?」影山有點詫異地說,他也意識到功一指的是什麼。說起來時間也吻合,發生那件事之後,影山再去橫須賀時有明餐廳已沒再營業,問附近的人才知道發生了命案,而影山也和功一三兄妹失去了聯絡。

 


 

澪夏的話:

喔喔!原來影山和榎本是這樣認識的呢w

他們是這樣的好朋友,後來發生了什麼事令他們十四年沒見?

那個流星墜下的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下一章揭曉!(今晚會更文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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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翔賀文

 

影山x有明功一x榎本徑x片山義太郎x奧田浩介

 

 

 

功一就這樣穿着女僕裝在餐廳和影山談着他們的計劃,包括大宅的基本結構和女僕的日常工作,先了解地理環境有助功一演繹女僕這角色,也方便他在當天對榎本進行監視。然而功一依然擔心男扮女裝很容易會被發現,這時候忽然有人推門而進,

「加速器~~」一個女子衝了進來又突然剎停了腳步,掃視着穿着女僕裝的功一,功一心想這次完了!被人看見他穿成這樣叫他以後怎見人?那女子把功一掃視一番後連珠發砲地問道:「你是誰?為什麼站在這裏啦?這是加速器的位置啦!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欸?!沒認出來?"這個應該是仰慕自己的女子竟然沒把自己認出來,功一都不知道該開心還是不開心,但過了一秒他才意識到自己正面對着超大的難題,只要他一出聲這女子就會把他認出來,他向坐在他面前暗笑着的影山發出求救的眼神,影山便有禮地對這女子說:「我是功一的朋友,他剛好出去了,所以和我們替他看一看店子。」

女子又懷疑地看了看功一,自言自語地說"加速器有朋友的嗎?…"這句重重擊中了可憐村村長的心靈開關。又對影山說:「既然加速器不在那麼我下次再來吧,以後不准帶這樣可愛的女生來,知道了嗎?」說完那女子就走了。

 

女子走了後功一鬆了一口氣,但他也不忘不甘心地說:「怎麼全部人都說我沒朋友啦…」

「哈哈哈哈!」影山大笑着說:「別那麼在意嘛,你現在不是有我這朋友了嗎?」

「溜肩大哥…」聽到影山這樣說功一有點感動。

「請不要再那樣叫我吧,」影山有點不滿地說道,他又繼續說:「但你看,你認識的人也認不出你了,這女僕裝真~是十分適合你的,不會有人發現,放心吧。」

「但她不太正常,不能作準吧?」功一不放心地說。這時突然一個袋子裏有一隻三色貓的男子走了進來,原來是片山義太郎。

「快餓死了~」義太郎一邊坐下一邊說:「請給我一客甜咖哩飯。」突然猛然站起來,後退了兩步,有點驚慌地問道:「這裏原來是女僕餐廳?!」然後他又看見影山:「へー!還有執事?!」

「不、我不會叫你主人,也不會在你的蛋包飯上用茄汁寫字。」功一不惜用高八度的聲音裝女生來解釋。

「喔…是這樣的啊…」有女性恐懼症的義太郎不好意思離開,唯有坐得遠遠的。

「はーい,你的甜咖哩飯。」女僕裝的功一端着咖哩來到了義太郎面前,當然不忘裝女孩子的聲音,似乎他已開始習慣他的角色,而影山一直在旁邊忍笑着。

「謝…謝…啊!」當義太郎接過咖哩時因太緊張所以打翻了咖哩,弄得一地都是,他慌忙地說:「對…對不起!我會把地擦乾淨的!」

「不要緊,讓我來擦。」說完功一就做了另一碟咖喱飯給義太郎,又拿抹布開始擦地,叫客人擦地也太不合理了吧。

「對不起,謝謝。」義太郎不好意思地說。

「不要緊的,你快吃吧,剛才不是說餓了嗎?」功一擦着地說,似乎太投入角色,說話也温柔了起來。

「真是不好意思…」突然義太郎發現他對眼前這女生沒了恐懼的感覺,他看清楚這女僕裝的女生,怎麼這樣可愛啊?然後一整頓飯他的目光都被女裝的功一吸引住,一直被看着的功一十分不自在。

 IMG_119364424561905_mh1423058016486  <<--義太郎的目線

義太郎吃完後說:「我吃飽了,謝謝款待。」然後付了錢便滿足地走了。

 

義太郎離開後影山大爆笑,說:「功一你做得太好了!剛才那人可是有女性恐懼症的啊!你看他剛才見到你嚇得坐到老遠了,咖哩也打翻了,最厲害的是他似乎喜歡上你了,你有沒有留意他一整頓飯都看着你?大成功啊功一!哈哈哈哈!」

「別開玩笑了啊,他一直看着我弄得我超不自在的,超怕被發現啊!」功一埋怨地說道:「但是你怎知他有女性恐懼症?」

「我剛才看見他的袋子放着警察執照,我聽說過有一個會帶着三色貓查案的探員,而這個探員是有女性恐懼症的,會帶着貓在街上走的人不多,而且還是警察更少之又少,加上他剛才的反應,所以我推論他就是這位探員。」影山解釋完喝了口紅茶,又看看懷錶,說:「今天差不多了,後天我會派車來接你的了,到時就拜託你了。」然後影山就離開了。

 

到了計劃的當天,,即是榎本再次來到寶生大宅的前一天,功一向讓二先生請了兩天假,熟習着女僕的工作,還有大宅的結構,包括金庫的位置。由於功一從小就照顧弟妹所以家務的東西也很上手,過了大半天也沒什麼特別事發生,到了晚餐的時候影山服侍着大小姐用餐,而功一和一眾女僕則站在旁邊,麗子無意的看了看一眾女僕,然後視線停在功一身上,功一頓時十分緊張,麗子問影山那女僕是不是新來的,影山點點頭說是,然後麗子竟然向功一問道:「你是新來的吧?叫什麼名字?」

「欸?コ…コ…」功一幾乎就答了自己的名字kouichi出來,現在他拼命在想ko音開頭的女生名字,他看到桌子上的果盆有桃子,靈機一觸就答了:「小桃(komomo)…我叫小桃!」影山聽了幾乎忍不住笑了出來。麗子點點頭然後小聲對影山說:「我不太喜歡那個小桃。」

「欸?為什麼呢?」聽到大小姐這麽說,影山有點擔心明天的計劃還能不能進行。

「她長得太可愛了,在寶生大宅裏長得最可愛,所有人的焦點該是我才對。」麗子有點鬧彆扭小聲地說。影山聽到理由真的很想爆笑,但又忍住了,他覺得自己這幾天一直在忍笑,他對大小姐說:「大小姐請放心,她只是替工,工作兩天就會走的了。」「那好吧~」麗子不在乎地開始吃晚餐,站在麗子後面的影山就向功一打"ok,沒問題"的手勢。除了這小插曲外,這天也算安全地度過了。

 

到了第二天下午,榎本依約來到了寶生大宅,他帶來了新的門鎖,和一個工具包來,他向麗子打了招呼就開始安裝新的門鎖,功一一眼就認出多年沒見的榎本,覺得他的眼神好像有點不同了,少了以前的那份溫柔。榎本果然和上次一樣看似不認識影山,然而明顯地他對影山多了一份戒心,過了一小時左右他還沒什麼異樣,只是感覺他在放慢動作,似乎在等什麼機會似的。這時麗子把影山叫了去幫忙,影山不得不把視線移離榎本,去看大小姐有什麼需要,此時他唯有靠飾演女僕小桃的功一監視榎本,其實功一也不知道實際上要做些什麼,也不明白影山怎麼會這樣地懷疑榎本,他能做的只是阻止榎本從金庫帶走任何的東西。

 

榎本趁影山離開的這段時間突然加快了腳步去到了上次的金庫,功一也悄悄地跟在後面,心想果然影山的擔憂不是杞人憂天的,榎本凝視了金庫的門兩分鐘,眼神好像帶着一點悲哀,然後看了四周沒人後,他這次很快地就打開了金庫的門,走了進去這放了各種名貴珠寶的房間,似乎在上一次來的時候已做了手腳,

"他大概看準寶生大宅沒安裝閉路電視這點所以才這樣明目張膽吧…他斷不會留意到我正在監視他。"功一心想,事實上像寶生家這種豪門不安裝閉路電視是很罕有的事,但因為寶生老爺和麗子都不希望在家也有被監視的感覺,所以只有大門外的位置有安裝,然而,這也是十四年前使影山和榎本斷絕來往的那件事的其中一個重要因素。

"現在只要等他下手,人贓俱獲就可以了…啊!不,溜肩大哥是要我阻止這種事發生…但我要怎做?"躲在轉角位的功一幾乎忘記了這次計劃的真正意義,他在苦思該用什麼方式阻止榎本偷金庫的東西時突然有人從後搭他的肩,把他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影山,他忙完回來了。和之前見他的那腹黑惡趣味的感覺不同,這時候影山的眼神非常認真,他靜靜地走近榎本,說:「徑,我真是搞不懂你在想什麼,十四年前的教訓還不夠嗎?你為什麼要回來這裏,又做這種事?」

「欸?十四年前發生了什麼事?」功一問道。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只是在安裝門鎖。」榎本淡淡地說。

「你不要再裝了,你是認得我的吧?」影山堅定地說。

「我不認識你。」榎本木無表情地說,但他的手緊緊地握着拳,拿着螺絲起子的手也因握太大力而開始流血。

「十四年前的事,你知我多為你難過嗎?你知道我為了你的人生做了多少事嗎?為什麼你不好好珍惜這個機會,好好地生活?為什麼又要重蹈覆轍?」影山激動地說,眼眶中閃爍着淚光。看見他們這樣的反應,功一感到十四年前似乎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大事,現在看起來,他就像一個多餘的人,像個可笑的白痴似的穿着女僕裝看着他們對話,但在這氛圍下任誰都笑不出來。

「真的是這樣嗎?」榎本終於不再裝不認識影山,正面地回應他的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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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為我難過嗎?我真正難過的是連最好的朋友也懷疑我,在無助的時候你卻一走了之。」榎本繼續說。

「不是那樣的!那是因為…」影山說不下去,十四年前做那個決定的時候,他已決定了瞞着榎本一輩子的,就算被榎本誤會,他也不願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那是因為什麼?為什麼在那種時候退學?」

「這個我不能說。」影山別過臉去。

「沒話說的話請不要阻我工作。」榎本蹲了下來在工具包拿出工具。

「你還是堅持要這樣做嗎?」

「這句該是我說,十四年後的這天,你還是要懷疑我嗎?」

「這…」

「那你不用擔心,我只是要在這安裝閉路電視。」

「什麼?」功一忍不住插話,說:「但寶生家不是不裝閉路電視的嗎?」這是影山告訴功一的資訊。

「就是因為原本沒有,所以要裝,為了…不再有人像我那樣…」榎本安裝着閉路電視,這其實不會有什麼特別的作用,只是榎本對自己的一點心理補償,十四年來一直藏在心底的不甘心。影山也沒阻止榎本把這不應安裝的東西安裝在這充滿珠寶的房間…"我真的是誤會了他嗎?…"影山心裏不禁在想。

「不論怎樣,在今天這件事上我也該謝謝你沒阻止我。」榎本安裝完閉路電視後就執拾好東西,用那剛才受了傷的手拿起工具包離開了金庫,剩下影山和功一待在這冷冰冰的房間。雖然功一很好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但他卻問不出口。

 

首先是影山打破了這尷尬的沉默,說:「我知道你很想知道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我今天真的好累,我下次會把一切都告訴你。」

「嗯…」功一只可點點頭,腦內盡是剛才他們對話的畫面。

「謝謝你這兩天幫了我這麽多,你可以先回家了。」影山擠出笑容對功一說,他看起來十分憔悴。

 

功一先去換回正常的衣服,再悄悄地從後園的後門離開,因為他總不能穿着女僕裝在街上走,但礙於大門外有閉路電視,所以唯有從後園離開,這時已是傍晚了,功一回到了喬治餐廳,讓二先生正為晚市的準備忙得不可開交,他看見功一便說:「啊、功一你回來正好,來幫幫忙吧。」

「那個…我還有點事…」功一很少拒絕幫讓二先生的,但今天發生的事令功一很累了。

「那不要緊,我應付得來的,你休息一下吧。」讓二先生笑着搭了搭功一的肩然後又去忙了。

 

功一回到餐廳樓上,這是功一的起居空間,他打開電腦,開始搜尋着榎本徑的名字,嘗試找着十四年前的真相,有好幾個同名的人,功一鎖定了保安公司有關的人的資訊,都只是有關榎本的工作表現的資訊,而且評價全為優良,似乎查不出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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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一就想到一些地下網站也許能找到一些不能公開的資訊,一直有研究詐騙術之類的事的功一用特殊的方法再搜尋,沒想到出現的是"寶生大宅失竊案"、"疑犯竟然是初中生"、"案件無疾而終"這種的標題,少年法禁止媒體報導少年犯的長相及真實姓名,但對於參加者全是傳播者的社會而言,法律幾乎無法限制他們的行動,因此這種資料能在這種地下網站找得到,然而這些網站的資料也只提及了很少的案情,並不能推論事情的始末。 

「到底這是什麼一回事…」功一看着眼前的屏幕,期待着下一次影山把事情的全部告訴他

2015-02-04 21.50.57  

 


澪夏的話:

似乎女僕功一太可愛了,連大小姐也嫉妒www

義太郎和功一影山相遇了~義太郎你也太天然了www(他還會去找女僕"小桃"嗎?XDDD#

 

入正題了!影山和榎本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呢?

影山對榎本又有什麼難言之隱?

搞笑了一番後話題開始嚴肅起來了,十四年前之謎下回揭曉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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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翔生日賀文第三章~

影山x有明功一x榎本徑x片山義太郎x奧田浩介

 

 

本從傭人那裏拿到寶生大宅的圖則後就開始檢查每一道門的門鎖及防盜性能,而寶生家的各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沒有人留意榎本在大宅的一舉一動,因為榎本工作的保安公司是全日本最可靠的,如果發現員工工作有什麼出錯的話大概一早已飯碗不保了,而派去寶生家的人員絕對是資深的員工,因此可以絕對信賴。榎本開始認真地檢查着,而這段期間影山卻不見了蹤影。

 2015-01-29 14.23.56  

 

 

過了大概四十五分鐘,榎本來到了寶生大宅的大金庫門前,這個是全寶生大宅最精密的一個門鎖,榎本放下了手提包,開始研究着這精密的大鎖,他沉思了一會兒,竟然開始嘗試打開那門鎖,這次他花了二十分鐘的時間,門鎖終於被打開了,榎本暗暗一笑,正當他打開門的時候,卻看見影山竟然在金庫裏悠然地喝着紅茶,榎本臉上略過一絲不滿和詫異,又瞬間回復到無表情的狀態。影山放下茶杯,看着懷錶說:「比我想像中花了更少時間呢,似乎進步了不少,徑。」

「但是…」影山走近榎本,把頭靠近他說:「過了這麽久您還是個白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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榎本沒理會影山的說話,依然保持着他那木無表情的臉,平淡地說道:「你也是這大宅的人對吧?我建議你們更換一系列防盜性能較高的門和鎖,我剛剛試着開這看來是全大宅最精密的門鎖,也只用了大概二十分鐘就打開了,這就證明這裏的防盜不足。」接着榎本拿起手提包向大門的方向走去,影山對榎本的反應感到有點不忿,這樣當場逮住了也被他說過去了,而且還好像不認識他似的。

 

榎本把全大宅都檢查完後向麗子報告着情況,說大宅的防盜系統未完善,建議安裝更高性能的鎖,並說如果沒問題的話下星期會再來安裝新的鎖,麗子聽完點點頭,說:「好的,辛苦你了。」然後榎本就拿起手提包,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看了影山一眼,這一眼令影山非常的在意。

 

 

"他是不認得我,裝着沒認出我,還是…已完全忘記了我這個人的存在?他是不是還在做那檔事?…"這天下午茶時間,影山一邊想着剛才榎本的事,不知不覺又來到了功一打工的餐廳。

「請給我一客雞肉甜咖喱飯。」影山邊思考邊坐到功一面前的位置。

「好的,請等一下。」

「欸?這次有了嗎?」影山有點驚喜地問道,因為到目前為止,他在這裏點的食物都被回說賣光了,這次能吃到想吃的東西,心情也舒坦了一點。

「你今天來早了一點,中午的咖喱還有剩下來,」今天麗子小姐讓影山有比平時更長的下午茶時間,所以影山能在東西還未售罄的時間來到。

「はーい、你的雞肉甜咖喱飯。」功一把咖喱飯遞了給影山,又趕緊料理着大鍋裏的食物。

「那麼我要開動了,」影山放了一口進嘴,放下了匙羹,有點疑惑的問道:「那個…店主,這不是你自己弄的嗎?」

「這個嘛,這是讓二先生做的,讓二先生才是這裏的店主,…有什麼問題嗎?」喬治餐廳的運作是這樣的,一般來說午市的食物是讓二先生早上準備好的,而下午茶比較少客人的時候,功一就會準備晚市的食物,而影山今天來早了,因此吃到的是讓二先生做的食物,不是功一做的。

「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只是…我可以要求吃你弄的料理嗎?」影山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道,讓二先生的咖喱不是很難吃,但不知怎的就是沒有功一煮的那種感覺。功一看着影山,這人似乎對於吃不到自己煮的食物感到很失望,他又看了看鍋中的料理,是牛肉燴飯,是他在研究出完善配方後的牛肉燴飯,功一原本是想讓弟妹,泰輔和靜奈作為第一個試食的人的,不過看影山看起來今天好像有什麼煩惱着,就遷就一下先讓他試味吧。功一遞了一客牛肉燴飯給影山:「我弄的只有牛肉燴飯。」

 

「總比沒有好。」影山果然沒法吃到自己點的菜,不過還好,他是為了吃功一煮的味道才來的,他放了一口進嘴,停了下來,這味道是…這令人懷緬的味道…又放了一口進口,怎會這樣?味蕾的記憶喚起了他的回憶,那段時光…那時他們還是朋友…徑君…,影山吃着吃着眼眶開始泛着淚。

「怎…怎麼了?」功一看見影山的反應不禁擔心起來,"是很難吃還是他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幸好沒給靜吃到難吃的食物…"功一心裏這樣想着。

「橫須賀的…有明餐廳,你知道嗎?」影山嘗試平靜下來,他看着眼前的牛肉燴飯問道。

「えっ?」從影山口中聽到這熟悉又令人懷念的名詞,功一感到十分意外。

「這是有明老爹的味道…你認識他嗎?」影山問道。

「……」這世上除了他們兄妹竟然還有其他人這麽記得父親煮的味道,功一的眼不禁泛着淚光。

「你是有明家的人嗎?」影山看見功一的神情,更肯定功一和十多年前他常常去的的有明餐廳有着什麼關係,他進一步推想說:「你是泰輔?還是…」功一的樣子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一點,因此影山先想他會不會是弟弟泰輔。

「功一,我是有明功一。」影山竟然還記得他弟弟的名字,功一盡量保持平靜地報上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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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功一啊?都長這麽大了,最後一次見你你還是個小學生呢,那時我也只有初三啊…」影山重遇十多年沒見的功一,回憶着微笑着說,然後又吞吐地說道:「你的父母那件事…我們都感到很意外,很難過…還以為以後也沒法再吃到有明老爹的味道了…他的牛肉燴飯,是全日本最好吃的。呃…那件事之後,你和弟妹過得還好嗎?」

「嗯…」功一聽到這裏忍不住流下淚來,他用一隻手掩着雙眼忍着抽泣地說:「還好…我們都總算長大成人了…」功一冷靜下來後仔細看着眼前這戴着眼鏡、穿着整齊禮服、斯斯文文的人,然而他的印象中好像沒有這形象的人,一向對人抱着懷疑心態的功一首先就想到了"詐騙","這人該不會是在哪裏聽到或查到我們家的事再裝着是舊人來對我們進行詐騙?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剛才就太大意了…"對詐騙術十分熟悉的功一心裏略過這樣的假設,"但他難不是真的老主顧,上兩次他也沒這種反應,是今次食譜完整了他才這樣說,也許他真的吃過父親的牛肉燴飯…"功一又試探地問道:「但是真抱歉,我沒認出你來…請問你是?」

「也怪不得你認不出來,」影山除下眼鏡笑着說道:「對比初中的時候,我確實改變了不少,例如我以前是金髮的。」

「金髮…」功一試着從回憶中找這樣的人

「以前偶爾會來和你們玩推理遊戲的,還有下棋。」影山微笑着說。功一盯着影山看,努力地回想着,金髮…下棋… 忽然腦內響起一把遺忘已久的聲音:

 

「你是盲的嗎?我要將你軍囉~你果然是個白痴。」腦內開始浮現聲音主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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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へぇー?!?!」功一想起來了,當年的那個小哥,那個常常笑着說他是白痴的哥哥!明明樣子沒差很遠,明明還是那麼毒舌,只是罵人換了敬語,只是換了形象怎麼就認不出來了?"我果然是有面盲症啊,上一回靜化了濃妝我就認不出來了。"功一這樣想着,腦內一直沒法想起這個童年時曾很照顧自己和弟妹的的小哥叫什麼名字,不,應該是說他從來不知道他的名字,一直叫他的暱稱,他叫什麼來着?…那個…啊、想到了

「你是溜肩大哥!」功一指着影山衝口而出的是影山當年的暱稱,那個時候他和泰輔都是這樣叫他的,然而本人似乎不太喜歡這綽號。

「嘛~你記起我了我是很開心,這個名字也很令人懷念,但…可以不那麼叫我嗎?」影山有點無奈地說。

「呃…抱歉抱歉,一時口快就說了出來,」功一笑了出來,又說:「說真的你真是變了很多,以前很有點壞男孩的感覺,怎麼一整個氣場都不同了,還做了執事?」

「這個說起來有點複雜呢,下次再告訴你吧。」影山笑着說。

「啊啊,我記得以前有個哥哥常常和你一起來我們家的餐廳吃飯的,也有和我們一起玩的,你們還有聯絡嗎?他叫什麼來着?那個…」

「榎本徑,他叫榎本徑。」影山回道,但很明顯臉色一沉。

「對對對!是徑君,他也是個聰明人呢,人很溫柔,不像你那麼毒舌,而且開鎖功力超強的!我每次忘了帶家裏的鎖匙也會拜託他替我開門…啊喇?怎麼了?」功一說得興奮的時候卻察覺影山的表情有點微妙,問道:「吵架了嗎?沒再聯絡了?」

「嗯…因為一點事所以沒再聯絡了…但我今早剛見過他。」

「欸?那是什麼一回事?」

「那個…我是有點擔心…」影山一下子不知如何告訴功一十多年前他和榎本發生的事…那件事誰是誰非根本沒人知道,但這事使榎本沒再和影山說話,使原本溫柔的榎本變得沉默。影山只把今早榎本在寶生家的事告訴功一,包括榎本擅自打開金庫的事,和榎本看似不認識他的事,並告訴功一榎本下星期會再去寶生家。

「徑君也許是認不出你吧?你看我也沒認出你…他那樣打開那金庫的門是不太好,但也許他真的只是檢查一下鎖的性能吧?徑君他是會做這種事的人嗎?」功一思考着影山說的話,他當年認識的徑君真的會做盜竊那種事嗎?

「我也不知道…」影山回想起十四年前的事,又說:「但我還是有點擔心,如果是真的話我希望能及時制止他。」

功一認同地點點頭,卻發現影山一直在注視他,功一有點不自在地問道:「有什麼事嗎?…」

「如果他只是裝着不認識我的話,他對我一定有所防範,所以我希望你能幫我一把。」

「那…我要怎麼做?我又不能進寶生家去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矯裝吧,矯裝成寶生家的下人,就那麼兩天,早一天去了解寶生大宅的結構。」影山建議着說。

「好吧…」功一一方面不知如何推卻,另一方面卻為此刺激的任務感到興奮,他又問道:「那麼我要做什麽?園丁嗎?」

 IMG_369372517725383  <--功一的想像

 

「不行,園丁只會待在花園,不會在大宅四處走動,而且大宅的花草一向由我打理的。」影山推翻了功一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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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保鏢?保鏢可以在大宅走動也不會被懷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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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種身材有誰會信你是保鏢?」影山吐槽說。

「(´・.ω・`)…那我想不到了!」功一發悔氣地說。

影山想了一想,暗笑了一下,說:「放心吧,我已想到什麼角色是適合你的了,我明天把服裝帶來給你,我差不多是時候要走了,那麼拜託你了,我先告辭。」說完影山放下兩碟飯的錢就小跑步走了。

「等…怎麼我會有不祥的預感…」

 

 

第二天下午,影山來到了餐廳,把裝着服裝的紙袋遞了給功一,並叫他試穿穿看,功一便上了樓上更衣,過了十分鐘,功一穿着影山準備好的衣服下來

 

「可以解釋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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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喝茶的影山差點連茶也噴出來,他用手帕擦了擦嘴,笑着說:「意外地適合呀~功一,很可愛~」

「我叫你解釋。」穿着女僕裝的功一不爽地問道。

「不是很配合我們的計劃嗎?又可以在大宅四處走動,寶生家那麼多女僕,絕對不會有人發現你的,而且也很適合沒違和感。」影山笑着解釋道。

「那也好像滿有道理的…」功一就這樣同意了影山的按排,當然大前題是影山答應了給他相當可觀的報酬。然後他們就開始討論榎本再次到寶生家的那天的按排和功一需要做的事。

 

 

 


 

澪夏的話:

停在不可思議的位置了XDD(再寫下去這一章會變得太長啦# 

感覺正在走向奇怪的方向了ww(#

大家沒有想到原來功一和影山之前是認識的吧?w(其實上兩章也有提及過影山覺得功一的料理有令人懷念的感覺了ww大家有留意到嗎?ˊˇˋ

下回會有女僕功一在寶生大宅的遭遇喔!(大爆笑#

榎本真是看中了寶生家的寶物嗎?

榎本真的不認得影山了嗎?

榎本和影山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呢?XD(別賣關子#

這章義太郎和浩介都沒出現耶~大家忘記了他們了嗎?XD

請期待( ´▽` )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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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翔生日賀文第二章~ 

 

影山x有明功一x榎本徑x片山義太郎x奧田浩介

 

 

 

"沒想到過了那麼多年竟然會從大小姐的口中得知他的消息…榎本那傢伙…該不會到現在還在做那檔事吧…嘛,算吧,大概不會再遇到他了…"這天麗子又要外出查案了,影山邊自言自語邊來到了功一的餐廳,他推開了門,下午茶時間果然沒什麼客人,功一正低着頭埋頭地研究着他父親留下的那本食譜,

「請給我一客咖哩飯。」影山坐到了功一面前的位置,禮貌地說道。

「賣完了,」功一不在乎地抬起頭才發現眼前是影山,他瞪大了眼睛:「哦哦哦!是你!!」

「嘛~賣完了那我先走了。」影山失望地站了起來,心裏只想着咖喱飯的影山沒留意到功一看見他後那誇張的反應。

「你別走,」功一手一抓住了影山的袖子,再用另一隻手把影山按回座位,雖然嬌小的他的氣力其實不太足以把影山按下,但影山還是重新坐下來了。

「怎麼了?」影山有點意外地問道。

「你叫影山對吧?你上次還沒告訴我就走了!」功一有點不滿地說道:「又說什麼推理要在下午茶後…」

「告訴你什麼?」影山明顯沒把他答應功一的事放在心上,事實上他也沒想到功一會為一星期前那麼小的一句話在意到現在。

「就是你為什麼說我沒朋友!」功一強調着說。

「啊~原來在說這個…」影山如夢初醒似的,又繼續說:「可是我趕着去吃下午茶。」

「好了,我弄吃的給你,快告訴我。」說完功一就很快地弄了吃的給影山,影山看了看眼前的食物,問道:「這是什麼?」

「你是盲的嗎?是牛肉燴飯呀,牛肉燴飯。」功一重複地說道。其實這牛肉燴飯本來是不賣的,因為功一還在研究做法,可是他一直卡在食譜上的一串數字,對它百思不解,所以配方還不完善,但現在為了留住影山,唯有先給他吃好了。

「我當然知道這是牛肉燴飯,但我是想吃咖哩飯的。」

「少囉嗦,快告訴我。」功一催促着影山,影山有點勉為其難地開始吃,驚喜地說:「這個也很好吃!」雖然不能說完全一樣,但是一種懷念的味道,怎會這樣?

「別顧着吃,快說啦。」

「但是推理要在…」影山說着他的經典對白,正想吃第二口的時候功一收起了他的牛肉燴飯,說:「下午茶要在推理後!我這次不會信你的了。」

「嘛…好吧…」看着被沒收的香噴噴的牛肉燴飯,影山屈服了,他開始說道:「其實也很明顯,你那天在按手機對吧,看見你在找食物供應廠的電話,你的通訊錄第六個開始就是商户的電話了,從中可見你的朋友很少。」

「但我當時面向着你不是嗎?你是怎樣看到的?」

「這個嘛,你看。」影山指着功一背面的鍋子,說:「那裏能看到倒影。」

「這…這是哪門子的視力?!這個看起來映像會變形之外,還是左右顛倒的鏡像…」功一有點難以置信。

「其實只要看到字的輪廓和通訊錄名字的長度就大致能推斷了。」影山用布擦着剛除下的眼鏡,臉上露出自滿的表情。

「但就只是因為這樣?」功一沒想到竟然是這麽簡單的理由,根本稱不上推理嘛。

「所以我剛才就已經說很其實明顯了。當然也有觀察到你的特徵和行為之類才得此結論的,但這些說起來就太複雜了。」影山重新戴上眼鏡,微笑着說道。

「什麼嘛…就這樣…學什麼人叫做推理…」有點失望的功一開始吃手上的那碟牛肉燴飯。

「呃…那個,不好意思,你在吃的是我的牛肉燴飯…」影山制止着功一,功一看了看手上的碟子,淡淡說道:「喔,是喔,吶,還給你。」遞了給影山後又埋頭研究着父親的那本食譜,喃喃自語着:「原來我沒朋友是那麼的明顯…通訊錄只有五個熟悉的人的電話…原來那麼少呀…(´・.ω・`)」

「可是…這個你吃過…」影山接過那碟飯,對功一說,但心靈開關已打開的功一完全沒聽進耳內,影山有點無奈地唯有繼續吃那碟飯,他又說:「其實沒有朋友也不是什麼壞事,起碼不會付出感情後換來失望,有時候你以為自己很了解對方,發現其實事實並不如此時的感受真的不好受…,慢着,你有在聽嗎?」一向很少談及自己的事的影山開始想起以前的事,但專心研究食譜的功一根本沒在聽,

「你從剛才開始一直在看什麼?」影山略為不滿地問道。功一抬頭看着影山,盯着他看了兩秒,突然站了起來把食譜遞給影山看,他用他那有點短的手指指着其中一頁裏的一串數字,說:「你認為這串數字是什麼意思?我看了兩天也想不着,到底是不是什麼密碼…嘛,算了,看你也不會知道了。」說完又坐下來,這次他把身體移到食譜內容不會倒影在鍋子上的方向。

「那個…店主,請容許我冒昧說一句…」影山說道。

「我不是店主,但你有什麼要說呢?」

這時影山站了起來,把頭靠得很近扡說道:

「請問您和幼兒園小朋友一個智力水平嗎?」

7  

 

然後他又坐下來,放了一口牛肉燴飯進口,這人怎麼罵人也用敬語?!但這不是重點。

「えっ?!」功一呆了半晌,反應不及,當他反應過來後瞪大眼睛看着影山,被突然這樣說對這個可憐村村長來說衝擊力太大害他腦子程序錯誤不停抽蓄着似的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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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看見功一的反應,心想:"這人太有趣啦!"這種表情根本完全滿足了這ドS毒舌管家的慾望。

「你這反應也太誇張了吧!」影山忘了禮儀指着功一大笑着說:「看你刺都豎起來啦!變海狗啦!」說完又放了一口牛肉燴飯進嘴。

過了兩分鐘功一終於勉強平伏下來,深呼吸後說:「那麼你說那串數字是什麽意思?」影山吃完最後一口飯(謎之吐槽聲:也吃得太快了吧?!!ლ(゚д゚ლ)),擦擦嘴說:「那很明顯是電話號碼吧,電 話 號 碼。」他放慢語速重複強調着說。

「我又不是幼 兒 園 小 朋 友,不用說那麼慢。」功一有點不滿地說道。影山掩着嘴偷笑着,然後看看懷錶,下午茶時間差不多結束了,他付了錢,微微躹躬說:「謝謝款待,我先告辭了。」然後就離開了,然後功一又開始研究着食譜,並拿起電話嘗試撥打着食譜上的數字,事實證明影山並沒說錯,那果然是電話號碼。

 

 

另一方面,作為警員的麗子一行人又外出查案了,但是新來的片山探員不見了蹤影。

「福爾摩斯~福爾摩斯~你去哪了?」原來片山在途中不小心讓他的三色貓跑掉了,他正跑到附近的公園到處找着他的貓,福爾摩斯。過了不久,他看見了一個男子正在抱着福爾摩斯,這人的顏真的很濃,這人正在溫柔地撫摸着福爾摩斯的毛,片山小跑步過去,對着貓說:「啊~福爾摩斯,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原來牠是你的貓?」這男子微笑着說,但他的眼神似乎有點心事。

「嗯,是呀,不好意思麻煩到你了。」片山微微躹躬道歉着,然後打算抱回福爾摩斯,但牠似乎不願離開那男子的懷抱,片山有點苦惱地說:「福爾摩斯你不可以這樣呀,會麻煩到人的啦!」

「不要緊,就讓我多抱牠一會吧。」這男子溫柔地看着懷中的三色貓。

「那…真的不好意思了,你也喜歡貓嗎?」片山摸着福爾摩斯的頭笑着問道。

「嗯!最喜歡了。」這男子燦爛地笑着說。然後他們又找了張長椅坐下來,似乎片山已忘記了他正在執勤中。

「麻煩到你真的不好意思…,請問該怎麼稱呼你呢?」

「不要緊,我叫奧田浩介,請多多指教。這隻貓叫福爾摩斯對吧?好有趣的名字喔,怎麼不叫金田一之類的?」這男子說笑着說。

「你好,我叫片山義太郎,請多多指教!」片山也自我介紹了,又解釋說道:「其實這名字不是我改的,牠是我收養的,人們一直叫牠福爾摩斯,這名字也沒錯,牠真的很聰明。」

「原來是這樣啊?牠長很胖嘟嘟的很可愛。」

「這樣看來是滿可愛的啦,但是牠變成人的時候就和松子Deluxe 沒兩樣…呃,這個不能說!」片山說着突然掩着自己的嘴。

「你是說…牠會變成人的外形?」浩介瞪大眼看着義太郎,雖然這說法十分荒誕,但他不知怎的在潛意識裏深深相信着義太郎剛才說的話,並想知道更多。

「へー?!你信我的說話?都沒有人信我的說!」義太郎超感動的握住了浩介的手,他完全不察覺福爾摩斯正在浩介的大腿上瞪視着他。

「是的!我想知道更多!」浩介一直不知道遺忘了什麼重要的回憶所衍生出來的糾結感似乎消去了一點。

「我…我也不知該怎樣說起啦…」義太郎搔着頭說:「就是牠常常在查案其間給我提示…查案…查案?!啊~!!」義太郎慘叫了一聲,他終於記起自己本應在查案的,他趕忙抱起了福爾摩斯,大大的躹躬說着:「對…對不起!我忘了我有事在忙!我們下次再聊吧!」然後就一陣風似的跑去匯合風祭警部和麗子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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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該如何聯絡你…」浩介還沒問得及,義太郎已離開了自己的視線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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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麗子在影山的服侍下享用着晚餐,不忘埋怨着今天那新人探員在查案期間不見了蹤影,風祭警部的推理是如何的不濟,並說着明天終於可以放假休息一下,她又問道:「明天是保安公司一年一度派人來檢查寶生家的保安系統的日子對吧?」

「是的,大小姐。」影山微微躹躬說道。

「那就好了,二課那邊傳着最近這區多了很多小偷,還是找人檢查一下比較好。」

 

 

到了第二天早上,寶生家的門鈴響了起來,是保安公司的人,傭人打開了門,工作人員走了進大宅,麗子在大宅較裏面的位置看到了進來的人,她看着那人小聲向旁邊的影山說道:「你快看,他就是那天破解了密室的人!」但沒有人回應她的說話,她轉頭向旁邊:「影山?」剛才還站在這裏的影山不知去哪裏了。

榎本被傭人領了進來,向麗子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保安公司的榎本徑,是來進行例行檢查的。」他臉上掛着略為詭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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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澪夏的話:

 

可憐村村長功一大哥變海狗了XDDD(#

影山似乎很喜歡功一煮的東西呢~可憐村村長x斗S毒舌w到底他們之後會有什麼火花?

感覺義太郎快要氣死麗子了ww

浩介出場了,他以後還會遇見義太郎嗎?

榎本那笑容是什麼一回事?他和影山又是什麼關係?

 

 

下回大概又有好笑的事發生了ww請期待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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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翔生日賀文第一章~

影山X有明功一X榎本俓X片山義太郎X奧田浩介

 

 

這是一個悠閒的下午,大概三時左右,一個戴眼鏡,穿着整體全套禮服的男子來到了街角這不起眼的餐廳。他坐到了廚師面前的那個位置,站在那裏的,是一個頭髮微捲,戴圍裙的男子,眼神略帶點憂鬱,像是經歷過什麼傷痛的過去似的,這人的名字叫有明功一。功一冷眼看着剛坐下的這男子,心想穿成這樣怎麼不去高級餐廳,看他的樣子也像那些太閒就說要體察民情的富二代,什麼困難都沒經歷過,看着就不順眼了,這種人。

「不好意思,」這戴眼鏡的男子有禮貌地說道:「請給我一客牛肉燴飯。」

「賣光了。」功一看着手機想也不想就回道。

「欸?賣光了嗎?」這男子有點意外地說。

「有誰會在下午茶時間來吃牛肉燴飯。」功一放下手機不耐煩地說。

「那…能不能拜託你現在弄出來?」這人微笑着說:「因為我真的很想吃牛肉燴飯,我會負責這額外的費用。」

"這種人真討厭,想吃什麼就要立刻吃到,有錢很了不起嗎?"功一心裏暗罵着,反正他就是看這人不順眼,他冷冷地回道:「明天請早。」

「那你介意借我廚房我自己弄嗎?我會支付場地和材料費用。」這人不死心地想吃牛肉燴飯。

「廚房不外借。」

「那麼…」這人在口袋淘出一張名片,禮貌地雙手遞了給功一:「寶生集團有意收購這餐廳,價錢可以商議,可以先試用你們的廚房嗎?」

"來了來了,出動大集團的名字了。"功一心想,看看名片,寶生集團 執事 影山… 「切、」功一冷笑一下,什麼嘛?只是個執事。他拿起了勺子把咖哩澆在白飯上,遞給影山:「這裏不賣。現在只有咖哩,吃就吃,不吃就請過主。」

「欸?」影山看着咖哩飯,說道:「可是我不是想吃咖哩飯…」

「不吃就算了。」功一切着食材準備晚市。

「嘛…沒辦法了,」影山看了看懷錶,下午茶時間所餘無幾,沒時間再去另一家店了,喃喃自語:「怪不得你沒朋友…」吃起咖哩飯來,這人雖然吃得很斯文,但每口都吃很多,看起來像隻倉鼠。

「什麼?!」這句話戳中了功一的心靈開關,他問道:「為什麼這樣說?」

「嗯…」影山吞下了嘴裏的咖哩飯,眼睛一亮,指着咖哩飯說:「這個!意外的好吃!」

「我問你到底為什麼說我沒朋友!」雖然被誇煮出來的食物好吃但功一卻開心不起來。

「嗯…好吃…」影山專心地吃着咖哩沒理會功一,雖然影山自己料理也很上手,但總是覺得功一的料理有種特別的,令人懷念的味道。。

「我。叫。你。答。我。」功一沒收了影山在吃的咖哩飯,認真地說。

「欸?…」影山呆了半晌,才發現功一原來那麼在意那句話,好吃的咖哩就在眼前卻被沒收了,他說:「怎麼這樣在意…」

「回答我。」

影山暗笑了一下,托了一托眼鏡,說:「推理要在下午茶後。

「吃完要告訴我。」功一唯有把咖哩飯還給影山。然後影山又大口大口地吃着。

「我吃飽了謝謝款待。」影山用手帕擦擦嘴微微躹躬說道。

「吃完了可以告訴我了吧,為什麼說我沒朋友。」功一無奈地說。

「呃…下午茶休息時段快完結了,我要回去了,下次再告訴你。」影山看了看懷錶,付了款就出去了。「等…等一下!」功一沒來得及攔住影山就目送他離開了。"到底那是什麼人…"

 

在影山出去的時候剛好在門口碰見了有明靜奈,功一的妹妹,他微微躹躹然後就趕回去了。靜奈看見這衣着隆重的人從餐廳內出來覺得很奇怪,好奇地問功一:「大哥,那是什麼人,穿成這樣的…」

「喔!靜,你來了~」功一看見妹妹心情好了起來,不在意地看着卡片說:「嘛,是個怪人呢…」

「欸?這是那人的卡片?為什麼給你卡片?」

「那人因為想吃牛肉燴飯所以說想收購這裏,真是個怪人,」功一放下卡片準備切食材,說:「嘛~別理他了,靜,你要吃什麼嗎?大哥弄給你吃,我們很久沒一起吃飯了~」

「えー?!他是寶生集團的人呀?」靜奈無視了功一的問題拿起了卡片看,問道:「那他說出多少錢買這裏?」

「他說價錢可以商議…哎,別說他了,你要吃什麼嗎?」功一再問了一次。

「へぇー,不愧是寶生集團,那你答應了他了嗎?」靜奈再次無視了功一的問題。

「我用咖哩飯打發他走了,說實話這裏又不是我們的,而且我也不想這裏被賣…呢~靜,要吃東西嗎?(´・.ω・`)」

「大哥你是笨蛋嗎?這是很好的賺錢機會呀~你為什麼就是愛呆在這餐廳裏呀。」靜奈覺得功一就這樣拒絕了影山太可惜了。

「(´・.ω・`)…這裏沒了我就沒什麼地方好去了…」雖然靜奈一直沒回答他,但功一還是弄了一碟咖哩飯給靜奈,說:「來,吃咖哩飯吧。」

「嘛,好了好了我不說你了,不要一副可憐村村長的表情啦,」靜奈也不再埋怨她這個心靈脆弱的哥哥了,她看了看手錶,拿起手袋站了起來,說:「呀,是時候要上班了,我不吃了,我走咯。」

「欸、要走了?不吃點嗎?」功一說到一半的時候靜奈已出了門口,功一無奈地說:「路上小心…嗯…」然後他又剩下一個人在餐廳呆着。其實功一因為童年時父母被殺的事,性格比較陰暗而且敏感,所以沒什麼朋友,他就在從小照顧他們三兄妹的讓二先生的洋食店內打工,他的生活就只有弟妹和餐廳,所以常常感到寂寞。

 

另一方面,

晚飯時間,影山為寶生集團的千金,寶生麗子小姐,準備好晚餐,正在她旁邊開餐酒。

「はあ…」麗子歎了一口氣,一整個很累的樣子。影山見狀便問候道:「今天的工作不順利嗎,大小姐。」

「快要累死了,」麗子埋怨道:「我說,我們有風祭警部這怪上司已經很累了吧?今天還來了個怪同事,真是累死了。」

「是怎樣的同事呢?」影山微微笑着問道。

「你有見過見血會暈的刑警嗎?」麗子說道:「他去到案發現場外面就暈倒了。」

「那真是很怪呢。」

「他叫什麼…片山義太郎,除了怕血之外,還有女性恐懼症也算了,竟然還帶了貓去查案,太奇怪了吧?」麗子激動地描述着片山的奇怪行為,影山卻一直在笑,麗子有點不滿地問道:「你怎麽好像心情很好似的?」影山微微躹躬,回道:「真不好意思,大小姐,因為今天下午茶去吃了很好吃的咖哩飯所以心情不錯,聽到這樣有趣的事情就忍不住笑出來了。」

「我在為案情煩惱時你卻去吃印度菜了。」麗子有點抱怨地說道。

「不是什麼印度菜,是日式的咖哩飯。」

「想不到你會喜歡吃日式咖哩耶。」

「說起來就好笑了,」影山笑着說:「我一直是在大小姐你查案的地方附近的,下午茶時間因為很想吃牛肉燴飯就到了附近的一家洋食店,但不巧賣完了,只好改吃咖哩飯,卻意外地好吃,而且那個店主似乎是個性格很特別的人,滿有趣的。」

「說起性格特別的人,我今天也遇到了一個!」麗子說道:「我們今天查的案件也是靠他破案的,是說今天的案發現場是一個大金庫,因為有人不小心觸動了安全掣,所以門關上了,死者則一個人被留在裏面,據稱當時他還是活着的。金庫的安全系統啓動後要24小時後才能用密碼打開,如要立刻打開的話只有指紋識別才能打開,而且只能從外打開。只有死者和在外地的部長才能打開,本來工作人員打算等24小時後再開門的,但在一小時後在工作人員打算問一下死者的情況時卻沒人回應,並發現地上的門縫間開始有血滲出來,所以就報警。」

「所以就說那位片山探員在現場外就暈倒了。」影山邊聽邊點頭。

「對呀,真麻煩。呀,接下來我說那個性格特別的人就來到了,他是保安公司的員工,戴着眼鏡很靜的幾乎不說話,他來到後一聲不響戴着耳機,就坐在金庫的門鎖前,看着手提電腦,不夠十五分鐘就打開了金庫的門!」麗子一臉佩服的樣子繼續說:「還不只這樣,現場完全是個密室,我們對這案亳無頭緒的時候,那人卻說密室已破解,但他卻不肯說出來。」

「我懂他的心情,為什麼要把自己的推理告訴那些什麼都想不到的白痴。」影山認同地點着頭自言自語地說道,麗子鄙視了影山一眼,影山看見了就失笑地請麗子說下去。

「結果我們叫了他很久他才肯把密室的玄機說出來,但他卻不肯說出誰是兇手,說他只是對密室有興趣,誰是犯人與他無關。」麗子微微嘟起嘴說:「真是的,然後風祭警部又亂猜了一大堆東西出來,結果還不是被那個抱着貓的新手探員破了案,不過我覺得他是靠運氣的。」

「那麼那新同事也不完全是個麻煩人呀,大小姐。」影山微笑着為用膳完畢的麗子小姐收好餐具說,然後又為坐到了沙發上的麗子泡了一杯紅茶。

「是可以這樣說啦…」麗子有點不甘心地說:「可是功勞全都被一點貢獻都沒有的風祭警部搶去了。」

「能想像他當時的樣子。」影山笑着模仿着風祭警部招牌的"はい、はい、は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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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了,」看見影山傳神的演繹,麗子笑着繼續說:「啊,說起風祭警部的招牌動作,那個人也有個很特別的小動作,他推理的時候右手就是放耳邊然後像這樣磨擦着手指…然後說"密室已解開了"這樣。」麗子模仿着那人的動作。影山看見這動作,面色一沉,說:「大小姐,請問可以描述一下那人的外形嗎?」

「那個…讓我想想,他身材不高,皮膚有點黑,沒什麼表情的,他的手指也滿修長的手很好看,然後他好像有給我們卡片,他叫什麼名字呢…好像…」

「是不是叫榎本徑?」影山試探地問道。

「嗯!是呀!是榎本徑!但…你是怎知道的?」麗子有點詫異影山竟知道那人的名字,她疑惑地問道:「這也是推理出來的嗎?」

「有什麼可能…」影山陷入了沉思的狀態。

「你們…認識的嗎?」

「…」影山一言不發,

「這人有什麼不妥的嗎?我看他除了性格怪了點之外也沒什麼問題呀,頭腦很好,又幫了警方破案,該不是什麼壞人吧?」

「大小姐,」影山認真地對麗子說道:「聰明的人,幫助過你的人,也不一定是善良的人,這點請大小姐你要好好記住。」麗子雖然不明白影山這樣說的用意,他亦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但看見影山這樣一臉嚴肅,她也點點頭說明白了。

 

 

待續...


澪夏的話:

小翔生日快樂!!!ヽ(〃∀〃)ノ影山是澪夏第一次看嵐的映画角色!也是從謎解認識嵐的~所以就選影山了ˊˇˋ

 

希望可以保持輕鬆的,賀文不虐ww(如果我沒突然瘋了虐他們#

影山這吃貨為了吃,出動寶生集團的影響力真的好嗎?XD

妹控功一可憐村村長是註定被斗S管家欺負了?

榎本和影山的關係到底?

義太郎的角色是怎樣的擔當?

浩介還沒出場~

請期待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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